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宇雖然驚訝於步鸞和步月寒兩位公主突然出現在他麵前這一幕令人驚訝的情況,但他和普通的將士們不同的是,他並沒有被這兩位公主絕塵般的容貌所傾倒,相反他根本無暇欣賞這一點。他心底極度不安,正在全神貫注地想著如何措辭,這兩位公主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對於他的精神上的壓製和衝擊力相當明顯,如若不能盡快冷靜下來的話恐怕在這裏他們就會撕破臉皮了。
“兩位殿下,這是不放心我,特意前來的嗎?”公孫宇思來想去,與其被動承認和接受這個對於他來說極度不利的局麵,倒不如先發製人,占據優勢和上風,他的語氣有些自信,也有些許冷淡,完全沒有以前對這兩位公主殿下的尊敬了。
步鸞和步月寒這一次獨身前來,她們已然知曉她們兩人現在無論如何都沒有其他的退路了,公孫宇如此冷淡的話語也已經讓她們基本上徹想要和他決裂,相較於自己妹妹不太耐得住性子的情況,步鸞倒是相當沉著冷靜。她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淡淡地笑著說道:“無他,我們隻是接到了外來的訊息,而在於此同時聽聞到了公孫將軍在這裏籌謀的計劃,我倒是很好奇,不知公孫將軍的具體部署如何?可否告訴我和月寒?”
公孫宇默默地一笑,現在這兩姐妹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情況,已經讓他知道他們自己沒有其他的退路可走了,他現在隻能賭,這兩位公主殿下雖然聽到了些許風聲想要在此發難,但她們手上並沒有坐實的證據,也同樣無法這般直接地就對他產生威脅。想到這一點,他原本有些發虛的心逐漸地變得堅定了起來。“殿下,這您可就冤枉我了,我這可是一直按照原先既定的策略在行動,殿下是聽了何人的讒言,故而有此一問的呢?”
公孫宇這句話輕描淡寫地就將主要的責任人轉移給了現在並不在此地,而是在盛城指揮進攻的離國統帥,冀南靈主孔洪,同時暗示自己並沒有其他的責任,反倒是一心一意在為白衣天女勢力做貢獻。他的這句話,倒是在白衣天女勢力內引起了一定的共鳴,其中一位經驗豐富的封戰會成員振臂一呼,“公孫將軍一心為公,殿下何至於疑心他至此?”
此話一出,其他原本還稍有愣神的封戰會成員們立刻同時拱手振臂高聲呼喊起來,響應著這位封戰會成員的呼喊聲。而這十餘位封戰會成員事實上都在目前的白衣天女勢力中擔任要職,都是實際手中掌權的將領。他們這般呼喊聲響應而起的時候,其他有些不明就裏的士兵們自然也跟著一道,這麼一來反倒是支持步鸞和步月寒兩位公主的人少了,再加上一部分緘口不言靜觀其變的將士,現在她們這兩位公主看似氣勢洶洶而來,事實上已經快要铩羽而歸了。
步月寒嘴角淩冽起一抹無情鋒芒般的銳利笑容,黑色暗蓮裙身材修長筆挺宛若黑夜精靈的她悄無聲息地從自己的身後取出了自己的器魂迷煙爐,方才帶頭呼喊的那幾位主要的領袖官員她都已經全部看在了眼裏,既然現在已經落於下風,公孫宇又是一副置身事外靜觀其變的態度,要想逼迫他出手,就必須將事情做絕。
迷煙爐上的氣息開始彌漫開來,前麵的白衣天女勢力將士們都沒有注意到站在青玄公主步鸞身後並不起眼的琉璃公主步月寒。當然,這也並不代表步鸞並不打算出手,他手中的火係巫族秘術早已經準備就緒,不過這樣還是需要步月寒先行出手,利用迷煙爐的特殊能力先行浸染這些帶頭叫喊的將領,而後她便可以直接使用火係秘術將他們全部燃盡,她們兩姐妹既然來到此處,就早已經做好了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準備。現在,既然已經準備撕破臉皮,她們自然也不會束手就擒。
“這麼說,你們都願意相信公孫宇,而不相信我和琉璃公主?”步鸞一邊企圖通過說話分散麵前這些白衣天女將士們的注意力,而給自己的妹妹步月寒提供讓迷煙爐上的器魂六式發散出去的時間,而她自己的雙手間不經意地浮動起清涼的火焰,她本身穿著和火焰顏色接近的紅豔色長裙,手中這些細微的動作並沒有被麵前的士兵們注意到。
公孫宇同樣也沒有發現這兩位公主竟然在做著看似以卵擊石般的事情,他雖然知道這兩位公主都身懷絕技,但他現在身邊跟隨著的軍隊足以擋住這兩位公主殿下的攻勢。出於這種自信,公孫宇不僅絲毫不擔心其他的事情,反倒是不緊不慢地高聲說道:“公主殿下,實在不是微臣有此想法,必然是公主殿下受了小人的蒙蔽,還請兩位公主殿下回營稍候,這裏有微臣掌控局麵,盛城被攻下隻是時間問題。還請二位殿下放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