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泉路發生的一切,跟趙純生貌似並沒有什麼關係,他現在正在努力的修煉,努力,隻有努力,自己才能快點恢複實力,才能不讓自己在這個時候處於危險當中。
要知道,現在北市風起雲湧,卷入的人和勢力,多如牛毛,自己要是現在的這種實力,那可就真的是辱沒了龍魂的威名了。
“趙純生,你坐在這打坐嗎?”一道清脆的女聲忽然在趙純生的耳邊響起,趙純生一聽就知道,這是柳溪畫的聲音。
而自己目前的這個樣子,確實就是打坐的樣子,畢竟自己是修煉嘛!得正統一點,打坐才是王道,自己可不能跟某個電視劇的主角一樣,倒立修煉,這是誰教他的?咱們華夏正統的修煉,就是打坐。
“有事嘛?我這是在這裏閉目養神呢!”趙純生知道,柳溪畫這是來算賬了,以及,問問題。
今天發生的一切事情,在普通人眼裏,都是不可思議的,趙純生從來沒有想過,柳溪畫會對這些視而不見,會忍住心中的疑問。
本來趙純生想到是,唐雨晴和柳溪畫一起來問的,畢竟唐雨晴在大陣裏麵就問了自己是不是妖怪了,隻是唐雨晴被那個不知道哪裏來的孩子給整得沒心思了,所以現在過來的就隻剩下柳溪畫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柳溪畫的眼神逼人,好似要看穿趙純生一般。
“我還能是什麼人,我是你丈夫啊?你看。”趙純生竟然直接掏出了隨身攜帶的身份證和結婚證。
“你竟然把結婚證帶在身上?”柳溪畫覺得很不可思議。
“這個當然,萬一哪天在外麵賓館啊、酒店啊、什麼地方,被什麼警察查到我們了,咱們有這個就省得去公安局了。”趙純生一本正經的說道。
柳溪畫哪能不知道趙純生說這話的意思,頓時嬌羞不已。
“我問的不是這個,我問的是,你的真實身份是誰?那些抓我們的人有事什麼人?”柳溪畫繼續問道。
“你不會看啊!華夏贛省,石頭嶺市,蛤蟆縣,次老王溝,我是農民啊!你不會嫌棄我農村戶口吧?至於抓我們的那些人,應該是北市的某個地下勢力,北市的治安真的很不好,我覺得應該把雨晴的老子調到這裏來,看他們那些勢力囂張到何時。”趙純生再次轉移了話題,笑道。
柳溪畫的忍耐是有限度了,趙傳兩次錯開話題,柳溪畫已經沒有心思再問了。再問的話,趙純生還有可以錯開。
於是,柳溪畫直接動手了,一整個人完全不顧她自己所為的男女授受不親,全都壓在了趙純生的身上。
當然,也沒有在意趙純生受的重傷,把趙純生整的叫得很銷魂。
但是,這也是有結果的,沒多久之後,幾張黃色的畫著鬼畫符一般的符號的紙被柳溪畫擺在了趙純生麵前。
“媳婦,你剛剛想幹嘛?我的病可還沒好,你別那麼著急。”趙純生賤賤的說道。
柳溪畫頓時有事臉紅脖子粗的,憤怒的指著那些黃紙符問道:“這是什麼?”
“人在江湖飄,哪能沒有一點保命賺錢的手段,別看這隻是幾張黃紙符,要是讓我來賣的話,這些就是驅災辟邪的神器,一個很值錢的。”趙純生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是說,你是江湖騙子?”柳溪畫吃驚的問道。
“怎麼說話呢?我這叫華夏古傳統的弘揚者,怎麼能拿我跟那些江湖騙子相提並論。”趙純生沒好氣的說道。
“那不還是江湖騙子。”柳溪畫直接說道,戳穿了趙純生的謊言。
“你說是啥那就是啥。”趙純生無奈的說道。
“你把我當傻子騙嗎?你這些都是騙人用的?別以為我沒有看到。”柳溪畫當即氣憤的說道,她可是一個細心的人,之前在陣法中的時候,她就看到趙純生是如何應用那些紙符的,怎麼可能是用來行騙的。
“這真的就是黃紙,你要是想要的話,我可以幫你畫的,鬼畫符誰不會啊!”趙純生笑著說道。
“你還是不要在狡辯了,你肯定不是普通人,你們竟然還有陣法,還有那些人,都不是簡單的打手,綁架我們的人更不是什麼普通的地下勢力。”柳溪畫對於這些,早就了然於胸了,隻是對於其中的關鍵問題她並不清楚。
趙純生知道,再怎麼瞞,也是瞞不住的,於是冷靜的說道:“你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到底是什麼人?畢竟,我們是夫妻,你不能瞞著我。”柳溪畫也是冷靜的說道。
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最後一句話,說的有些欠妥。
“對啊!你是我媳婦,我不能瞞你的。”趙純生笑了,潔白的牙齒直接露出嘴唇。
這個時候,柳溪畫才發現自己之前那是說錯話了。
“你……那你就說,你到底是什麼人?”柳溪畫嬌怒不已。
“小溪。”一道帶著威嚴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趙純生和柳溪畫兩個人齊刷刷的看向門口,柳四海和慈悲叔兩個人就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