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要說了——”半睡半醒的申朗在審訊室裏突然大叫起來,“把剛才那個人叫過來,我什麼都會說。”
“真是的,何必等得這麼辛苦呢?”但是走進審訊室裏的不隻是錢斌,而是一大批人。錢斌身後,進來了好幾個人,越獄除去芮捷西其他幾個人,另外三位保安,胡順德,黎家父子,任秀蘭,芮心及她的同學,宏漁村村長,夏家姐妹,芳燕萍,嚴鬆平,何毅,齊宗賢,仵絮,仵延,綺麗兒,施燕,陳熙最後進來的是陳楓。
申朗看著一行人,估計就算他如今開口,也是沒用了吧!
“陳熙,你把我們所有人叫過來,是有什麼打算?”仵延在一旁坐下,他隻是作為一位旁聽者。
“仵隊,我想現在是有必要把整個案子理清楚的時候了。”陳楓突然開口說道,“大家先各自找到位置坐下吧!”
仵絮在坐在仵延身旁,拍著仵延的肩膀,“仵延,這個可是難得的案件總結,說起來,我腦子現在都是暈乎乎的。”
“有……有什麼話就快點說,我……我真的覺得呆在這裏不太好。”胡順德結結巴巴地說道,“我……”
陳楓揮了揮手,“您先坐下,這件事情您兒子沒有參與,想必對他沒有影響的。”
“小晨,那麼就快點開始吧!我等不及了!”人群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
“瘋……瘋婆子,你怎麼……”
“采集稿件,采集稿件,你快點開始吧!”紫風吟催促著,“都怪那個人,還得我浪費了一段段時間,正好你在這裏整理案件。”
陳楓聽著一個頭痛,但是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時間緊迫。“整件事情,我看要從十六年前銀河流光杯出現那時開始說起。”他拉出一塊白板,上麵貼有幾個無法到場人的照片。
“十六年前,銀河流光杯展覽。當然,目前我不知道黎楊傑當時是什麼想法,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情,他想讓銀河流光杯被盜。於是,找到了任博。”陳楓指著任博的一張黑白照片,“任博就在那時把股權轉讓給了嚴鬆平。”他把話一說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嚴鬆平的身上。
嚴鬆平吞了吞口水,然後僵硬地點著頭。
“從任博與銀河流光杯幾乎同時消失的情況來看,他應該是帶著銀河流光杯走了。”仵絮此時也跟著陳楓所說的在思考著。
陳楓點了點頭,“是這樣的,也就是說失竊隻不過是個幌子。可是卻恰巧被芮捷西給碰上了,因為失身的緣故,芮捷西不得不按照之前另一方所安排好的。”
“失……失身?”突然,芮心手中的紙杯掉落在地上,隨後她把頭轉向芳燕萍。“媽?”
芳燕萍不敢直視芮心,心中有不禁的內疚。“對不起,芮心,我本來不打算讓你知道的。我……我……”
“你一直以來隻是因為芮心是芮捷西的女兒,準確地來說,你是想讓她來填補你心中的傷口吧!”陳楓代替了芳燕萍說接下來的話,“但是,你故意讓她知道不是你親生的,為的就是讓她避開芮捷西。畢竟,你與芮捷西是合法夫妻。”
芮心咬了咬嘴皮,低著頭,原來,原來她是野種。
見芮心心情低落,陳楓便立刻把話題繼續下去。“此事是陳蘭一手策劃的,她借著此事,想讓芮捷西把銀河流光杯弄到手。可是,卻晚了任博一步。銀河流光杯消失之後,陳蘭便是懷疑芮捷西在從中作梗,她設計了那段空缺的監控錄像。將芮捷西推向深淵,便於讓芮捷西道出事實。”他掃視了各位的臉色,看上去並不怎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