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夏季,你怎麼回事啊?”任茵茵強忍著耳根處傳來的陣陣麻癢,雙手想推開莫吉那具龐大的身軀,無奈柔弱的她怎是莫吉的對手?
莫吉的賊手開始在她的小蠻腰上來回的撫摸,小吉吉不失時機的快速長大,而且有一下沒一下的頂在任茵茵大腿交叉的地方。
任茵茵又急又氣,小心髒如小鹿亂撞,砰砰作響。自己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個男生這麼壓著胡吃海喝豆腐的。
感覺到有一根火熱的東東在大腿根部胡頂亂撞,弄得她瘙癢難耐。於是順手一抓,這下可把她嚇了一大跳,沒想到那東東除了灼熱之外,還像條泥鰍似的,一跳一跳的。
大學時,任茵茵隻是和男生拉過小手手,自己的初吻還沒有來得及送出去就畢業了。但這並不代表她什麼都不懂。
晚上熄燈後,好姐妹之間相互對男人探討和交流也是比較瘋狂的,什麼大小、長短、硬度、熱度……都是她們津津樂道的笑料。
躲在被窩裏偷聽,既不會妨礙別人的性致,又不會被別人發覺,任茵茵更喜歡以這種方式參與其中。
當她明白是怎麼回事時,一股羞惱湧上心頭,這個野小子,哪是頭痛,分明是想吃自己的豆腐!沒想到年紀輕輕,花花腸子可不少啊,這個小家夥,心思可壞著呢。
這個野小子,必須要給他一點點教訓,否則膽子會越來越賊的。
可是用什麼辦法呢?突然,她的臉上露出羞澀的、壞壞的笑意!
“哎呀,姐,痛,好……好痛啊。你想謀……謀殺親……親夫啊!”這回是真痛,從小吉吉的身上傳來!他不得不離開那具活色生香的姣軀。
“夏季,你小小年紀,滿腦子整天想的是什麼啊?”任茵茵陰著臉,滿臉的不悅。
莫吉靠在電梯邊上,雙手捂著襠部,臉色蒼白,豆大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他有氣無力虛弱的說道:“姐,你……你也太……太狠了……了點吧。”
任茵茵這個小妮子,聽姐妹們說過那根大鳥是男人的命脈,為了嚇唬一下莫吉,就對它下了毒手。可是她下手哪知道輕重?心中有點羞惱,以為跟掐手臂、大腿一般,狠狠的使出“九陰白骨爪”,乖乖隆地洞,就隻差沒聽到二個蛋蛋破碎的聲音。
開始還以為莫吉又是在裝神弄鬼,當看到豆大的汗珠兒從他臉頰滑落時,任茵茵這才心慌起來,這汗珠兒可是貨真價實的!
聽到他怨恨、虛弱的聲音,任茵茵心情懊悔極了。
他還是個小孩子,即使有些過份的行為,也不過是一時的衝動。至於下麵那根大鳥,隻是一種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
自己這毒手,是不是有點太不近人情?
“夏季,你要不要緊啊?”任茵茵走過去,用紙巾幫他拭著汗珠。
莫吉費力的擺擺手,額頭上多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臉色還沒有恢複,依舊蒼白。
這時候,三十八樓的餐廳已經到了。
任茵茵想去攙扶莫吉,可是被他輕輕推開,佝僂著身軀,病殃殃的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任茵茵咬了咬嘴唇,不知所措的看著莫吉。心想,這個野小子,還蠻有性格的嘛。
“夏季,對不起,姐姐錯了,你就原諒姐姐這一次吧。”任茵茵還是趕上去,雙手扶著他的蠻腰,把他拉入自己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