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宇衝和馮姍姍兩兄妹看著麵前的這位披金戴銀的掌櫃一臉老商人的模樣,就知道商人是最唯利是圖的人。隻要給於他們足夠的利益,說不定還真的能夠為陳歆雨拉取為數不少的幫助。這一路上,馮宇衝和馮姍姍兩兄妹也聽說過,現在皇室陳家和皇帝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反目,隻是暗中的這些小動作不斷而已,其他至少在戰場上還遠遠沒有到那種兵戎相見的地步,所以這些還算是屬於中立方麵的勢力對於各方麵的局勢還是處於一種觀望的態度,這也包括了這位看上去身材十分“寬厚”的掌櫃。
馮宇衝和馮姍姍兩兄妹倒是也並沒有打算隱瞞他們的真實身份,因為他們的真實身份實在是太過複雜,即便是說出了他們是現在的離國之主陳歆雨所派遣了的準備前往徹城會見陳家家主的兩位使者。周遭這些城鎮裏的這些人們還是不敢將他們怎麼樣的。於是,馮宇衝點了點頭,用一種莊重嚴肅地口氣回答道:“實不相瞞,我們不僅僅是從渭城來的,我們所接受的也是最高權力人氏所給予我們的權力,你難道沒有看到,這玉令上麵寫著的是什麼嗎?”說完,馮宇衝還似乎滿不在乎地樣子,將自己手中的這盞玉令再次遞給到了麵前的這位身材魁梧的掌櫃的手中。
這座客棧的後堂的周圍兩邊都已經在此點燃著兩排足有數十根的明亮火燭,這樣明亮的火燭之光使得周圍的環境變得十分不容易看出來,這位掌櫃第一次並沒有看出這其中的端倪也算是正常的事情。在接過這塊玉令的同時,麵前的這位掌櫃第一時間就湊到自己的眼睛底下,細細地在哪裏觀看著這其中的別樣玄機。不多時,麵前這位掌櫃的臉龐上就已經流露出了無比驚恐地臉色,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的低聲說道:“這真的是陛下的玉令。我們現在都在處於一種迷茫的境地。既然你們二位帶著陛下的玉令來到了此地。那也就說明,現在陛下做做出來的事情確實是讓我們提前離開此地做了一個鋪墊。不知現在,陛下和兩位使者,對於這其中的事情有什麼樣的看法嗎?”
這位掌櫃自然還是這種官場當中的老手了,即便現在看到了陳歆雨的金色令牌他其實已經知道,他們必然要跟隨著皇帝的腳步前行了。隻是,作為一位合格而又自認為十分睿智的商人來說,如何在這種政治漩渦的渦流當中謀取到最大的利益。這才是作為一位商人每日都會樂此不疲想要去完成的這種事情。
於是,這位掌櫃很自然地就開始跟麵前的馮宇衝和馮姍姍兩兄妹談起條件來了,事實上這兩位看上去年紀甚至還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並沒有給他帶來太大的意外,畢竟這兩兄妹手中的這枚金令,就足以說明一切。這位身材魁梧的中年掌櫃親自給馮宇衝和馮姍姍兩兄妹倒上了上海的茶葉,隨即笑著用一種輕快地口氣旁敲側擊地詢問道:“事實上,現在倒也不完全是這樣,至少我們離陳縣和周圍的這幾座縣城現在都處於觀望的狀態,畢竟這兩方麵的勢力至今為止也並沒有真正反目成仇,至少是表麵上也看不出來這其中竟然有藏著這麼多的秘密。但,生活在徹城的皇室陳家勢力,傳言已經掌握了離國當中的五大世家的支持,現在已經開始在暗中緊鑼密鼓地準備起義反抗現在的離國國君了。但這其中的具體內容,我們丟還不是很清楚,但如果你們並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去找人問問看,說不定還能夠幫你們引薦這座離陳縣的縣令,隻是現在還不知道,二位究竟是打算去向何方?”
馮宇衝和馮姍姍兩兄妹笑了笑,這才是他們所認知的這種商人的本性,這還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商人們無論何時,除非威脅到了他的性命,否則這些事情斷然不會影響到他們的本色。馮宇衝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你覺得單憑你現在的地位和影響力,能夠在我們的麵前說這種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