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已經不是半步武皇的修為了。而是臨門一腳,基本上大半個身子已經是在武皇之中了。
就好像當初的李長生,雖然是半步武聖。可是卻已經是積累到了極點,隻要他想,隨時都可以開始渡劫,進入武聖階段。
眼前此女就是如此,隻要她想,隨時都能夠突破武皇。隻不過是因為某種原因,強行壓製修為而已。
這種存在,比起虎頭這種半步武皇也不知道強橫了多少。
原本,秦勝是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不過是在秦勝突然出手的時候,她關心則亂,氣息有了那麼一絲鬆動,被秦勝感應到了而已。
按照秦勝以往的性格,有人敢在他家房頂上。那管你是誰,先拉下來揍一頓再說。
秦勝之所以沒有這麼做,無非就是兩方麵的願意。首先就是秦勝並不想和心慧弄的太僵。雖然之前是心慧算計他在先,但是這種算計卻並不能夠說就是攻擊,而是一種試探。
拿這件事來“占得先機”也就罷了,如果要是拿它來做文章,於情於理都顯得秦勝有些太小家子氣了,顯得秦家上不了台麵。
第二,就是秦勝對於眼前這少婦還是十分忌憚的。倒不是說秦勝就一定打不過她,可是以兩個人的修為,一旦打起來,勢均力敵之下,也不知道要造成何種破壞。
今天範家無疑就是最好的例子,範家的那諸多武宗,秦勝對他們幾乎都是碾壓之勢。可是交手間造成的破壞,卻仍舊是將偌大的範府整個後花園,給毀的差不多了。
秦勝可不想他的中廳也變成這個樣子,傳出去,恐怕都要被人笑掉大牙。
“雲喏姐,不礙事的!”不過不等那女人開口,被秦勝困住的心慧卻是抬了抬手,示意那女人不要緊張。
旋即卻又對秦勝說道:“侯爺,我承認剛剛是我的一些小試探,如果侯爺覺得被冒犯了。心慧在這裏,向侯爺賠罪了!”
其實秦勝這麼做,無非也是要做出一個秦家之主的強勢模樣來。畢竟這裏是秦家,要是秦勝反倒被人牽著鼻子走,那可謂是太過丟人。
“嗬嗬!”秦勝幹笑兩聲,一揮手將那四麵氣盾統統撤除,這才說道:“心慧姑娘能夠理解就好哇,畢竟明日裏就是大比開始的日子,在這樣的日子裏,難保就有些人為了贏得大比,會想出一些邪門歪道的方法來,我這也是緊張過度,聽到有梁上君子,反應也就過激了一些,還望心慧姑娘見諒!”
秦勝這一番話,就有點指桑罵槐的味道了,說的就是麵前這個叫做雲喏的女人,偷偷摸摸隱藏在他家屋頂的事。
這些話放做一般人,就算是會這麼想,也絕對不會這麼說的。畢竟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可是秦勝卻不同,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道理也是簡單的可以,你修為這麼高,卻沒事蹲在我的房頂上,不是圖謀不軌,又是什麼。
難不成,是我秦家還沒有這點度量,不讓你帶護衛進來?
“侯爺誤會了!”心慧說起話來,還是那麼的柔和緩慢,似乎一字一句都要精雕細琢。偏偏那聲音卻又那麼的優美,讓人不忍心想要打斷她。
不過這個時候,秦勝純粹就是對於心慧的欣賞了。而不是再像剛剛那樣,竟然會被心慧動搖定力。
那個時候心慧明顯是使用了某些手段,在撩撥秦勝的情緒。而現在,在秦勝的強勢麵前,卻是不得不收斂了起來。
隻聽心慧接著說道:“雲喏姐乃是家師派出,暗中保護我的人。就連我,也是今天才發現她的存在。原本這件事,我是拒絕了的,所以,我並不知道……”
“心慧,你太任性了。你應該知道你的存在,對於我們整個龍之國的意義。怎麼可以這麼任性,拒絕我保護你的要求!”雲喏似乎並不把秦勝放在眼中,反而是略帶著一絲責怪的看著心慧。
心慧卻是搖了搖頭道:“我隻是不想讓自己太特殊了而已!”
“可是你的出生和身份,就已經注定了你和普通人是不同的!”雲喏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旋即卻是歎息一聲:“如果不是國主將我喚醒,我都不知道你已經離開龍之國的事,更沒有辦法追上來保護你,你閱曆尚淺,若是遇到了某些圖謀不軌的卑鄙小人,又該怎麼辦!”
說起圖謀不軌和卑鄙小人這八個字的時候,那雲喏也是挑釁的看了秦勝一眼。唯恐別人不知道,她就是在說秦勝一樣。
一時間,秦勝倒是有些想笑。人都說女人像小孩,這一看果然如此。不管年紀多大,修為多高,始終還是那個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