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在一旁嘀咕著，“這也難怪，我們之前會弄錯。”
芳燕萍點著頭，“我沒有想到，於是想真正知道那個死了的是誰。”
“因為芮心和黎集的事情，我一直跟蹤到了琨馮水泥廠。”黃素芬繼續說道，“想不到的是，你們會把林生的妻子找到。”
“那天，站在那裏的那個人是你對吧！”陳楓問道。
黃素芬點了點頭，“我想嚇唬嚇唬她，可是沒想到她這麼禁不起驚嚇。這樣也好，我的身份暫時保住了。”
“而之後呢？你一直有跟蹤芳燕萍？”陳楓繼續發問。
“沒錯，我害怕她把我的事情給說出去。”黃素芬說道，“於是一直看著她的行動，隻是感覺你太愛芮捷西了。”
仵絮忍不住吼了一句，“你就不知道，芳燕萍也很在乎你嗎？我們說嫌疑犯有可能是你的時候，她說居延是她殺的。”
“對……對不起。”聽到居延的名字，黃素芬又一次難過，而如今難過又有什麼用呢？“昨天晚上無意間聽到了他的名字。”她看著夏冰。
夏冰此時突然想起，那個時候有個人叫她下車，而這個人便是黃素芬。“啊！原來是……”可是接下來，她心裏開始內疚起來，“如果說，我沒有寫的話，居延也不會……”
“不是的，那不能完全怪你的。”黃素芬搖了搖頭，“我隻是提前去了，如果有警察有找到了居延的話，我也會去找他。”她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我不想自己的身份被曝光。”
“你是不是還打算把芳燕萍也給滅口？”仵絮突然問道。
黃素芬點了點頭，“我想到了最好的方法，就是利用芮心。”
“唉！”陳楓隻是歎了歎氣，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清晰了。“申朗，她說的是你之前想要說的嗎？黃素芬是主犯。”
“是。”申朗點了點頭。
“關於那個符號！”黃素芬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神經繃緊。“送我來警察局的那個人告訴我的。”
“送你的那個人？”仵延站起來，他似乎已經想到了是誰，“那個人呢？”
“說是回家睡覺。”黃素芬不明白仵延為何如此緊張，“然後托我把那個符號的事情告訴大家。”她的手指向白板上那張符號的照片，“那個符號應該倒過來看。”
“倒過去看？”陳楓靠近白板，仔細看了看，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我之前怎麼沒發現？看來，這回我又輸了。”他顯得有些無奈。然而，他並看不出來，那個符號究竟是什麼意思。“他有跟你說過這個符號是什麼意思嗎？”
黃素芬點著頭，“有說了。”她腦海中回憶著仵天最後對她說的幾句話。
“等一下在下車。”仵天突然攔住了黃素芬，“我不打算陪你進去了，但是希望你能最後聽我幾句話。”
“什麼話？”黃素芬疑惑的看著仵天。
“在你自首敘述的時候，如果說不出來，就深呼吸。”仵天很認真地說著，“另外，把那個符號的秘密告訴大家。”
“符號的秘密？還有秘密嗎？”黃素芬原本以為那個符號要告訴的就是琨馮水泥廠，“不是指琨馮水泥廠麼？”
仵天搖了搖頭，“那個也許隻是個表象，那個是黎楊傑留下給黎集的一個問題的答案。當然，不太清楚有沒有告訴我們銀河流光杯在琨馮水泥廠的地下停車場裏。大概就這麼多吧！”
黃素芬下了車，然後對著仵天說：“你可以告訴我名字嗎？”
仵天隻是淡淡一笑，“我覺得沒有太大的必要讓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你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就好了，總之不是壞人。”
“謝謝你！”黃素芬很久沒有這種輕鬆感，甚至可以說她已經忘了什麼是輕鬆了，“真的不進去了嗎？我感覺你與警察局裏的人都很熟悉一樣。”
仵天尷尬地笑著，“嗬嗬，你這句話還真不知道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沒事，裏麵有個厲害的人，用不著我上場的。再說了，我這個普通公民晚上還要休息。”
“非常謝謝你！”黃素芬對著仵天鞠了個躬，“我會代替大家好好活著的。”
“最後一句話，你可以不把黎楊傑的死歸納進去。”仵天傻傻地笑著，“嗬嗬，發現我有時候還挺喜歡搞破壞的。”
“希望有機會再見吧！”黃素芬對著仵天揮了揮手，向著警察局裏走去。
仵天望著黃素芬離去的背影，冷淡地語氣說道，“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承擔的。”他調動了車子，“那個人才是真正的冷血。”他又揚起嘴角，“陷阱，就等著往下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