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雀從小就愛慕主子,後來不惜以自己的性命為主子試毒,弄成現在身中劇毒,她醫術高明,卻隻能夠解了她身上的其他毒,還有一樣嗜睡症她解不了,以至於現在的靈雀一天有十個時辰是沉睡的,醒來的時間隻有兩個時辰,她曾經試過許多的方法,卻還是沒有辦法解,想到宮中的傳言,涼公主召喚萬蛇解了主子的金蛇毒,那是不是嗜睡症她也可以解,此時的靈血想著怎麼去求主子,讓主子叫公主幫靈雀解了這嗜睡症。
“姐?你在想什麼呢?”靈雀把手指在靈血的眼前晃了晃,看著靈血出神的樣子,靈雀再次問道:“姐,這半個月你去哪了?我每次醒來都沒有見到你。”
“主子有任務給我,我去辦了。”
“哦,姐我想去給主子請安。”靈雀羞澀的樣子,讓靈血蹙了蹙眉,她試探的問道:“靈雀你可知道宮中發生了什麼大事?”
靈雀搖了搖頭,她醒來的時間太短,一晃而過,根本來不及關心其他的。
“靈雀,主子有了太子妃了。”
靈血細細的留意靈雀的表情,果然,靈雀臉色瞬間蒼白,豆大的淚緩緩的滴落,隻是片刻,她卻擦幹了眼淚,淒美的笑著:“姐,主子娶妻是喜事,靈雀不應該哭的,靈雀知道主子不屬於靈雀,靈雀不會有非分之想,隻要這輩子能夠陪在主子身邊,靈雀就知足了。”
“傻丫頭”靈血抱著靈雀,安慰著她,想到以往的靈雀舞姿驚豔全天下,那七國的鬥舞比賽中,她是舞魁,靈雀比她聰明,她糾纏在眾多男人之間卻依舊保持著清白之身,靈血知道,她這麼做隻是因為主子,她能夠套取主子所有所想要的情報,可是靈雀也很傻,傻傻的愛著一個不可能愛自己的人。
“姐姐,我的嗜睡症真的沒有辦法治好嗎?”想到整日的沉睡,靈雀並不喜歡,她得到主子的關注少了,盡管主子還會來看她,但是她想變成主子有利的助手,這樣主子就會多關注她了。
“我會想辦法的,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嗯,謝謝姐姐。”
長生殿
薄涼跪在地上,看向坐在龍椅上的姬昭日:“父王,請您明察,薄涼相信子淵不會做這些事情的。”
姬昭日捏了捏自己的眉間,道:“十三你過來。”
薄涼站起了身,一步一個台階走上了最高處,來到了姬昭日的身邊,姬昭日丟了幾個信封給她,薄涼詫異的拿了起來,然後打開了其中一封信,看著信中的內容後,薄涼滿是詫異。
這封信裏寫了關於策劃收購燕的糧草,然後再如何秘密運往楚等細節,怎麼會?
“父王,字跡是可以模仿的,會不會是有人栽贓。”
姬昭日於是把平日你秦子淵上奏的奏折給了薄涼,薄涼打開來,對比了兩本的字跡,卻發現出自同一個人手,怎麼會?
“父王,請允許兒臣去一趟天牢,兒臣想問問子淵。”
“孤準你。”
“謝父王。”
天牢
盡管此時是在牢房裏,秦子淵卻依舊淡然,一身白衣穿在他的身上,卻也散發著不同的味道,極其的不一樣。
薄涼看著秦子淵的樣子,對著牢頭道:“打開門。”
“是,公主。”
一聲公主,拉回了在沉思的秦子淵,同時也拉回了被關在對麵的索河。
索河看向薄涼,嘲諷道:“怎麼?你也想來和我們同甘共苦?”
薄涼回過頭,看著索河一身素衣,卻依舊囂張跋扈,她沒有理她,走進了牢房內。
“公主不應該來此地的。”秦子淵淡然的聲音中帶著層層的疏遠。
薄涼把手中的一封信遞給了秦子淵:“子淵,你先看看這個。”
秦子淵接過了信件,打了開來,抽出了裏麵的信紙,然後開始一一閱讀,
看完後的秦子淵滿是詫異,他訝異的看著薄涼:“公主這是?”
“父王說這是從你書房搜出來的,這隻是其中一封,你應該也看到了,上麵的時間地點清楚的寫到,而且父王派人去查了,確實有此事,而且那些糧草真的運往了楚國,還是由楚王親自接的。”
“什麼?子淵從來也沒有做過這個事情,這上麵的字跡確實和我的一樣,但是卻不是出自我的手。”
“這就是問題所在,竟然有人能夠模仿你的筆跡,你可知道何人能夠這麼做?”
秦子淵搖了搖頭:“不知。”
“子淵你再好好想想,這事對整個秦府太關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