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輯:闊步人生(1)(2 / 3)

我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隻是拚命地點頭,覺得心像張開的帆一樣一點點地鼓起來。

很快,我就不可阻擋地“紅”了,一年後,“格麗斯”這個名字在美國已經家喻戶曉。

成功是通過一步步實踐得來的

做勇於實踐的簡單者

●佚名

20世紀70年代,在美國加州薩德爾鎮有一位名叫弗蘭克的青年,由於家境貧寒上不起學,他隻好去舊金山尋找出路。在繁華的舊金山城轉了好幾天,弗蘭克也沒找到一處容身之所。當他看到大街上不少人以擦皮鞋為生時,他也買了把鞋刷給人擦皮鞋。半年後,弗蘭克覺得擦皮鞋很辛苦,更重要的是賺不到什麼錢。於是他將擦皮鞋賺來的一點點積蓄租了一間小門臉,邊賣雪糕邊給別人擦鞋。

雪糕生意比擦鞋強多了,欣喜之餘,他在小店附近又開了一家小店,同樣是賣雪糕。誰知雪糕生意出奇的好,後來他幹脆不擦鞋了,專門賣雪糕,並將父母接到城裏給他看攤,還請了兩個幫工。從此弗蘭克開始經營雪糕生意。

如今,弗蘭克的“天使冰王”雪糕已穩居美國市場的主導地位,擁有全美70%以上的市場占有率,在全球60多個國家有超過4000多家專賣店。

巧的是,在落基山脈附近的畢玲斯也有一位青年,他叫斯德福,他踢法蘭克幾乎是同時到達舊金山。斯德福的父親是位富有的農場主,農場主送自己的兒子上了大學,還讀了研究生,他希望自己的兒子能成為一位大商人。就在弗蘭克拿著刷子在大街上給別人擦鞋的時候,斯德福正住在舊金山最豪華的酒店裏進行自己的市場調查。耗資數十萬,經過一年多時間的周密調查和精確分析,斯德福得出的結果是,賣雪糕,而弗蘭克此時已經擁有了數家雪糕專賣店。

當斯德福將自己調查的結果告訴父親時,農場主氣得差點暈倒,他怎麼也想不到,他的研究生兒子眼光居然淺薄到了賣雪糕的程度。斯德福經過再次對市場的精確調研後,還是覺得隻有賣雪糕才是最好的生意。又過了一年,斯德福終於說服了自己的父親,準備打造雪糕連鎖店。此時,弗蘭克的雪糕店已經遍布全美。最終,斯德福無功而返。

男孩夾雜著哭泣的話語傳到約翰的耳朵:“媽媽,哦,媽媽,為什麼我沒告訴你我有多愛你?為什麼我沒有再一次告訴你?上帝,求你找到我媽媽,告訴她我愛她!”

告訴媽媽我愛她

●佚名

3個多星期以來,約翰一直忙得不可開交,不停地聯係客戶。他情不自禁地想回俄亥俄州去看看妻子和孩子們。母親節到了,以往的母親節他都會盡可能回家,但今年他隻是太疲倦了。在小石城外的一個小鎮上,他路經一家花店。他對自己說:“我知道我該怎麼做,我會給媽媽寄些玫瑰花。”

他來到這家花店,看到一個男孩正在跟店員說話。“小姐,請問6美元可以買多少玫瑰花?”男孩問道。店員盡力說明玫瑰花的昂貴,或許康乃馨會符合他的意願。

“不,我必須要玫瑰花。”他說,“我媽媽去年生病時,十分虛弱,而我卻沒有花很多時間和她在一起。我想送她一些特別在東西。那就一定是玫瑰花,因為媽媽最喜愛玫瑰。”他的態度很堅決。

店員抬頭看著約翰,隻是不住地搖頭。約翰內心深處被男孩的話語觸動了,他是如此迫切地想要得到那些玫瑰花。約翰的生意一直不錯。於是他看了看店員,然後小聲對她說自己願意為男孩買玫瑰花。

