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家堡,議事大廳中,老爺子寒風雪端坐正中,左邊正是皓首銀發的老婦人,此時正一臉不滿的看著旁邊被兩名武士牢牢抓住的小狼娃,而此時的小狼娃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闖了禍,依舊一臉的凶悍,目露凶光,口中更是不時的發出嗚嗚的狼嚎聲。
在老爺子的右手邊一字排開坐著三人,正是長相斯文的大兒子寒飛雲,此時正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個抓傷了自己兒子的罪魁禍首,眼中不時閃過一絲玩味的神色。身旁坐著的相貌粗陋的漢子正是寒家堡的老二寒飛雨,正咧開著一張大嘴笑嗬嗬的看著被兩名武士牢牢抓住的小狼娃,下首,一個長相俊秀,麵目冷清,看不出絲毫表情的正是寒家堡老三寒不語,此時一雙眼睛微微閉上,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而在老婦人的下首依次坐著的正是寒飛雲的夫人王氏,也就是寒少雨的母親,此時也正一臉恨意的看著被兩名武士牢牢抓住的小狼娃,自己兒子的一張麵孔被這小崽子抓傷,若不是礙於老爺子的麵子,隻怕王氏早已將小狼娃碎屍萬段了。
而坐在其下首的正是鈴兒的母親李氏,也就是老二寒飛雨的老婆,說也奇怪,老二寒飛雨相貌粗陋,老婆卻是異樣的美貌,生的女兒也是異樣的水靈,這在寒家堡本就是一樁奇事,而在江湖上更是令人不解。
而在下首則是一張空著的椅子,顯然老三寒不語還沒有家室。
至於寒家堡的管事則恭敬地站在一旁,“嗯!”寂靜的大廳,陡然間被打破了寧靜,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主座之上的老爺子寒風雪。
此時但見老爺子一手捋著雪白的胡須,一邊冷冷的掃視了一下大廳,然後將目光看向了被武士牢牢抓住的小家夥,看到小家夥凶相畢露的樣子,老爺子顯然有些無奈。
卻是瞬間轉回了目光,對著眾人說道:“前天晚上大盜周寒山,盜取了我寒家堡的東西,此人在逃入狼山之時,被老夫擊斃,不過看在這周寒山還是一條漢子的情況下,老夫將其厚葬。今後所有人不得再提起此事。”
說完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們很不解,我怎麼會帶回來這麼一個小家夥?在這裏我要告訴你們,在狼山,沒有他我寒風雪此刻就是一堆骨頭。”說到這裏看了一眼幾個兒子和兒媳。
果然,聞聽此言,眾人皆是一驚,即便是麵若止水的寒不語也是倏然睜開了眼睛,眼中帶著一絲驚奇,原本還對小狼娃有著恨意的老婦人更是顯得有些意外,隻有那王氏短暫的驚訝之後,依舊一副,憤恨的模樣,在他的心裏,沒有人在傷了自己的兒子之後還可以完好無缺的活著。
“你們應該知道,狼山是一個禁地,即便是風卷雲之流進去也不能全身而退,更不要說老夫了,而今天老夫卻是打破了這個說法,活著出來了,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小家夥在兩頭巨狼麵前救了我。所以,今天我要在這裏宣布,這個小家夥從今天起就是我寒家堡的一員,任何人不得輕視,當然更包括你,老大家的。”說完看了一眼王氏,眼中滿是威嚴。
“是!”雖然心中滿是怨恨,可是麵對老爺子,王氏卻不敢有絲毫的反對。而反觀此時的寒飛雲,則更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更是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隻有老二嗬嗬一笑:“感情好!我們寒家堡以後又多了一個小家夥,鈴兒不會孤單了!”
說完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得到的卻是一個白眼,寒飛雨見狀卻是嘿嘿一笑。
“隻是不知道這小子叫什麼?”一直默不作聲的寒不語陡然問道。
“對啊!叫什麼?”陡然被寒不語問起,老爺子也是一愣,旋即看了看眾人,眾人皆是麵麵相覷,“看來這小子是沒有名字了,不如就叫狼山吧!反正他也是來自狼山。”就在眾人麵麵相覷之時,寒不語卻又接著說道。
狼山?老爺子一愣,旋即看了看依舊一臉凶相的小狼娃,苦笑道:“狼山就狼山吧!這個自小被狼養大的家夥,看來是改不了這個性子了,叫狼山也好,記住他自己的出處。”
“好了你小子,從今天起就叫狼山了,你們先放開他吧!改日請個師傅------,”說到這裏老爺子,頓了一下,轉口說道:“算了這小子別人也教不了,說不定又鬧出什麼事情,還是老夫親自來吧!”
此時,兩名武士已是聞聲放開了小狼娃,嗚嗚!剛一掙脫束縛,小狼娃便掉轉頭去,一臉凶相的看向了剛才牢牢抓住他的兩名武士,一臉的凶神惡煞,看得眾人相視苦笑,王氏的眼中更是凶光一閃而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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