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純生再打一個響指,胖子直接就把那個保安隊長押著進來了。
“這個人,你們應該都不認識,但是我就先介紹一下,他就是我的手下,第七研究所的保安隊隊長。”趙純生介紹道。
“難道這次的事情多虧了他?”柳撫好奇的問道。
“是多虧了他,不過,他可不是什麼好人。”趙純生冷冷的說道、
保安隊長每每聽到趙純生說話,那就是覺得攝人心魄,此刻更是嚇得腿打哆嗦。
“把你知道的,跟這些人講一下。”趙純生冷冰冰的說道。
保安隊長自然是驚恐萬分,反正自己說的那些都說了,再說一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沒有發現,就在他講述那些的時候,很多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然後是憤怒,再然後是殺意,因為他做的事情實在是太殘忍了。
“夠了,不要再說了。”柳撫冷冰冰的說道,相當憤怒。
即使那些研究人員並不是聽命與她,甚至說是公司裏麵一群吃裏扒外的人,跟張沉是一夥的,但是,就這麼殺害了所有,那她還是非常氣憤的。
保安隊長馬上打住,不敢再繼續說話,因為這些人的眼神他看到了,按照這架勢,自己活下去的希望可就真的渺茫了,自己就隻能靠著上一任安保部長的事情,給自己爭奪一線生機了。
“胖子,先帶他出去。”趙純生語氣平靜的說道。
此刻,會場基本上是所有人都沒有得到這些資料的高興,一個個都沉浸在傷心當中,那可是一個研究小組的性命。
“各位,不知道我這個算不算是大驚喜?”趙純生平靜的問道。
“趙純生,給我把他帶到警察局去槍斃。”柳溪畫都憤怒的吼道。
“對,叫警察,然後問出他背後的主謀是誰,全都抓起來。”又一個人憤怒的吼道。
“不用問了,他背後的主謀你們都認識,那就是孟江。”趙純生冰冷的說道,這個孟江可真夠狠的,一個研究小組的命,說沒就直接沒了。
“告他,這正好是我們打敗孟氏的一個大好機會。”又一個人吼道。
趙純生對於這些人,也是無語了,有那麼簡單的話,人家集團怎麼還在這裏沒有半點事。
“起訴,我們會起訴的,不過能不能成功那我們可就不知道了。”柳撫落寞的說道,沒有得到這些資料的高興的姿態。
趙純生知道,對於他們來說,死了這麼多人那就肯定是一件大事,得讓他們慢慢接受。
“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事的話,我們就散會吧!”柳撫還是很落寞的說道,這個會不想在繼續開下去了。
“慢著,我覺得,這會還有一點問題沒有解決。”趙純生帶著笑意說道。
“怎麼了?難道你還有什麼大驚喜給我們看?”張沉貌似已經接受了現實,對著趙純生奸笑著說道。
“還有點關於母豬上人的問題,要跟張副董探討一下。”趙純生笑了笑說道。
“你……趙純生,你個鄉巴佬不要得寸進尺。”張沉怒吼道,這個事情不容許他不急,再不急可就得被母豬上了,說完就要直接走人,不想在這裏逗留。
“慢著,真正的問題我還沒說呢!”趙純生再次喊道。
“那你就快說,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東西讓我們看到驚喜。”張沉索性直接做下說道。
趙純生笑了笑,一副懷了鬼胎的模樣,說道:“驚喜談不上,不過就是算點賬。”
算賬?在場所有人都懵圈了,這個時候有什麼賬要算?
“有屁快放,別給我整這些。”張沉十分氣憤的吼道。
“我想,私自盜竊公司財物,這個賬怎麼算,我不太清楚,還是問一下總經理吧!”趙純生帶著神秘的口吻說道。
此時,別人沒聽懂,但是張沉卻是懂了,趙純生這說的是自己把這些研究資料全都鎖在保險櫃裏麵據為己有的事情。
“那就得看看,盜竊的東西具體價值多少了。”柳撫冷冰冰的說道。
“也沒有多少,就是一個研究所的所有研究成果。”趙純生冷冰冰的說道,同時眼睛刷的一下盯著張沉。
柳撫也聽懂了情況,竟然微笑著說道:“我想,法律會給我們一個合理的安排。”
“趙純生,你特麼的想幹什麼?”張沉此刻急了,本來剝奪了他的權力你自己至少還有股份,可是現在,這要是上訴了的話,自己估計就得直接給公司賠償,甚至有可能會坐牢,那可不是他自己想要的。
“馬上,你就知道了,別急撒。”劉天睿嘿嘿一下,一臉的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