交換戒指後,神父還沒有開口說新郎可以吻新娘,紀寒影一把薄清把薄清摟入了懷裏,避開了她微微凸起的大肚子,低頭精準的捕獲了她的唇瓣。

薄清猝不及防,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猴急,頓時一聲驚呼,聲音還沒有出口,卻已經被他盡數堵在了唇瓣。

火熱糾纏,氣喘籲籲!

良久,等著他把她放開的時候,神父已經不知所蹤,薄清眼底的尷尬在沒有見到旁人的時候少了許多,伸出手捶了他幾拳,氣鼓鼓的冷哼了一聲,這男人,一點都不知道收斂,沒看見身旁還有人嘛!

薄清臉色微紅,慶幸神父已經離開了,不然她都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神父了。

真是,太丟臉了!

紀寒影被薄清砸了幾拳,她的力度不大,基本上給他撓癢癢似的,心情舒暢,自然不會計較薄清砸他幾拳的事情,反倒是看著她一臉嬌羞的模樣,心底更是一片柔軟與滿足。

雙手捧著薄清微微低垂下的小臉,笑喚了聲:“老婆!”

薄清羞窘的一偏頭,不敢直視他那深邃的目光,那感覺好似他溺斃在其中,讓人怎麼也逃不開,這讓她更加羞了,但是心底卻因此湧起一股甜蜜來。

“老婆”

“老婆”

紀寒影像是故意似的,低著頭把臉湊到薄清麵前,不斷笑嘻嘻的叫著她。

“禮尚往來,老婆,你是不是該叫叫我呢?”紀寒影笑問。

薄清偏頭,張了張嘴,“你···金···”

“老婆!”

薄清被他看得羞得厲害,但是難得見他如此賴皮,心底不忍他失望,更何況她也想滿足他,微微啟唇,低不可聞的說:“老···老公!”

“欸!”

紀寒影笑眯眯的應了聲,薄清橫了他一眼,真是得寸進尺。

轉身欲走,卻被他拉著一起往教堂外麵慢慢走去。

邊走著,他還邊喋喋不休的說:“老婆,你要習慣,我們可是經過法律承認,持證上崗的,而且,還在天主麵前發過誓的,比那些大街上的小情侶一口一個老婆老公的,可是正經多了,再說了···”

他像是一隻蜜蜂,在薄清耳畔嗡嗡嗡的吵鬧,偏偏她卻惱怒不起來,反倒是很享受他一直和她說話的感覺,偶爾她會還嘴幾句,他便又搬出一套大道理來,似不說服她就不罷休似的。

薄清側頭看向他,心底疑惑他怎麼突然這麼多話。

然而,視線不經意一瞥之間,卻見遠方一處屋簷下,一個熟悉的身影躍入眼眸。

“怎麼了?在看什麼?”紀寒影見薄清突然呆愣,側身朝她看的方向看過去,什麼也沒有瞧見,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薄清愣了愣,笑了笑道:“沒什麼,以為自己看見熟人了呢!”

剛剛那個身影,很像她記憶之中一個熟悉的人。

可能是匆匆一瞥之間,他看錯了吧!

見薄清一副迷茫後恍然大悟的表情,紀寒影深深的看了一眼前方,不再多說什麼。

“走吧,該回去休息了,糖糖和豆豆該睡覺了!”紀寒影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