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翼愣了一下,突然說出了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那你不等寒兒了嗎?”
左亦辰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他猜的果然沒有錯,這個不輕易被女人影響的表哥已經開始有些亂了,左亦辰冰冷的眸子染上了些笑意,“寒兒心裏有我就夠了。”說完左亦辰拉著左子渝離去。
隻留下暮色中的龍翼有些心事重重,龍翼沒有回自己的帳篷,卻還是進了秦暢的帳篷。
洛依寒還沒有醒,秦暢在燈下坐著正在發呆,見龍翼去而複返,不免覺得有些奇怪,驚異的迎了上來,“王爺,你怎麼回來了?”
龍翼在桌前坐了下來,神情似乎有些恍惚。
“王爺,你怎麼了?”這樣的龍翼讓秦暢覺得有些陌生。
“秦暢,本王已經錯失了一個最愛了,難道還要再錯失一個。”龍翼的聲音裏有股難以言喻的哀傷。
“王爺,你到底怎麼了?”
“本王突然不想再演戲了。”龍翼的眼中透著一股決絕。
“來人。”龍翼高聲叫著外麵的守衛,“你去把翼王妃給本王叫來?”
“是,王爺。”侍衛應聲而去。
秦暢驚異的發現龍翼在說翼王妃這三個字的時候,居然沒有一絲的暖意。
嶽綺姍一會姍姍而來,一見龍翼坐在秦暢帳篷裏,嬌柔的說道,“翼,你一整晚跑到哪裏去了,叫綺兒好找。”
嶽綺姍一說完,這才發現龍翼的臉色有些不對,那種臉色不是陰沉,不是暴努,而是漠然,當她猶如路人的那種漠然。
嶽綺姍驚異出聲,“王爺,你這是怎麼了?”
事實上,當嶽綺姍一進秦暢帳篷的時候,洛依寒就已經醒了,隻是外間是龍翼和兩個女子,洛依寒覺得自己走出去有些尷尬,索性再躺會裝睡。
“綺姍,我且問你,在洛陽的這些日子,什麼時候開始,你對本王有了異心。”龍翼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絲毫的喜怒哀樂。
嶽綺姍顯然有些悶了,她怎麼會料到龍翼把她叫來,會說這樣的話。
“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嶽綺姍的話有些斷續。
“那就讓本王來告訴你?”是龍灝的聲音,龍灝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進了秦暢的帳篷。
“灝弟,你?”龍灝向來對嶽綺姍尊敬有加,嶽綺姍顯然一下子無法接受龍灝這樣諷刺的態度。
“你這次回來,根本就是幕後有人操縱你,回來我們這裏當細作的。”龍灝冷笑的說道。
“灝弟,你怎麼能血口噴人?”嶽綺姍的臉色有些變了,卻還是做著徒勞的掙紮。
“本王是不是血口噴人不是你說了算,你發給外麵的那些函件,現在正安靜的躺在本王的帳篷裏,要不是三哥護著你,你早就被碎屍萬段了,你以為你還能這樣安然無恙的呆在中軍大營。”龍灝的聲音都是唾棄和諷刺。
“來人,給本王去把那些函件取來。”龍灝高聲命令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