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接聽鍵,“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聽筒裏傳來白絹有些黯然的聲音,“你在哪?”
陳飛行聽出她的聲音不對勁,“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小女人居然嗚嗚的哭了起來,“我被人陷害了,現在台裏正在對我調查。”
“等我!”陳飛行掛斷電話一揮手,“上車,回金波。”
都看出來陳飛行有急事,一個個上了車,於安田也剛剛放下電話,“出什麼事了?”
“一個朋友出了點事情,你那裏怎麼樣?”
於安田說道:“反映上去了,至於怎麼處理那是他們的事,我們進到義務就行了。”陳飛行點點頭沒有在說話。
金波
白絹坐在臨廖衛視駐錦辦一間辦公室內,眼睛有些紅腫,顯然是哭過。
門被輕輕推開,龐雨端著一杯茶走了進來,“娟姐!給陳大哥打電話沒有?”
白絹微微點頭:“打了!估計很快就能來。”
龐雨把茶杯放在她麵前,“放心吧,有陳大哥在不會有事的。”
白絹擦了一下眼角,恨聲說道:“我就不該相信那些混蛋的。”
這時嚴楚源走了進來,看著白絹歎口氣說道:“你這個丫頭啊,做事總是那麼衝動,一點不經過大腦。”
龐雨急忙問道:“主任怎麼樣?有消息沒有?”
嚴楚源搖頭:“昨晚我就把事實經過報上去了,至於上麵能不能采信,看天意了。”
就在這時,白絹的電話響了起來,拿出來看見是陳飛行打來了,臉上終於出現一絲笑容,“你來了嗎好我去樓下接你。”
說完掛斷電話,站起身向外跑去。一出來看見陳飛行站在那,縱身撲了上去。摟著陳飛行的脖子,委屈的一陣大哭。
陳飛行一陣苦笑,女人,無論平時表現的怎麼強勢開朗,最後受到委屈的時候,還是要用哭來表達。
拍了拍她的肩膀,慢慢推開她,“好了!好了!在哭就不漂亮了,告訴我誰欺負你了,我給你出氣。”
白絹撅著嘴說道:“我的心都受傷了,你就不能把肩膀借我多靠一會啊。”
這時龐雨和嚴楚源也走了出來,“陳大哥!”
嚴楚源也喊了一聲,“陳先生!”
陳飛行點點頭:“怎麼回事啊?”
嚴楚源歎口氣說道:“還不是白絹做事不用大腦,被人算計了。”
龐雨說道:“前幾天台裏新聞部接到反應淩河縣金城鎮造紙廠嚴重汙染的信件,然後讓我們去采訪一下。我們去了之後,發現汙染比想象的還要嚴重。一條廢水溝裏流淌的全是黑水,臭氣熏天,直接流進大淩河,夏天附近居民都不敢開窗戶。我們采訪完開車還在半路上,接到了一個自稱姓姚的副廠長電話,他約我們出來溝通一下,當時我不想去,可娟姐說也許能在他嘴裏套出什麼內幕來,我想想也是,又把車開了回去。到了約定的酒店,那個姓姚的副廠長已經到了。他說給我們兩萬,希望不要報道。我們怎麼可能答應,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向我們道了歉,出去打電話。他剛剛出去,突然出現十幾個人把我們圍住,對我們又是拍照又是錄像,還有一個人把姓姚的放在桌子上一個包打開,裏麵全都是錢,到這時我們才知道上當了。等那些拍照的人離開,姓姚的回來了,說要告我們敲詐。我們兩個都很氣憤,不過也沒放在心上。沒想到第二天台裏就派來兩個人對我們調查,而且還聽說造紙廠已經把我們告上了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