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有些呆了,這兄妹倆,怎麼象是從畫中走出的嫡仙人物一般。
那一身的白,映出洛雲聰清澈的眼神,更映得洛雲聰優雅如畫,有種光亮至美的氣息包圍著他全身。
至於洛依寒,那本來就是個美人胚子,人美也需要衣襯,以前的洛依寒,總是穿的花花綠綠,自以為很美,可是那俗氣的穿著總是折損了她幾分美。
可是此刻的洛依寒,白衣勝雪,嬌美無比,容色絕麗,長長的發絲披在肩後,仿佛大小銀川上輕掛雲端的瀑布流水,閃爍著迷人的光芒,讓人不可逼視。
在場的諸位男子似乎看的有些呆了,這一看呆,有三個人心裏就極為不爽了,這三人正是洛家三姐妹,洛纖雪城府最深,盡管心裏的不快不遜色於兩個妹妹,麵上卻是絲毫未露;洛纖柔卻差了些了,眼睛裏射出的盡是冷光;至於洛麗蘭,前幾日被洛依寒搞了一下,正愁沒有機會發作,還不趁此機會發作啊。
“哎呦,今日這是吹的什麼風啊,把二哥和三姐都吹來了。”洛麗蘭故作驚叫。
洛依寒的眸光隻是冷冷的撇過洛麗蘭,沒有理會洛麗蘭,而是把輪椅徑直推到洛明寬麵前。
洛依寒眸子的冷光落在在場的一位青年男子的眼裏,卻是一陣驚異。
這男子是誰,正是洛家棋的右車王上官浩,這上官浩也是江湖成名已久的人物了,他使的是右手劍,出劍如閃電,據傳,逼人根本沒有機會看到他出手就已經死於劍下。
男人對太容易得到的東西都是不會珍惜的,對女人也是一樣。
上官浩曾經和反感洛依寒,這個女子象牛皮糖一樣的黏著他,仿佛她是他的影子。
可是,今日,上官浩的直覺告訴他自己,眼前的洛依寒似乎換了一個人。
“爹,女兒想問問爹爹,女兒和二哥是不是爹爹的女兒?”對於洛明寬淩厲的眼神,洛依寒似乎毫無懼色,鏗然問道。
“當然。”洛明寬沒有別的可以回答的答案。
收到洛明寬的答案,洛依寒悠然再問道,“那既然女兒和二哥都是爹爹的兒女,我們怎麼叫不能來洛家棋院,怎麼就不能學洛家棋了?”洛依寒反問道。
這次,還沒等洛明寬說話,洛麗蘭尖利的聲音已經傳了出來,“就憑你們,還有臉來這裏,爹爹不是沒有給過你們機會學棋,一個嗎?學了好些年,連象棋有多少個棋子也不知道,一個嗎?學了兩年就半途而廢了。”
洛麗蘭一說,底下一片議論聲,附和聲。
一個身穿青灰色袍子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刀斧般雕刻的五官,即使人到中年,一股儒雅清俊卻仍然透骨而出。
“他是誰?”洛依寒小聲問洛雲聰。
“洛家棋二把手左仕趙廣清。”
左仕趙廣清是洛家棋兩把手,看來這個左仕趙廣清地位很高,他這一站不出來,現場居然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