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烈也在觀察著李九州的神色,看到他那慌忙的臉色,不由嘴角露出一絲嘲諷之色。
可恰巧的是,他李九州正好注意到了這一點,不由心裏也在想著:
“這南宮烈是怎麼了,我隻不過是故意慌亂,想看看他的反應,他笑什麼,是這靈藥?不對啊,如果我想要的話,讓黃牙直接給我找上一大堆,我是害怕靠靈藥突破留下隱患。”
“既然是師兄的好意,那我就暫且收下了,告辭。”說完,李九州就離開此地,回到自己的房間中。
“這靈藥可以先留著,等鐵牛回來了,送給鐵牛。”
李九州也收好了靈藥,開始了修煉,不知不覺的,就到了晚上,適合修煉。
“周天星辰,大衍之輝;撚藏於體,耀濯其行;以氣招引,收發於心;渺如浩瀚,奔行如雷;養於筋骨,引於肝脾……”
緩緩收功起身,李九州自己也不由感歎這部《大衍星經》的博大精深與奇妙,這才修煉此功法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的修行速度明顯加快了許多,特別是在接引星力與星輝上和養藏於體上都有明顯的提高,其實,李九州是本來不打算修煉這套功法的,因為這套功法是那位封印血淵魔王的司馬前輩的,也不用說這套功法是怎麼得來的了,不過,他每次修煉此功法前呢,都會默念幾遍司馬前輩的好,才開始修煉。
“黃牙,黃牙,黃牙。”待三遍喊完,血淵魔王便如同一個深夜的幽靈般的站在李九州的身後,就是李九州本人都咽了口唾沫,按理說,修煉之人,不信什麼鬼邪,不過,這也是對一部分強大的修士而言,而不是對於一個小周天中期的修士來說的。
“黃”,“牙”
還沒有叫出口呢,李九州也著實一驚,因為此時此刻站在他麵前的已經不再是那個滿頭白發蓬鬆,衣服枯灰的麵容幹癟的老頭了,而是一位二十左右身披黑色輕甲的年輕俊美男子,隻是唯一讓人感到差異的是他的那一雙眼睛,透露著妖意的光芒,仿佛能夠看穿人的靈魂。
“主上,黃牙在此,不知您有何吩咐。”血淵也知道主上不會無緣無故的深夜召自己前來,肯定有要事相告。
“不…不是,你,你真是黃牙?”李九州還是有些沒能夠緩過神來,就疑惑的問向麵前的年輕男子。
“回主上,是我。主上您也應該知道,作為修行之人,隻要實力到了足夠強大的境界,就可以隨意的保持自己的年齡,就算是一個嬰兒也照樣可以辦到,這也不是什麼隱秘,都是修士眾所周知的。”
說完,血淵有些不解的看向自己的主上,不知在想著什麼。
“這個,這個我當然知道了,我深夜召你前來,是想問問你,這幾天通過你的觀察,宗門內的人可有什麼異常舉動,一並詳細告知於我。”
李九州也有些不好意思,他生活在一個偏僻的小鎮,能有多少機會接觸外來的消息,有的關於修煉的方法,還是李九州他自己根據外人所說,一步一步摸索著的。
“要說什麼異常,對了,主上,昨晚忘記告訴你一件事了,就是您在和那幾個蒙麵之人交手之時,有另外兩個蒙麵男子在宗門的後山上暗暗的觀察著主上這裏,不過,我聽到主上的召喚,也沒多想,就急忙感到了這裏,不過主上放心,我也沒有暴露我的行蹤。不過,嘿嘿,我也留了一手,我已經鎖定了這兩人的氣息,隻要主上您需要,知會一聲,我可以立刻將匠人抓來。”說到這裏,血淵魔王似乎又恢複了殺人的本性,壞笑了起來。
“那這兩人的修為實力如何?”
“也不高,就小至尊境界,不值一提,不過,好像在這南離宗內,是最高的,當時,我也想用魂眼看出兩人的真麵目,可是這兩人倒也狡猾,竟用了秘法隱藏。”
“哦,南離宗境界最高?有意思,有意思呀。”
說罷,李九州的眼中閃過一絲刺目般的寒芒,又轉身看向窗外的夜空,久久不語。
夜空,眾星閃爍,夜色寧靜而悠遠,不過今晚,似乎閃動著捉摸不定的光芒……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