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杏目圓瞪,喬思語真的很想伸手給厲默川兩個大耳刮子,這家夥的腦回路到底是什麼樣的啊?
“對了,一個男人最不能質疑的便是不舉,你今天在那些女人麵前說我不舉的事情我可以理解為你吃醋了,但是這個問題,我還是得跟你證明證明……”
“什……”
證明什麼!
可是未出口的話一下子就被厲默川吞入了腹中,他的吻火熱又霸道,喬思語緊閉著雙唇不想讓她得逞,可是後腰上被他輕輕一撩,她瞪著眼睛呻吟了一聲。
也就是這一聲讓厲默川“有機可趁”舌尖橫衝直撞地衝進了她的口中,霸道地占領了她口中的每一寸“領土。”
隨即勾著她的舌尖纏綿的吸允著,仿佛告訴她他心中所有的愛意,又仿佛是懲罰她的口是心非。
喬思語下意識地想掙紮,可是整個身子被他禁錮著完全動彈不得。
不知不覺間,喬思語已經淪陷了。
她的腦海裏一片空白,有的便是那溫暖的觸感和內心的激蕩。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的手被厲默川緊緊地握著朝他的下身移去。
隔著褲子,喬思語都能感覺到下麵的東西很硬很燙……
喬思語不知不覺閉上的眼睛驟然睜開,一張小臉又紅又青。
張口就咬在了厲默川的嘴巴上,可厲默川好像早有察覺,突然放開了她……
“感覺打它的熱情了嗎?我的小川川不是不舉,是除了你以外沒法對別的女人硬起來。”
“你……你……你太不要臉了!”
“在你麵前,我無需要臉麵。不過你隻是見證了它的硬度與熱度,至於持久性歡迎隨時來檢驗。”
喬思語沒想到厲默川竟然是這樣的無賴,這年頭最怕的就是不要臉的無賴了。
“厲默川,我告訴你,我和段瀟南……”
“叩叩叩……”
話未說完,不知何時在車裏醒過來的Sweety突然敲響了玻璃,喬思語和厲默川皆是一愣,還是喬思語暗咒了一聲,推開了厲默川。
隨後打開車門將Sweety從車裏抱了下來。
不知為何,喬思語莫名的有些心虛,“Sweety,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就是剛剛你和Merlin抱在一起的時候啊,shirley,你哪裏不舒服嗎?為什麼Merlin會抱著你,而且你的臉好紅哦……”
喬思語轉頭瞪了厲默川一眼,拿上sweety的小書包之後就朝門口走去。
厲默川想上前去抱Sweety卻被喬思語用冷冷的眼神製止了,“厲默川,你現在隻不過是我雇傭的一個司機罷了,請你恪守本身,別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厲默川看著喬思語的背影微微皺了皺眉,喬思語剛剛的話還沒說完,她和段瀟南怎麼了?
哼,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事。
不過現在的段瀟南都是一個廢人了,他們還能怎麼著?
上車啟動車子,厲默川給王國均打了一個電話。
沒過多久,王國均就到了厲默川的公寓裏。
除了喬思語外,王國均還是第一個到厲默川公寓的人。
看著裏麵簡單的裝潢,王國均有些心酸,他家BOSS太可憐了,竟然住一室一廳的房子。
“厲總,住在這裏,你還習慣嗎?”
“怎麼?怕我吃不了苦?嗬……放心吧,在二十歲之前,我住的比這個差多了。”
王國均幹笑了一聲,“厲總,如你所料,段瀟南滅了飛車幫,不過段瀟南也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嗬……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想覬覦我厲默川的女人,他也不怕遭天譴!”
突然想到喬思語下午說的話,厲默川漆黑如墨的雙眸微微一寒,“對了,靳子塵的死調查的怎麼樣了?”
王國均低下了頭,“還在調查當中……”
靳子塵的死明顯是有人故意陷害他,可是這麼多年查下來,依舊毫無所獲。
那天VIP走廊的監控被破壞,醫院所有的監控也沒查到什麼可疑的人物,再加上厲默川將所有的心思和精力都放在了尋找喬思語身上,所以靳子塵的事情就耽擱了下來。
不過自從得知喬思語的失蹤是段瀟南一手策劃的,厲默川就開始懷疑段瀟南,除了他,不會有人這麼處心積慮的挑撥他和喬思語之間的關係。
可是沒有證據,再加上喬思語還沒恢複記憶,他現在說什麼她都不信,所以目前來說重中之重除了讓喬思語恢複記憶外就是尋找靳子塵死亡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