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十九章失身既然老婆們都到了,張漢東不知為什麼總是感覺與媚娘的關係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了,讓他實在有些措手不及。
張漢東的兩位夫人到了京城的消息沒過多久就傳到了一幫紈絝的的二中,一桌酒席怕是免不了了,特別是房遺愛那個混蛋,整日裏都在叫嚷,張漢東心裏來氣。這日實在沒有辦法便答應了。說好今天晚上在家小聚。
張漢東自顧去了東宮一趟,與太子的足疾也治療了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太子倒是安分了許多,皇上也去看望過多次,對張漢東的推拿手法大是讚賞。
張漢東來到東宮見了太子。
“公子今日可是來的有些晚了。”太子正坐在躺椅上,笑看著張漢東,旁邊稱心專心的為太子揉捏這肩膀。
“太子恕罪,今日家中有些事情,所以便來的有些晚了,太子我們這邊開始吧,估計還有幾日,太子便可著地走路了。““嗯,這段時間倒是幸苦公子了,本宮這些日子待在東宮,也是悶的慌了,嗬嗬,待本宮能著地之時,便請公子出門遊獵,公子,你說可好?”太子一邊伸出腳來一邊與張漢東說道。
“若是太子雙腳能行之日,自然甚好,微臣定會在春節之前將太子足疾治好,到時候,微臣還有一樣事物給太子看呢。“張漢東笑著道,不知為何,張漢東現在隻要一想起後世對太子的評價,心中多有不忍,他自有房遺愛,程家兄弟等一幹紈絝朋友,可太子卻是隻有他一個朋友,就算太子有諸多不是,張漢東心中依然不忍看輕了他。如果張漢東棄他而去,張漢東失去的不過是一個朋友,而太子卻是失去了所有的朋友。
但是張漢東內心深處卻有些擔憂,太子會反麼?若是太子反了,他又該處於何種地步。
張漢東熟練的為太子推拿,此時太子的的骨頭經過藥水的沁泡,再經過張漢東這段時間以來的推拿,開始恢複正常,不在如第一次那般疼痛。
張漢東心中自顧想著自己的事情。
“公子,本宮此生若是能有一位朋友,那便是張公子,”太子說著這話,似乎有些欣喜,卻又似有遺憾。
張漢東聽聞,低頭不語。
“張公子,本宮想要問問你,若是他日,本宮出事,你可願意幫我。”太子看著張漢東問道。麵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太子說笑了,微臣身為臣子,太子有事,微臣怎能不管。”張漢東笑說道。
“那便好,公子,本宮此生別無他求,得一摯友,便以足矣。”太子聞言欣喜的說道。
張漢東推拿完畢,與太子說了些話,便離開了。
“稱心,你說張大人可靠麼?”。
“稱心不知”
“嗬嗬,莫說你不知,就連本宮也不知。張漢東看似隻得信賴,實在頭腦聰明,很多事情,他可比你我看得更清楚。”
張漢東剛剛回到家中,就見房遺愛領著李恪李治兩兄弟來了,不多時,程家兩兄弟也都趕到。李家兄弟卻是跟著李晦杜荷一起進了門。
一幫子哥們兒到了位,這酒宴就要開始了。
待張漢東拿出一壇啤酒來,一幫公子哥兒便開始大呼小叫起來。
張漢東也難得高興,開了酒來,大家便問道一股醇香,程處亮那廝立馬就能聞出來“小麥,漢東兄,這可是小麥釀製。”
“處亮兄果然是酒中霸王,這啤酒之中卻是有小麥。來各位,今日難得大家這般高興,又恰好是漢東兩位夫人初到京城,今日,這杯酒,我敬了各位。”張漢東說罷,仰口就喝。這酒可比往日喝的那水酒要厲害多了。
程處亮這廝見張漢東喝的這麼爽,一時心中難耐,抬碗就喝,卻見程處亮喝完一臉的苦相,接著砸吧砸吧嘴,打了個嗝,大吼一聲,“好酒,他媽的我程處亮可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酒,漢東兄,你可真是人才,這般好酒你也能釀製出來。”
“漢東兄,這酒這麼好喝,幹脆不要做官得了,兄弟幾人開個酒坊,每日喝些小酒,還不痛快。”說話之人卻是李業嗣。
“漢東何曾不想,誒,卻怎耐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正所謂家事國事天下事事畢關心,漢東每日見皇上那般為民勞苦之色,心中不忍,這事兒,還得各位好兄弟見諒了,待我大唐百姓衣食無憂,外敵見我大唐軍隊跪地求饒之日,漢東定要邀請諸位,開個大大的酒坊,每日與諸位喝酒論詩,譜歌做賦。”張漢東說得這般激動人心,好一個熱血男兒,好一個國家棟梁,人民的好公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