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細想,羅烈抬腳就踹開了手術室的大門,一名護士認出是他送這姑娘來醫院的,便上前製止:“手術還在進行,你進來幹什麼,快出去!”
見心電監護儀上還在跳動的心率線,羅烈急忙退出,當下暗暗擦了把冷汗。
三個小時後當吳韻詩被推出手術室時,羅烈忙上前詢問醫生道:“她怎麼樣了?”
那中年醫生隻當羅烈是太擔心女友了,便開口取笑道:“放心吧,手術很成功,小夥子以後別那麼毛毛躁躁的,快去看看她吧,不過注意別太吵了。”
羅烈聽後也不辯解,直接朝病房的方向跑去,可在就要進入的時候他停在門口,望著病房裏麻醉劑還沒過的吳韻詩,心中滿是愧疚。
有人曾說一個男孩變成男人的過程可能是一場愛戀,亦或是幾次挫折,羅烈沒談過戀愛,但挫折卻經曆了不少,而這一次‘險些錯手’的經曆更是讓羅烈由記憶深刻至了靈魂。
站在病房外,羅烈突然想問自己真的成熟了嗎?真的能擔當起將來那一整間學院,數萬甚至是數十、數百萬人的重擔嗎?
迷茫的感覺在次湧上心頭,這時一小隻不知從那爬出的怪異黑蟲仿佛見了美味大餐,迫不及待的向羅烈飛衝了來。
“找死!”
輕聲冷喝間,那隻怪異黑蟲還沒近得羅烈的身就被他一把抓在手中,五指發勁,那怪異黑蟲便發出淒楚的哀鳴,似有人在傷心哭泣,更似——死亡的旋律!
“果然是蝜,怎麼?還以為我是當初的羅烈嗎?!”
如碾螞蟻般碾碎蝜蟲的身體,羅烈深深吐出了一口肺裏的濁氣,心中對自己說道:‘畏首畏尾隻會自招苦果,自我選擇踏上這條修真路開始,就已經沒了後路,不想成為別人的踏腳石、小兵甲的話,隻能登上顛峰!’
一腳邁進病房,羅烈蹲坐在吳韻詩的病床前,看著那熟睡中美的讓人不忍移目的睡顏……
‘我會守著你的,就如你為我做的那般!’
次日早晨,當張保強提著一旅行包趕到醫院時,他發誓自己眼前的這個女孩絕對會成為他的師母……
羅烈輕輕吹涼調羹上的肉粥,見張保強來了,就一邊往吳韻詩嘴裏喂著,一邊介紹道:“他就是我剛才說過的徒弟了。”
放下端著的粥碗,羅烈問道:“事情怎麼樣了?”
張保強本想說上幾句討喜的話兒,不過見羅烈發問了,他就先答道:“不行,外麵我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不是太貴就是環境太差,而且北京也不適合咱們發展啊師傅。”
站起身,羅烈拍了拍張保強的肩膀,笑的高深莫測道:“無妨,我的新行頭準備好了嗎?”
晃了晃手裏的旅行包,張保強得意道:“早準備好了,如果一件事都沒辦成我那敢回來啊。”
接過旅行包,羅烈對躺在病床上好奇卻沒發問的吳韻詩笑道了句:“下午記得看新聞!”後,便同張保強一起離去。
他們先去了人材市場顧了幾百個大漢,然後又去凱風和彙眾狂掃了幾百個高保真音響,最後把這些東西以網狀遍撒北京的大街小巷,當一切準備妥當後,羅烈看了眼天色,見烏雲已聚,他笑對跟在一邊不明自己用意的張保強道:“隻差一場大雨為今次的造勢做最後的鋪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