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將不列入正傳,隻是我個人一時興起寫的,大家將就看下...陸過在東漢末年的故事......)
一民屋內,有婦人坐於織機前,其歲不足三旬,臉上芳華歲未全數散去,但黑中藏銀,顯是多有風霜操勞之故,是以年容不同對。
“娘親,我回來了。”
婦人被正忙於織機前,屋外突傳來一聲,就見一少年人入得門來,手中提著五、六山雞野兔,肩上扛著一隻麋鹿。這少年雖年歲不大,但身形卻長得頗為健碩,身形遠超同齡之人,麵容也是頗有清秀,卻又不失英武,甚有英傑之風。
“可是又與人爭鬥了?”
見得幼子歸來,婦人臉上卻無喜色,反倒一臉微怒,不斷打量著眼前的少年。
“…娘親,非是孩兒不對,而是那些家夥先出口辱罵孩兒,還言及娘親,我一時激憤,這才出手教訓了他們一頓。”
被婦人打量得心虛了,少年隻好承認了與人爭鬥之事。
“那我兒說說,那些人都說了些什麼?又為何如此?”
“他們見孩兒每次入山行獵總都滿載而歸,便要孩兒將打得獵物交出大半。孩兒不願,他們便出口辱罵,說孩兒是無父雜種,還言及娘親你是…總之孩兒聽了氣不過,這才和他們動其手來。”
“唉……”
聽了少年之語,婦人無奈歎息了一聲,愁容盡顯於臉上。
“娘親休要難過,孩兒自先時答應娘親不再與人胡亂毆鬥,今次實是他們欺人太甚,要不孩兒萬不會違了娘親的意思,還請娘親莫要再難過了。”
見到母親歎氣,少年放下手中獵物,身前寬慰道。
“我兒如今也有一十二歲了,雖說性子急躁了些,卻也是比得尋常大人,這武藝一項可說遠勝常人,真不愧為乃父之子。”
婦人撫著眼前少年說道,心中仿佛是從少年身上看到了某個早已離去的人的影子。
“娘親?”
“何事?”
“娘親,父親…孩兒的父親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孩兒會同娘親而姓?娘親為何從不告訴孩兒父親之事?莫非父親……”
“不可亂說。”婦人嗔道,“你父乃是一了不起的英雄好漢,切莫做他亂想。”
“那娘親為何從不告訴孩兒父親之事?”
聽少年之言,婦人隻是露出了一絲苦笑,猶豫一陣後才娓娓道來:
“不曾告訴你父親之事,那是因為為母亦不知曉乃父之事,甚至是你父姓名何幾,何處人氏也不知曉。所以你這才隨了為母姓,而為母也從不向汝述說乃父之事。”
“怎會如此?”
聽得婦人之言,少年甚為驚訝,完全無法想象其中之事。
“娘親,為何會有如此之事?還請娘親能全數告之孩兒。”
“也罷,我兒業已十二,也是時候告訴我兒了……”
十餘年前,那婦人還不過是一閨中少女,一次隨家人行商,迎來了與她後來夫婿的相遇,那時的情景當真是叫她永世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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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兒快跑!快跑啊,雁兒!”
一老漢朝少女大喊著,雙手死死地抱著身前的男人,但被稱作雁兒的少女顯然是被眼前發生的一切震住了——原本隨父親一同出門行商的她,與父親在這荒野處遭了盜匪。這年頭,朝廷不穩,各地天災不斷,百姓生活多困苦,以至不少人都落草幹其了盜匪這一行當。原本碰到劫路的,雁兒的父親還期望對方能拿走了錢財貨物就放過他父女二人,雖說丟了財物,但也總比丟命強。可怎料,那盜匪的頭頭不但看上了父女二人的財物,還看上了雁兒的美貌,欲強搶回去。這樣的事,雁兒的老父自是不肯答應,哀求不下後竟是突然發難撲向了那盜匪的頭頭,期望女兒能在這一阻的功夫逃出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