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啊!疼!嘶!嘶!”耶律楚楚皺緊了眉頭,口中不停的抽氣。
“郡主忍耐一下,馬上就好。”司徒文靜溫言安撫道。
“郡主,聽說笑話可以止疼,不如在下給你講個笑話。”司徒文靜靈機一動。
話說醜女跟和尚同船渡河,和尚無意間瞅了醜女一眼,醜女立刻大發脾氣:“大膽禿頭,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偷看良家婦女!”
和尚一聽,嚇得連忙把眼睛閉上。醜女一見,更生氣了:“你偷看我還不算,還敢閉上眼睛在心裏想我!”
和尚無法跟她講道理,又把臉扭到一邊。醜女得理不饒人,雙手叉腰,大聲訓斥道:“你覺得無臉見我,正好說明你心中有鬼!”
撲哧,帳篷裏笑倒一大片,嗯,再接再厲。
縣令審問犯人什麼年紀時,犯人對答了屬豬,不料縣令大怒:“本縣屬豬,你也敢屬豬?”
犯人趕忙說:“老爺,小民實在是屬豬,冬月二十日生。”
縣令這才知道犯人沒有罵他,歎口氣說:“本縣正月初八生。”
犯人這回乖多了,大聲回答:“這就對了,老爺是豬頭,我是豬下水!”
“哈哈哈,司徒,哈哈哈,不要再講了,可笑死我了。”耶律楚楚笑的花枝亂顫。
司徒文靜用衣袖拭了拭額上的汗水,牽引架終於解除了。
“司徒,這笑話還真管用,效果挺好,真的是感覺不到疼呢。”耶律楚楚對司徒文靜佩服不已。
“郡主,那是因為您的注意力被分散了。現在您的腿可以放鬆了,不過還不能亂動。等一下我會給你裹上石膏。”司徒文靜拿出石膏和紗布,準備給耶律楚楚的傷腿上石膏。
“那還要多久才可以下地行走?”耶律楚楚盯著自己的腿問司徒文靜。
“大約一月以後就可以了,不過還是要臥床休養,不能隨意下地的。”司徒文靜又叮囑道。
耶律楚楚躺在榻上,司徒文靜正忙著往耶律楚楚的腿上打石膏,耶律楚楚看著司徒文靜的側臉,一時間心潮澎湃。
“司徒,你就不能留下嗎?”耶律楚楚突然出聲問道。
啊,想不到耶律楚楚的消息還真靈通,司徒文靜吃了一驚。
“我,呃,是康寧王朝的子民,故土難離。再說師傅命我遊曆江湖,懸壺濟世,所以隻好辜負將軍的美意了。”司徒文靜勉強編了個理由。笑話,要是留下了,豈不是犯了叛國罪。尤其在這敏感的關頭。
“你難道就沒有留下的理由?”耶律楚楚不死心。
“我還是喜歡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司徒文靜沒有正麵回答耶律楚楚的問題,繼續往紗布上塗石膏。
耶律楚楚很是失落,歎了口氣道:“我哥怕是不會輕易放你離開的。”
司徒文靜聞言,心情甚是灰暗,耶律楚楚也不再說話。一上午,二人均相對無言,氣氛甚是壓抑。
午後,司徒文靜心情煩悶,跟耶律楚楚打了個招呼,就帶上侍衛上街了。唉!真希望不是在做無用功,雲楓若是在沙城內安插了探子,應該會知道自己的下落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來救自己,自己隻是一個小卒而已,司徒文靜有些不確定。
耶律楚楚的大帳內。
“楚楚,你如此在意他,莫不是對他有意思?”耶律楚原有些不解的問道。楚楚自從受傷後,對人對事極是冷漠。就連對自己這個唯一的哥哥,有時也愛理不理的。唯獨對這小子挺上心,耶律楚原心裏酸酸的。
“哥,你亂說些什麼,那有的事?”耶律楚楚又羞又急道。
“還不承認,是誰把自己的侍衛都派出去供那人驅使。嗯?”耶律楚原挑了挑眉道。
“哥,你別亂點鴛鴦譜好不好,我大了他好幾歲呢,再說他對我也沒那心思。”耶律楚楚有些挫敗。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哼,那又怎樣?我耶律楚原的妹子能看上他,算他祖上積德了,他敢不從?”耶律楚原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
“哥,你別這樣,強扭的瓜不甜。”耶律楚楚忙阻止,她可不想司徒瞧不起她。
“楚楚,自從三年前,你為了不嫁給那奸相的兒子,故意摔斷腿後,哥就沒見你開懷過。自從這小子來後,你整個人都變了,好像重新活過來一樣。哥的眼睛沒有瞎,看的出來,你很喜歡他。”耶律楚原頓了頓,楚楚張口欲再說什麼,卻被耶律楚原搖了搖手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