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孫天賜仿佛仍然感覺到那個場麵給他的驚嚇,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穩了穩心神這才繼續說:“那十個妖怪的戰鬥力真的是很厲害,完全可以說是以一敵百,普通的士兵們隻能夠擋他幾招,很快就被他們殺了!就算是我,也隻能勉強抵抗一個妖怪。最後,我看傷亡太重,被迫無奈隻好且戰且退,退回到了這裏再另想辦法。”
“奇怪!那個穀主為什麼不乘機追殺你們?而讓你們輕易地退下?”我蹙起眉,有點想不通那個舞煙為什麼這麼做?
“娘,當時我看見一個人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她的臉色一變,就和副穀主一起走了!再也沒有出來!”孫天賜解釋。
“哦!會不會是你爹在後麵動了手腳?轉移了她的注意力?”我猜著。
孫天賜高興地一拍手掌,“娘!有可能哦!”
如果是這樣,那我的心裏總算舒了一口氣。幸好她們出現的隻有這十個怪物,隻不過不知道她們的身後到底還隱藏了多少,如果隻是這幾個倒是沒有問題,也造成不了多大的影響,以我現在的功力,倒也可以殺他個七七八八,再加上天賜等人,聯合絞殺他們倒也不是難事。
現在問題就是,不知道那個穀主舞煙和副穀主夜淩,該要如何的對付他們才是?
“這樣吧!我們再等一等你爹的消息,看看他那邊到底怎麼樣了?我想,你爹那邊不可能沒有動作的。你們先靜下來養一會神,我來守著!”我提議著。
“這怎麼行!我等豈能讓聖女為我們當值,若讓皇上知道了,那還不等要了我們的腦袋。還是我們來吧!”其中一個統領說道,另外幾個也連忙稱是。
“這幾位是......?”我看著幾個陌生臉孔,隻有一個是稍為熟悉一點,卻也叫不出他的名字。
“娘,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禁衛軍一隊的統領安陽,這是二隊的統領蘇正平,這位是四隊的統領海瓊,這位是五隊的統領楊浦,還有一個三隊的統領,正是剛才那送你過來的肖長智。”孫天賜為我一一介紹。
我朝他們一個一個點著頭打著招呼,最後在天賜介紹完後,我笑著對他們說,“抱歉!我因為常在雪月國,極少回來,都不認識你們了,你們幾個人中,我隻見過安陽,其它幾位都還是第一次見麵。隻是沒有想到,第一次見麵會在這裏。辛苦你們了!”
“聖女言重了!斬妖除魔,保家衛國本是我等之職責,隻是今日我等卻沒有能力打敗此等妖物,聖女如此一說,倒是讓我等慚愧得無地自容了!”一隊長安陽,那張剛毅的臉上布滿了不安。其他幾個隊長亦是慚愧地低下了頭。
我笑了笑,安慰他們,“安統領千萬不要如此妄自菲薄,這些妖物的出現,是我們之前策劃的時候不曾料到的,如果說慚愧,慚愧的應該是我等才對。是我們未能考慮周詳,這才造成眾多兄弟犧牲在此,重責在於我們,你們又何須自責?”
我的話一落,幾位男兒的眼眶竟然紅了起來,想到穀口擺放的那些屍體,我的心裏也堵了一口氣,難受得緊。
“好了!不要再傷心了!我相信!我們一定有辦法戰勝這些妖魔的。”我給他們鼓勁打氣,“來!跟我一起加油!為了我們的勝利而努力!”
我把右手伸出來,放在眾人中間,天賜馬上把手疊在我的上麵,而後幾位統領也把手齊放上去,我們一起喊著,“加油!一定贏!”
這種禮賢下士的做法,是很能鼓舞人心的。現代的激勵辦法中就常常可以看見,我也就依葫蘆畫瓢的把它搬到這古代來了。
看看眾位統領的表情就知道,這個方法是成功的!他們一個個滿臉的感動。你看重他,把他當兄弟,他就恨不得把命都掏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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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之間,天就黑了。
月光如水,樹影婆娑。本來是一個無限美好的賞月夜,而我們卻隻能呆在這樹林裏枯等。
我現在的心情,隻能用焦慮來形容。阿飛,你怎麼還不出現呢?我快要急瘋了!
突然,天空一陣旱雷轟隆作響,一時竟閃電交加,一束光柱如聚光燈一般地從天上直射在地,照得整個死亡穀透亮如白晝,亮晶晶的光芒,閃得眾人一時睜不開眼睛來。
這一異象,嚇得原本坐在地上的眾人全部起了身,麵麵相覷,看著這天降異象不知是福是禍?
隨著那束光的漸漸往下,光束中包裹著兩個白衣飄飄的身影,徐徐落下,在眾人目瞪口呆的觀望下,越來越近。
終於,我們能看清麵孔了。
“娘,是爹爹!爹爹回來了!”孫天賜興奮地大喊。
我卻一時說不出話,原本的喜悅,在看到他身邊那與他並排而立的絕色美女之後,我的心竟冷了下來。
他們兩個擁有的氣質是那麼地相像,那麼地和諧,看起來竟然是那麼地登對,也讓我感到那麼地刺眼。這個女人是誰?他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在一起?阿飛不是應該在死亡穀內化身為尊龍做內應嗎?怎麼會跟她在一起的???
一個個疑問閃現在我的腦海裏,一種酸澀的味道,充斥在我的胸口,徘徊不去。
他們踩在祥雲上,停在上空約五十米處就不再下降了。我看見孫逸飛湊在美女的耳根旁說了些什麼,隻見美女笑了笑,露出兩個美麗的酒窩後,點了點頭,一雙媚眼有意無意的看向了我這邊。
我突然有點惱恨自己,沒事這眼力這麼好幹嘛?看著自己的老公和別的女人親親熱熱的,我生氣!我吃醋!我想大聲上去,把孫逸飛給拉下來。
吃醋???我也會吃醋???
也許,我是被他們慣壞了。這麼些年來,竟然養成了“隻許州官放放、不許百姓點燈”的習慣,竟然成了一個自私的女人,嗬嗬......我的唇邊扯出一絲無奈卻又嚴重鄙視自己的笑容,憑什麼你就可以一個人獨占著他們幾個男人的愛?憑什麼他們隻能愛你一個?就不能容許他們出去偷偷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