店員看了看男孩,說道:“好吧,我收你6美元,給你一打玫瑰花。”男孩高興地差點要跳起來,他接過花,然後跑出了花店。看到小男孩如此興奮,這額外的35美元沒有白花。

約翰訂購了自己的花,一再叮囑店員確認給母親的花中要附上一張便條,寫上他有多愛她。開車離開花店時,他的心情出奇得好。因為紅燈,他在離花店約兩個街區的地方停了下來。就在等紅燈的過程中,他看見那個男孩正走過人行道。約翰目送男孩穿過大街,經過兩扇巨大的門進入一個公園。突然,他意識到那個不是公園,而是一塊墓地。他還能看到男孩在大門那兒轉過身,沿著籬笆向前走。

紅燈滅了,約翰慢慢地把車開過十字路口,停在路邊。他一衝動便下了車,開始沿著籬笆跟著男孩。那個男孩來到了籬笆圍著的墓地,約翰與他保持著三四十步的距離,在人行道上跟著他。男孩在一個小小的墓碑前止住腳步,然後跪了下來。他小心翼翼地將花放在墳上,然後開始哭泣。約翰覺得自己是一個入侵者,但他卻不忍離開。他看著男孩因哭泣而上下起伏的身體,聽著他低低的哭聲。

男孩夾雜著哭泣的話語傳到約翰的耳朵裏:“媽媽,哦。媽媽,為什麼我沒告訴你我有多愛你?為什麼我沒有再一次告訴你?上帝,求你找到我媽媽,告訴她我愛她!”

約翰淚流滿麵地轉過身來,走回自己的車裏。他飛快地開著車回到那家花店,告訴店員他要親手把花交給媽媽。他想要親自把花送給媽媽,並再一次告訴她,他有多愛她。

金錢,並不能代表一切,“再漂亮的地板也是讓人踩的,人不自卑,任何地板都會留下我們的腳印。”

闊步人生

●李軍

那一年夏天,一個8歲的男孩與同學相伴去同學的爺爺家。同學的爺爺是個退伍軍官,住在一座獨院的兩層樓內,院內還有一個紅磚砌成的小花壇。

一直住在泥草搭建的臨時窩棚的男孩被眼前的景色驚呆了,他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住處。

門開了,同學走了進去,可男孩怎麼也邁不開腳,他不敢踏上那光潔明亮猩紅色的地板。

開門的是一位高大威嚴的軍人,一臉虎氣,毫不猶豫地把門關上了。他不會想到的是,關在門外的男孩生平第一次產生一種奇怪的心情,而且哭著回家了。

媽媽擦幹男孩的眼淚說:“不要怕別人家漂亮的地板,再漂亮的地板也是讓人踩的,人不自卑,任何地板都會留下我們的腳印。”

媽媽的一番話深深地印在男孩的心裏,也是生平第一次,他學習到做人的意義。從此以後,他在任何“漂亮的地板”上都是昂首闊步。他知道,人永遠比“地板”尊貴。

“現在我的成績很差,但我今後會努力。我並不為自己的未來擔憂。”

轉折點

●嚴潔

學校要在高二年級召開優秀學生動員會,我本是輪不上的。陳華真夠朋友,竟給了我一張請帖。我自然不屑當什麼“優秀學生”,但這請帖另有用處:可以騙得為我的前途憂心忡忡的父母高興一時,我已是“優秀學生”了!這不,他們高興極了。

