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
淚水,是女人的的另一個名字。
我們無需做什麼過多的解釋,玉英的來信,是帶有個人主觀色彩的,但肯定是由誤會引起的。此時的玉華,不能不相信妹妹的來信中提到的事情。
她的淚水模糊了視線,也就是說,一種無法壓抑的痛苦折磨著心靈。
金成不會是這樣的人啊!玉華即便在流著淚的時候,還這樣想呢。
玉華此刻的意識總的說來還算清楚。她首先想到的是:父母馬上就要回家來了,起碼現在不能掛相;以免讓父母替自己操心。接著她勸慰自己,我還沒問過金成是怎麼回事呢,起碼也得得到金成的來信,才能證實玉英來信說所的事實吧。還有,實在不行,自己寧可請事假,也要去趟德國找金成問清楚。
玉華當時真的這樣想了。
也許玉華的人性就是這個樣子——她是穩重型的一個姑娘。當然多穩重的性格,也不能不相信自己妹妹從萬裏之外的來信所說的情形。想到了這裏,玉華馬上走進洗漱間,用熱毛巾擦了一把臉。當她走出洗漱間的時候,她的母親開門走進了客廳。
玉華說:“您回來了。”
“嗯。你看,我走到門口的時候,郵遞員說剛才從咱們口送過信了,卻大咧咧沒把這封信一塊兒放在郵箱裏。是不是玉英他來信了?”玉華的母親問。
玉華說:“剛才不是玉英的來信。您不是不知道,玉英有什麼信件也是和金成的來信一塊兒來的。再說,沒什麼事情,他就不寫信了。”
做母親的搖了搖頭說:“你和金成一個二十八九了,一個二十七八了,那小丫頭說話也不小了,都是讓大人著急的孩子。給你,這一定是金成的信了,看看玉英有信沒有?有的話告訴我一聲,我先做飯去。”
玉華說:“我來吧,您歇會兒,信到了,早晚都可以看的。”
“你看看信去吧,看完了在來忙活做飯。”
玉華說:“行,媽媽,我馬上就來。”說著玉華回到自己的房裏,她急切地打開了金成的來信。
我們的讀者已經清楚了,金成這封來信的主要意思,就是把自己矛盾的心情——既想在國外繼續深造,又想回國早日和玉華團聚;說給玉華聽聽。征求一下玉華的意見。玉華看完這封信,對剛才那封信所說的情形,產生了疑問。
她心裏說道:金成的信中明明說的很真誠:“繼續深造對我真的是一次難得的機會;但對你玉華無時無刻的難熬的思念又讓我恨不得現在就回到你身邊......”金成明顯沒有移情別戀的想法和話語,我相信自己的感覺。
玉華這時候自言自語地說:“此信實質上就是想征求我玉華的意見;信中說的話語很懇切:‘征求你玉華意見的同時,也很想聽聽我的父母的意見,畢竟是生我養我的父母啊!我在沒做決定之前,一定要先聽聽二老的想法。尤其是你玉華的想法。’這些事情在金成出國前我就預料過了。”玉華低頭思量了一會兒,把信折好,並把金成寫給他父母的信裝在信封裏。她想明天下班在去金成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