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靈大陸上春季的氣息已經蔓延開來,漸漸地已經完全替代了原本那種清冷冰寒的冬季的感覺。隻是,這個春天對於齊國來說,注定是一定沒有了詩意的春天,這個春季,齊國還能否享受那樣的溫暖都是說不好的事情,眼下,內憂外患包裹著這個外表脆弱,內在也脆弱的國家外麵,讓齊國變成了一塊板上釘釘的魚肉一般任人宰割。齊國陷入了自從魔靈幽國九域沉沒,建都宣城以來最大的危機。
這兩天以來,原本看似孤軍深入的風馳雲聘兩軍已經在齊國國境內紮穩了腳跟,後備的運糧隊也開始按部就班地將糧草源源不斷地運輸到了前線,供給風馳雲聘兩軍。而風馳軍更甚,現在已經全數集結起來準備實施對齊國國都宣城的最後一擊。而此時,卻悄然傳來了風馳軍領軍人物袁榻偶感風寒不能上戰場指揮督戰的消息。袁榻的親兵也暫時發出了將軍偶感風寒,進攻齊國國都宣城的行動暫停兩天。
這個消息本是絕密的消息,除了袁榻自己的親兵三百人以外,另外根本沒有人知道現在袁榻發出這個命令的用意。而在這個時間段裏,封戰會安插在風馳軍中的一部分性情激烈的士兵卻不知袁榻的用意。他們認為,現在即使袁榻不能夠指揮軍隊。風馳軍隻要延續現在的雄威和攻城態勢,隻要不出三天,宣城定然可破。而如果齊國國都失守的消息傳遍齊國之內的話,那麼齊國其餘地區的抵擋已然會變得毫無意義。
這些封戰會的成員果然沉不住自己內心想不通的情況,他們幾乎是一呼百應,糾結了七百多人一起前往袁榻所在的大帳。而這七百多人,幾乎都是封戰會安插在風馳軍中的士兵。而還有一部分士兵因為駐地較遠,並沒有聽聞到風馳中軍之中的行動。
七百多人聚集到了袁榻所在的大帳,還有一部分不明事理的士兵跟著他們也同樣來到了袁榻的大營麵前。看著周圍守衛在那裏的侍衛金甲風馳精兵將士。這些封戰會的成員沒有意識到什麼情況發生,所以他們還是非常淡然地向麵前守衛在袁榻大帳邊上的四個風馳近軍問道:“怎麼............袁將軍在否..............是否方便讓我們進去說兩句話..............”在這七百多人之中領頭的兩個是兩位在封戰會之中官銜較高的中年男子,不過即使他們的官銜較高,但是封戰會這麼些年盛氣淩人的模樣確實是深刻入人心,這些以封戰會為傲的成員們怎麼也不願意這麼低聲下氣去求袁榻這位他們本來就不怎麼在意的將軍。
在袁榻將軍所在的營帳邊上,居住著的都是忠於袁榻的士兵,而這些士兵現在都已經調動開去攻擊宣城了,這些營帳就顯得格外地安靜了,似乎根本聽不見一點兒聲音。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封戰會的這些士兵才敢在這個時候發難,突出來準備使用武力奪取權力,將他們原本就看不上眼的袁榻趕下風馳軍的領軍人物上驅逐下去。
守衛在營帳門口的四個風馳軍近衛,他們臉上依舊是沒有任何的變化,他們四個人緩緩地說道:“將軍現在偶感風寒...........難道沒有人傳令嗎..........怎麼還來打擾..............”這四個風馳軍近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的冰冷,聲音之中充斥著一絲絲的涼意,充斥著一抹不寒而栗地感覺。
那兩位封戰會的帶頭成員自然是不能夠忍受這些風馳軍這麼對他們說話的,身後的七百多名士兵自然也不自覺地握住了自己手中的漆火槍,有些不滿意地說道:“怎麼,現在正是進攻宣城的最佳時機.........為什麼袁榻將軍會突然生病...........而且..........縱然生病............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
兩個帶頭人員的話才說了一半,順然之間,他們兩個人的眼前順然恍如一道銳利的金光閃過,同時伴隨著一聲淡然的吩咐聲,“動手!”,話音剛落,沒等他們看清楚麵前的情況,就已經瞬間之間倒在了地上。而在他們身後跟著的七百多人,卻看清楚了現在的情況,是麵前守衛著袁榻所在的營帳的四個風馳近軍拔出自己腰間所佩戴著的短刃,用最快地速度斬殺了麵前的兩個封戰會成員,這樣的動手速度是真正的風馳近軍的實力。
看著帶路的兩個出頭者已經被殺,那七百多人一時間沒有做出什麼動作。就看到了麵前的營帳兩邊帳篷掀開,從裏麵走出來了一位肩膀上搭著一件白衣,身上穿著白色軟底盔甲,手中持著一柄金碧色的長劍,這柄長劍上麵包裹著一顆璀金色的寶石。在他的頭上淩風而帶著一頂白色的圓底頭盔。一臉英氣和深邃的眼眸,雖然從外表上看上去這位將軍打扮的男子的身材不怎麼魁梧,但是他的臉上的那種氣勢卻是一般人所能夠匹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