到開會的時候,優秀學生們和他們的父母共坐一堂,校領導也都來了。學生會主席正在給每人發一張《學生報》,我坐在最後,猜想著是什麼內容……輪到我了,第一版的內容像一枚炮彈擊中了我,上麵竟列出了與會同學的考試成績及名次,我以可憐的分數排在最後,比末二名差了幾十分。詭計失敗了,我不敢觀察家長席上父母的臉色。他們一向心性高傲,我無疑是在他們心上插了一刀。我把羞愧壓在心底,裝著無所謂地和周圍的人說話。我想所有的家長及學生都在為一個叫“嚴潔”的差生參加這個會議而吃驚。身邊坐著一位留著大背頭的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來和我差不多。或許,他也是一個陰謀失敗者?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使我對他頓生親切之感,與他交談起來。會議在繼續著,正請尖子生上台,介紹學習經驗。這個說著非科大不讀,那個一定要上清華,他們的父母甜蜜地看著他們。我的父母怎樣呢?我不看也知道。主席台上在叫“陳興旺發言”,我的“同類”走了上去、我忙向別人打聽,才知此人是文科新秀,成績很好。一股巨大的恥辱感再次襲來,我覺得眼眶裏已經蓄滿淚水了。我恍恍惚惚地坐在那裏,時間好像停滯了……忽然聽到台上在叫我的名字!我驚呆了,心裏恨極了學生會主席,竟然搞這樣的惡作劇。我在眾目睽睽之下,留著長發,穿著釘掌的高跟鞋和繃得緊緊的牛仔褲向台上走去。我盡量放慢腳步,以減輕我一直認為很悅耳的馬掌聲。我看見校長用一種厭惡的目光看著我。我飛速地思考著應變之策:我顯然沒資格談論自己要考哪一所大學,也沒有什麼學習經驗可以介紹,但也不能把自己貶得太低,因為我的父母也坐在家長席中。我坐在麥克風前,終於憋出兩句話:“現在我的成績很差,但我今後會努力。我並不為自己的未來擔憂。”我回到座位上,真想大哭一場。會議終於結束了。我與臉色發白的父母一路無言地回到家中。媽媽或許是想刺激我一下,說:“剛才坐在我旁邊的那位家長對我說:‘你這兒子口氣真大,我女兒累壞了才得第8名,他好像一下子就能上來似的。’”第二天放學,弟弟對我說,他們的老師笑話高二的一位同學口出狂言,其實多半考不上大學。我什麼也說不出來,但我確實決心要學習了,好實現我在會上說過的狂言。

現在,我已經是大學生,學習成績在全年級名列前茅,父母再也不用為我擔心。我真希望能再開一次“優秀學生座談會”,父母能夠坐在下麵,幸福地看著我介紹學習經驗。我永遠感激那一次讓我難堪的“優秀學生動員會”。

請你試問自己:“我真的不行嗎?”拿出一股不服輸的氣概,男子漢大丈夫,有夢想就去拚搏一把吧!你是最棒的!

我衝刺了誰的目標

●溫誌林

火車上兩天一夜的旅程結束後,我便正式成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新兵連的戰士。

每天訓練時的操場上。除了號令聲就是喘息聲,而在這些喘息聲中,我的喘息聲可能是最慘的一個。用班長的話說就是那裏麵有一半帶了哭音。我安慰自己:“以你的體能素質,新兵連結束時考核,你能及格就算你優秀。”不隻如此,我還以一個形象的寓言故事強化這種安慰:龜兔賽跑,兔子的目標是贏得比賽,而烏龜的目標隻是跑完全程。

訓練到第二周時,上麵傳下一個消息讓漸漸安定下來的新兵連又沸騰了起來——師裏將擇優選出一個偵察連,名列前20名將有資格參加初選。

其實大家對偵察連究竟是什麼樣子並不是很了解,隻是從字麵聽它很威風,很誘人,另外,前20名的界定條件也點燃了那些正青春氣盛的少年鬥誌。

我也同樣,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但隻持續了幾分鍾。

幾分鍾後,冷靜地分析一下自己的情況,我便泄氣了,我決定放棄競逐。晚上,躺在床鋪上,失望的情緒像海浪一樣,一陣高過一陣,我翻來覆去無法入睡。

就在我翻來覆去時,無意中觸到一張小紙片,根據新兵連的衛生標準要求,規定之外的東西是不能出現的,更何況我自己根本沒有往床鋪上放過這類東西。

就著手電筒,我打開紙條,上麵簡單寫著兩行字:“今天訓練中,我發現你投彈技巧不錯,可有意主攻投彈。”字條的落款是連長。

捏著紙條,我反複回味上午的訓練,上午我的投彈成績隻能算中等,但連長發現我“技巧不錯”,如果我加強訓練,主攻投彈,像連長說的那樣,會不會真的脫穎而出到偵察連去?

隨後的日子,我是在一種亢奮與忘我中度過的,人的信念一旦被激發,它所爆發出的潛能真是不可估量,我的投彈成績從49米到56米,最後竟達7022米,僅比第一名7223米少201米。

3個月後,我以全師投彈第二名的專項成績加入偵察連。慶祝會上,連長高興地說:“真沒想到會是你,當初我還以為韶建輝最有希望,並且還特意留了一張紙條讓他主攻投手榴彈。”韶建輝是睡在我下鋪的同班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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