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們畢竟是夫妻,睡在一起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難道暗殤哥叫我就是為了要說這些事情?”
他的表情變化她都看在眼裏,即便覺得自己心狠。卻依舊不冷不熱的說著。
“為什麼要參演南宮平投資的戲?聽說這次拍戲他也要跟著一起前往。你都不覺得奇怪麼?你得罪過他,那個家夥心懷不軌!”
他有些激動,如果隻是為了能夠支付白勝然的醫藥費。為何不來請求自己幫忙?
他都可以聽她的回到家裏來麵對他,如今逃避的那個人又是誰?
“我不可能一直都是這種不溫不火的狀態吧?隻有接拍了幾部大製作大成本的電影或者是電視劇之後,才能打響自己的名氣。我是藝人,藝人都想紅的。我也如此。”
“可是想紅也要有分寸!那種人渣你也信?聽我的,如果你還當我是你的暗殤哥。就推了那部戲。不要讓自己後悔!”
他不能一直守護在她的身邊,他隻是她的哥哥,沒有資格,況且她也不給他機會一直守在她的左右。
如果真的出了事,後悔的是她,心疼的卻是他!
“不可能,我連片酬都已經拿了。怎麼可能說推就推?如果我真的這樣做,還有什麼誠信可言?今後又有哪個導演敢在用我?我知道你關心我,不過如果隻是這些事情,就真的不用暗殤哥操心了。我不是小孩子,做事自然有分寸。時候不早,你早點休息吧。”
清冷的聲音不含一絲溫度,起身準備就這樣離去。
“你媽的病情出現了緊急狀況,可能會很危險。如果你要去外地很長時間的話,爭取明天離開前去醫院看看她吧。我知道你為何如此辛苦。也知道自己不該勉強你。如果你還當我是你的暗殤哥,真有事的時候,請你來找我,記得我!我一直都在。”
他輕聲無奈的說著,伸手想要摸摸她的頭,最後卻隻能收回雙手轉身返回自己的房間。
經過這麼多的事情,她和他之間,即便想要回到當初兄妹關係的狀態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又能怎樣?
“出事了麼?”
她傻傻的愣在原地,眼眶紅紅的。他一直都在默默的幫助自己。可她卻總是幾次三番的傷害他。
疲憊的回到房間,夏允諾已經放好了熱水並在浴盆內滴上了幾滴薰衣草精油。據說這是緩解疲勞和緊張的最好方式。
“你哭了?”
原本略帶笑意的一張臉,在看她到紅紅的那雙眼睛後立刻變得冰冷。
暗殤到底同她說了什麼?會讓她如此激動?
“沒什麼,隻是最近太累了眼睛有些酸澀罷了。床單你自己換上的?還不錯。”
勉強一笑,走進那張床,看不出他這種嬌生慣養的公子哥也能做出這種家庭瑣事。
“去泡個澡吧。我在浴缸內滴了幾滴薰衣草精油,會讓你放鬆一些的。”
熙瑤有些詫異的看著她,隨後感激的一笑,拿著睡袍走進了洗手間內。
浴缸還冒著熱氣,水麵上漂浮著幾多玫瑰花瓣。一陣陣薰衣草香氣撲鼻而來,讓她緊張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脫掉身上的小洋裝,將腿緩緩的伸進了浴缸內。水的溫度剛剛好。躺了下來閉著眼睛小憩一會兒。
雖然還不清楚白勝然的狀況,不過明天放學之後必須去醫院看看才是。不管花多少錢,她都不能讓她的養母出事。
房間內,夏允諾坐在電腦前看了幾份文件,可腦子裏卻總是浮現出熙瑤紅著眼睛的情形。
很顯然,她同岸上之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心煩氣躁,根本無法繼續工作,索性關了電腦直接去找暗殤好好談談。
“叩叩”
“誰?”
暗殤還未睡,床頭邊幾本翻開的醫學書籍被他悄悄的藏在了枕頭下。
“是我,可以進來談談麼?”
眉頭微微皺起,是夏允諾。他找自己又是為了何事?
“進來吧,門沒鎖。”
兩個人相處在六十多平的臥室內,一個躺在床上,一個坐在沙發上,看似隨意,卻有種一股讓人無法說清的強勢氣場在暗中互相較勁。
“你對熙瑤說了什麼?”
“你很在意?”
“當然,她是我老婆。我自然會在意的很。”
“她是你老婆,那麼宋妍熙呢?她又是你的什麼人?”
一句話,讓氣氛頓時冷了下來,夏允諾沒有出聲,隻是雙眸狠厲的瞪著暗殤。
如果可以,他不想在這樣的日子裏聽到宋妍熙的名字。
“看來你還是顧忌妍熙的,你和熙瑤不過是在演戲。說白了就是在扮家家酒。別告訴我你已經愛上了她?”
夏允諾的那張臉上早已陰雲密布,在聽到暗殤的話語後,寫滿了詫異,震驚和一臉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