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翼王爺的特使。”洛依寒麵無表情的回道,一路上她和左亦辰商議好,左亦辰就以他真實身份去見左亦辰,而她就以左亦辰副手的身份去見左亦辰。
聽了洛依寒的話,士兵的頭縮進去了,估計是去彙報了,一小會,士兵的頭又探了出來,高聲說道,“兩軍即將交戰,將軍說不見。”
“你。”洛依寒正要開口說話,隻覺得手背微微一熱,是左亦辰寬厚的手掌蓋住了自己的手背,示意洛依寒稍安勿躁。
左亦辰清了清喉嚨說道,“告訴你家將軍,左家棋左亦辰求見。”
一聽到左亦辰這個名字,城樓上的士兵明顯臉色變了,頭急速的縮了回去,不一會兒,一排士兵的頭探了出來,死死的看著城下,看來左亦辰的名聲實在太過響亮,他們估計還在疑惑這城下的俊逸男子到底是不是左亦辰,畢竟左亦辰的名號雖響,可是見過左亦辰真麵目的人,畢竟寥寥無幾。
不過,那些士兵多少也知道些,這左亦辰是將軍最為崇拜的人,疑惑歸疑惑,士兵們卻不敢怠慢,估計是有人快速去通報了蕭羽歌,一小會兒,城門居然打開,一隊盔甲的士兵簇擁著一個人出來了,站在洛依寒和左亦辰麵前的這位將軍,倒是沒有穿盔甲,隻是一襲灰色長衫,身材適中,如果不是洛依寒在這古代看多了美男,此人到也能躋身美男的行列,畢竟是龍翼的師弟嗎?可惜,站在左亦辰身邊的男人不幸的,就是再玉樹臨風、優雅斯文,終究給左亦辰比下去了。
左亦辰始終沒有說話,可是他的眼神透著一種高貴、睿智,仿佛能看透人心,那種無形的壓力讓對麵的人似乎喘不過氣來。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終於蕭羽歌敗下陣來,說道,“本將說過,你來的時候,本將會親自來迎接。”
左亦辰眼神始終冰冷,似乎對蕭羽歌讓步並不怎麼領情。
那蕭羽歌倒也是怪人,左亦辰這般對他,居然還哈哈大笑,“這般冷漠才是左兄,不然的話?”
蕭羽歌沒有往下說,洛依寒確是聽明白了,心想,這年頭真是怪人多,居然喜歡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洛依寒又一想,不對,自己怎麼把左亦辰比作冷屁股了,當下暗暗吐了舌頭。
一行人把左亦辰和洛依寒引進城內,坐定,洛依寒起身呈上龍翼的書信,蕭羽歌接過,卻是看也不看,隨意丟棄在一旁。
麵對洛依寒有些微怒的眼神,蕭羽歌說道,“不用看本將也知道,這信中寫了什麼。”
“那將軍是什麼意思呢?”左亦辰緊跟著問道。
“左兄,何必這麼著急,既然來了,不如陪本將軍下盤棋?”蕭羽歌說話隨性極了,仿佛在城外的此刻不是千軍萬軍,而是孤單落雁。
“蕭將軍,下棋的最好的狀態就是棋逢對手,那樣的快感是局外人很難體會的,不如我先替掌門出戰,你贏了我再和掌門一戰如何?”洛依寒出聲道,從見到蕭羽歌的那一刻起,洛依寒就知道,這個人的風格和別人不一樣,自然不能用對別人的方法,隻能用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