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不是雞樅出產的季節,段宇鍾也沒有拿出去賣。
隻是每天炒雞樅、炸雞樅、燉雞樅換著花樣吃這種百吃不厭的美味。
以前,段宇鍾家鄉雖然出產雞樅,但是除了幾個尋找雞樅的能手之外,其他人很少能挖到雞樅。
而且,挖雞樅很辛苦,每天天不亮就去找雞樅,還要碰運氣。
有時去早了,雞樅還沒出土,要麼挖不到,要麼隻能挖到很小的骨朵。
去晚了,雞樅就被別人挖走了。往往一個雞樅坑一天之內就要被人挖過好幾遍,而且要挖下一米多深。
挖雞樅的人也很讓人討厭,因為會踩壞莊稼,而且雞樅坑所在的一平米多的地方,莊稼也沒辦法生長。
段宇鍾顯然不是這種挖雞樅的能手,所以,小時候,不管是挖雞樅賣到的錢,還是雞樅本身的美味,都讓段宇鍾非常垂涎。
現在,終於能吃個夠了,段宇鍾非常高興。而且還炸了許多雞樅油,用掉20斤裝的一大瓶羅平菜籽油。
村民們挖到雞樅,有的不在乎那點錢,往往會炸成雞樅油。
吃米線或者麵條的時候,放點雞樅油,就能讓米線和麵條變得非常美味。
有了雞樅,段宇鍾連肉都省了,因為雞樅之所以叫雞樅,就是因為他雖是菌類,卻有雞肉的美味。
不過,現在春城的雞樅能賣一兩百元一公斤,而且隻有夏季能買到,可不是雞肉能比的。
而且,相比現在市場裏用飼料催出來的雞肉,的確是雞樅更美味。
也許是空間裏的小山到了發生質變的時候。也許是段宇鍾得到法寶後,終於到了收獲的時候。
繼雞樅出土後幾天,小山上開始有野生菌出土,段宇鍾又多了一道美食。
野生菌不壓秤,也沒有雞樅那麼大。但是,這些野生菌中,除了牛肝菌之外,
小青菌,“一窩羊”(野生菌的名字,因為總是一窩一窩的,運氣好的話找到一窩就能采二十幾朵),青頭菌等都是一出土就是一小片。
而且,由於段宇鍾在山林中出產野生菌的地方刮了不少地皮,收集了很多腐殖質。
現在,那些小鬆樹也長到一兩米高,密密層層布滿了小山。
可以說,係統完美地複製和優化了野生菌生長的環境,所以,野生菌也實現了穩產高產。
於是,段宇鍾每天的菜譜中就多了一道菜,炒野生菌。
童年的記憶中,去山上揀野生菌是一項大工程,也因此讓段宇鍾印象非常深刻。
因為段宇鍾家背後的雁鵝山全是耕地,所以每年暑假,他隻能步行一個多小時,到周邊山區的森林裏揀野生菌。
由於不專業,往往在山林裏漫山遍野地轉悠好幾個小時,才能采到一小籃野生菌。
回去一炒,縮水之後,隻剩一兩碗了。雖然每次累個半死才得這麼一兩碗。
但段宇鍾從小學到初中每年暑假都樂此不疲,總要去那麼幾次。
也許當初,野生菌的美味誘惑隻是其中一個因素,更多的是為了在山林裏享受探險的樂趣。
那時候,雖然每次野生菌撿不到多少,但野果卻能吃個夠。
有一次碰到一條全身通紅的,上麵有白色小點的秤杆蛇,段宇鍾被嚇了一大跳,現在還記憶猶新。
對於野生菌,段宇鍾隻知道一種做法,就是洗幹淨後放些韭菜和大蒜一起炒。
小時候每次都能把盤子舔得幹幹淨淨,現在空間出產的野生菌,更加美味,鮮香逼人。
段宇鍾每天都吃,但空間裏的存貨還是漸漸多了起來。
雖然表麵積四五畝的小山上野生菌和雞樅產量不是很高。
但雞樅和野生菌的生長周期最多兩三天。空間裏天天出產,而且外麵一天,裏麵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