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暝聽著她說的話,隻是被抱在懷裏的華韻並沒有注意到他的麵容一點沒有喜悅之色,依舊是那麼冷酷,那麼陰暗,玄暝心不在焉的用手撫著她的後背,心不在焉的答道“自然也是喜歡了。”
然後他的手指便在她潔白的肌膚上遊離,看著她的呼吸越發濃重,眼前年輕女子的身體十分誘人,幾乎沒有一點瑕疵,他有加重了語氣,邪惡的說著“嗬嗬,你的身體如此誘人,我又怎會不喜歡呢?”
華韻隻看見男人翻身而上,她的喘息,她迷蒙的眼都在男人的恨意中交織融合……
雖然他現在處於****之中,但他怎麼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呢,哼!像這般惡毒的女人,他怎能容忍她一直存在,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他在心裏對自己悄悄說道。
情到深處的華韻此時決然不知自己正在處在危險之中……
被欲望籠罩的華容此時在他的耳朵魅惑的低語:“暝啊……你老是喚我美人,若以後遇上了比我更美的人,你會如何?”
玄暝一愣,腦中立刻浮現出一人的模樣,雖然隻有一眼,那也夠他****夜夜思念成疾了,“你說如何便如何!”說著便肅然起身,對身下的女子沒有任何的留戀。此刻還被剛才的那句“你說如何便如何!”衝昏了頭腦的華韻絲毫沒有感覺到此玄暝的異常。
“暝呀……我要你從此隻有我一人,眼裏心裏都隻有我一人。”華韻嘟著繼續嘴嬌嗔。
隻不過這次換來的卻是玄暝抽身離去,背過去之時臉上露出了憐憫的笑容。“女人啊,真是貪婪……”
“我的貪婪也隻對你一人而已。”華韻以為他是說笑,並未發現他眼神中的異樣,卻不知自己的這一番舉動隻遭來了更多反感[改成反感之類的詞,畢竟男主沒說出口啊,隻是男主的心理活動]而已。
岐山,岐王府。
華容雖然一口答應了玄燁,但是心中還是猜測萬千,畢竟他那樣的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何就偏偏說要自己呢?華容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利用價值,可是她等了幾日仍舊沒有等到他的下一步舉動。
每日自己被照顧的很好,山珍海味,綾羅綢緞,珠寶首飾,她以前見過的沒見過的全都一齊奉上,她挑花了眼睛都不知道該穿什麼好,穿來穿去她還是選了最為素雅的裙子。
有時候你過慣了苦日子,一時間換到了富人家裏,做什麼都有些局促,俗話都說得由奢入儉難,所以她還是保持著一開始的本心,任由著碧玉為她梳理發髻。
“你梳個簡單的就好,不用太複雜的。”華容淡淡吩咐。
“是,姑娘,姑娘生的好看,梳什麼都跟天上的仙女似的,怪不得把我們王爺都給勾走了。”碧玉和她處了幾日,也不像一開始的小心謹慎,倒是和她打趣了起來。
“你這張嘴就跟抹了蜜似的,我可說不過你。”華容淡笑著,好些日子的陰霾在這一刻全部被驅散,她的笑容如同一抹冰雪消融,雪中出現的第一抹新綠那般,幹淨而又美好。
倒是讓一旁進來的玄燁等人看得有些失神,“你的笑容分明如此好看,以後便多笑笑。”玄燁突然啟聲,將華容嚇了一跳,忙又收斂起了笑容。
“見過王爺。”碧玉趕緊行禮,華容也準備起身行禮,卻被玄燁按住,他接過碧玉手中的木梳,徑直給她梳了起來,一時之間,屋中的幾人都有些呆愣,他們的主子竟然在給一個女子梳頭?
就連華容也都嚇壞了,一時之間身體緊繃著,心想王爺他在做什麼,自己跟他不過就隻有幾麵之緣而已,雖然自己說要“許他一生。”但這舉動也太過於不可思議了吧,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呀,自己不過是個庶女而已。
銅鏡中映出兩人,一站一坐,女子端莊嫻雅,男子俊美異常,一素一紫,當陽光透過窗欞灑落進來時,兩人的身影被陽光靜靜拉長,這一個畫麵說不上的和諧。
站在門邊的幾人不由的都退出了門去,因為那樣的畫麵實在太美,他們一幹人都不想破壞這樣的場麵。“這位姑娘到底是從哪來的?我看爺對她實在上心的緊。”碧玉小聲問道。
“你管人家是哪來的,說不定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怎麼,看到爺對姑娘好你吃醋了麼?”秋源調笑道。
“吃,吃,吃你個大頭醋,我又不愛慕爺,好你個秋源就知道打趣我,最好以後娶個母夜叉回來管管你。”碧玉揚起手就準備打去,卻被秋源一個閃身離開。
灰鷹站在一旁,冷眼看著兩人打鬧,這樣的場景從小到大,他早就習慣了,隻是在一旁冷言說了一句:“爺說姑娘以前吃了太多苦,以後跟著他絕不讓姑娘受半點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