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笑了笑的看著小蘭,“主子、如此精明、手下也是如此,不錯、不錯,”太子懷著笑意,走了出去,同時也在計劃著什麼,謝思遠聽見自己的父親溺水而亡覺得此事蹊蹺無比,便開始著手調查,可是、查來查去卻了無音訊,而太子的山雨梨花正在準備釋放。
大理寺的衙廝們沒有理會謝思遠的閑言碎語,而是破門直入來到謝威的書房開始翻查,片刻不知從哪裏衙廝們翻出了一箱書信,抬著箱子走了出去,謝思遠也驚訝的看著箱子,卻不知道這是太子早已布置好的一切,就在衙廝們走後不久,一道聖旨再次襲來。
打破了謝府往日的平靜,“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謝家滿門抄斬,”接著又一道聖旨同時傳到了榮妃宮中,“榮妃陷害忠良謝威、立斬,”榮妃恍然大悟,知道這一手策劃的人是太子,口中言語不由大罵,說腹中早已有太子的骨肉他不能這樣做,一邊的謝思遠卻牽涉著楚若兒,太子來到榮妃宮開著正在撕心裂肺的榮妃,“你知道的太多了,就算是我的孩兒在你肚中,我也必將你殺之,不殺了你們,我寢食難安。”
太子拔出長劍,看著淒涼慘慘的榮妃,一劍刺下不等榮妃說完便已離開人世,宮中的事情自然會讓皇甫燁知道,聽見一些事情的起因,頓時、覺得漏洞百出,著手去調查得知一切都是太子所為,卻不好當麵揭穿,苦於沒有證據的皇甫燁幾日閉於書房,大門不邁,楚湘君得知便趕於過來。
楚湘君進門看見在書房苦於思考的皇甫燁,“夫君、不知此事思考所謂何事,能否告知一二,讓我知曉也好為夫君分擔一二,免得在這裏苦苦思緒,”皇甫燁走到楚湘君的身邊,“你怎麼來了,我不過是在思考宮中之事,女人不得幹政你不知道嗎?”心中本有不悅的皇甫燁,頓時、心中甚是憤怒看著她,卻無法真正發怒於人。
卻繼續說道,“夫君擔憂之事,我來時已知曉大多,王儲之位,太子下手著實可惡,但這次抄家滅門可能會牽涉到若兒,還希望你幫幫她。”
“若兒、早已離開謝家,這和她沒有太大的牽連,現在如果我去搜榮妃的宮中可能得到東西不會很多,但證據不足,我拿他沒有辦法,就算是皇兄也是無奈。”
太子為了奪權自然也時刻監視著各位親王,太子知道陵安王忿忿不平,便著手開始從楚若兒這裏下手,恰好謝思遠還保留著與楚若兒交往的書信,太子便將楚若兒關進宗人府,命人好生伺候。
事情的牽涉越來越大,皇甫燁再也無法坐著不管,楚湘君請求皇甫燁讓其去看楚若兒,楚若兒早已被宗人府的十八般刑具折磨的不成人形,當楚湘君前往宗人府時,太子得到消息,陵安王妃要探監便下令,嚴加看管任何人不得探監,如強行探監著均視為謀反之人,這是陵安王妃在宗人府未進半步。
片刻、皇甫燁收到消息,趕至宗人府下馬看著攔人,“好一個宗人府、隻不過是審查犯人的地方,為何變成了刑部死牢,告訴你今天進也得進,不進也得進,湘君、走,我們進去。”
說完便牽著楚湘君的手走進了宗人府,太子得到消息也趕往而來,皇甫燁則守在大門外,楚湘君由獄卒帶了進去,太子趕到宗人府時,看見皇甫燁一人坐在牢獄門前下馬看著兩旁的軍士:“你們是幹什麼吃的,皇叔也是這麼得罪的,一群廢物還不快滾,如有下次我定然斬了你們。”
太子靠近皇甫燁,“皇叔、下麵的人不懂事,我替他們向你賠罪了,這群廢物平日裏就是目無王法,今日、正好皇叔為我發現,處理便來替皇叔出出這口惡氣。”
“皇侄不必了,賤內看完我等便走,您政事繁忙,我就不打擾了,”自始至終皇甫燁燁沒正眼看太子一眼,太子對著眾人大叫,“替我好好照顧皇叔,千萬別委屈了皇叔,不然、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話音格外的沉重,皇甫燁也聽出了其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