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非常奇怪的是,-4個滅火器中的幹粉都快要噴光了,但公交車後置發動機位置的大火卻絲毫沒有被壓製的跡象,反而是越發的劇烈起來、散發出的高溫逼得旁人不停的後退,於是那些幫忙撲救的男人就不得不選擇了放棄!
“不行了!燒的太厲害了,完全壓不住了,撤、都快點往後退,至少退出去0米開外。”現場一個看著四十多歲,略有點大局觀的男子氣惱的把手中耗盡的滅火器一扔,突然間就大吼道。
“再試試,也許馬上就能見效了。”可作為這輛車的司機,樣子狼狽、頭臉上沾滿幹粉的矮胖男人還不想這麼簡單的就放棄撲救,於是他就帶著一股哀求的口吻朝周圍幫忙的乘客們道。
“不行了,這隨時可能燒到油箱,萬一整個大爆炸,那周圍的人可就都玩完了。”但那四十多歲的男人卻堅決的否定了司機的請求,並且自己還拖著不情不願的司機一起往後退去。
周圍其他幫忙撲救的乘客,大家見車廂中的人員都已經安安全全的撤離了出來,那肯定是沒有誰還會為了公交公司的財產而拚命,所以在四十多歲男人的大聲呼喝下,眾人也就都順勢後退到了更遠的地方,無奈的看著大火吞噬掉整輛車。
孤掌難鳴的公交司機,他最終也隻能無奈的放棄了,跟著其他人一切退到了一旁,看著自己今早上親手從車庫中開出來的老夥計一點點的化為了灰燼。
-4秒鍾之後,隻聽“嘭”的一聲悶響、公交車的油箱到底是爆開了,瞬間朝周圍-0米的範圍擴散開了一股洶湧的火焰,嚇得圍觀的眾人又再次往後閃躲了一段距離,一時間無數部手機都在拍攝著暴虐的一幕。
誰知當現場所有人都認為最危險的時刻已經過去、少數好事者又開始往前湊時,刹那間又是“轟”的一聲巨響,位於公交車底盤的中間位置,居然又再次響起了一聲爆炸,其巨大的威力幹脆把車身撕開成前後兩截,從而徹徹底底的嚇呆了周圍的看熱鬧人群……
有關第五次爆炸的現場信息,其實不等公交車炸成兩截就已經反饋了回來,當第五個火苗圖案也出現在大屏幕上麵時,果然和金姍姍不久前剛畫下的圈子邊緣距離不遠,這自然就驗證了之前金姍姍的一切猜測。
“候銳跟咱們過,六個時不放他走就算咱們贏,那麼刨去最開始的三個時、然後再減去已經重複五次的間隔爆炸,目前總共耗時四時十五分,換一句話、剩下的七次爆炸之後,咱們京城就會變成全世界的最新笑柄,不定要比東京的下場還要淒慘。”
金姍姍她在這個時候,居然還能夠保持冷靜的分析,真不愧是生的優秀分析師,可惜這會兒錢森他已經顧不上欣賞了,當他一想到京城那些標誌性建築物旁一處隨著一處起火爆炸時,錢森的冷汗就不停的往外冒,額頭處亮晶晶的一片、後背上的衣服都貼到了皮膚上。
“我就不信了……,告訴醫療組人員和設備待命,一會兒肯定用的上他們,我現在就下去打鐵、給我做十五分鍾倒計時。”再次被金姍姍的話所鞭策,明白必須分秒必爭的錢森可算是徹徹底底的坐不住了,於是他人一邊往指揮所外麵衝、一邊大聲的吩咐道。
但是當錢森他一口氣衝到門口時,急促的腳步卻又暫停了下來,扭過頭以十分嚴肅的口吻去問金姍姍:“你要不要一起來?現在你的聰明腦袋遠不如我的拳頭有用,但我還是希望你可以給我點意見、做我的保險絲,提醒我不要做出太過激的事情來。”
“你有什麼計劃?”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金姍姍卻反問道。
“折斷他的骨頭、撕裂他的皮膚、燒斷他的手指,總之我要用一切辦法叫他在十五分鍾之內崩潰。”錢森真的是豁出去了,就連不應該出口的陰暗操作都公然叫了出來,言辭中就透著一股濃濃的殘酷血腥味。
“……沒用的,你就看他那一身的傷疤、肯定是早已經習慣了痛苦與折磨,你一時45分鍾時間不可能令他崩潰,也許酷刑可以在-周之後奏效、撬開他的嘴巴和腦袋,但短短一時45分鍾之內絕不可能,屆時破壞已經造成,咱們做什麼都補救不了,另外你再和候銳鬧僵,不定還會影響咱們今後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