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幹嗎不親自給皇上送去,愛心湯,多滋潤啊!”
“**的娘娘是不可以進禦書房的,寶兒你不知道的麼?”
額,**不可幹政?真是無聊!林寶兒隨便的梳理了一下自己那還算是看的過去的發型,“好吧,我去走一趟吧!你就乖乖回去等我好消息吧。”
去禦書房的那條路林寶兒真是熟悉的不得了,她輕車熟路的走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就看到了禦書房的大門,黃昏的夕陽斜照在那兩扇雕蘭玉刻的門上,有一點落寞的味道。
奇怪的是這個時候門口居然沒有任何的守衛,就連以前一直盡忠職守的站在門口的那個小太監此時也毫無蹤影。
乖乖,這陸天亦不會是剛巧不在這裏吧?
林寶兒輕手輕腳的走到了門口,正準備敲門卻聽到裏麵傳出來陸天亦的聲音,模模糊糊的,他似乎在和什麼人說話。
在門口遲疑了片刻林寶兒還是鎮靜的敲了敲門。
“咚咚!”
“狗奴才不是叫你們不要來煩朕麼?”
“哐!”的一聲不知名的物體狠狠的撞到了門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林寶兒微微後退了半步,這男人不會是發瘋了吧。
“皇上!”她輕輕的叫了一聲。
裏麵沒有任何的回音。
“皇上!”她微微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屋子裏麵依然安靜的要命。
“陸天亦,你死了沒有!沒死的話就搭個話!”林寶兒終於忍無可忍的大叫了起來。
“你進來!”
這粗暴的言語果然奏效,陸天亦立刻出了聲,有的人真是……不罵不行!
林寶兒伸直胳膊推開了眼前的大門,在房門打開的一瞬間,她立刻條件反射似的跳出去好遠,誰知道屋裏的人會不會突然發瘋在仍一個定時炸彈過來啊!
“寶兒麼?”陸天亦的生意有些含糊不清。
“喂,你搞什麼鬼啊?”
林寶兒越過地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好奇的走進了禦書房,整個房間一片狼藉,那些批閱好的奏折扔的滿地都是,就連玉璽都掉到了地上。
“哇!你被打劫啊?”林寶兒張大嘴笑了笑。
陸天亦懶懶的抬起眼眸看了林寶兒一眼,“哦,你來的正好,快點,陪我喝酒。”
“陪你……等等!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錯吧!”林寶兒睜大了眼睛,“你叫我陪……你?”這家夥不是一直“朕”“朕”的說的很順口的麼?今天是怎麼了?
她看了看陸天亦身旁的那個酒杯,這家夥莫非躲在這裏一個人喝悶酒,皇帝居然也會幹這麼無聊的事情,還真是不看不知道。
“喂,你沒事吧?還聽的懂人話麼?”林寶兒走到他身旁拽了拽陸天亦的胳膊,這小子平時那麼囂張,還不趁現在好好的欺負欺負他。
“你……幹什麼!”
陸天亦忽然反手扣住了林寶兒的胳膊,稍一用力就把她的身子拽了過來。
“唉呦!”林寶兒好無準備的被她反扣到了他的懷裏。
“喂,該我問你幹什麼才對?”林寶兒歪過頭看著陸天亦有些迷醉的瞳孔,“你是不是真的喝醉了啊?”
“寶兒?林寶兒,我認得你,你說我有沒有醉?”陸天亦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真是活見了鬼了!林寶兒衝著他笑了笑,“嗯,乖了,我知道你沒醉,你的酒量真是好得不得了1你先放開我好麼?我陪你一起喝!”
“好!好啊!”陸天亦鬆開手,林寶兒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這家夥的力氣還真大啊。
“喝酒!”陸天亦把酒壺遞到了林寶兒的麵前,“喝!咱們哥倆一醉方休!”
哥倆?看來真是喝了不少了!
“嗯嗯!好,我喝了!”
林寶兒拿起酒壺裝模作樣的喝了一小口,“喝完了!”
“騙人,你以為我喝醉了?”陸天亦跌跌撞撞的從座位上站起來,奪過酒壺按住林寶兒的肩膀,往她的嘴裏灌了一大口酒。
“噗噗!”
林寶兒拚命的掙紮了兩下,“你丫的……想謀殺啊?噗噗……”
濃烈的酒味嗆的林寶兒直流眼淚。
“哈哈,這下到我了!”陸天亦滿意的點了點頭,仰起頭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不知道你發什麼瘋!你是皇帝!拜托你有點皇帝的樣子好不好!”林寶兒抹了抹嘴角大聲的說。
“皇帝?”陸天亦愣了一下,眼角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憂傷,“給你好不好,給你做皇帝好不好?”
“做皇帝很累的你知不知道,你看看,看看!”陸天亦指了指滿地的奏折“我每天都要對著他們發呆,你看這個!”他隨手撿起一頁奏折,口齒不清的念了起來,“元東發洪水,臣請求皇上增派人手抗洪救災。”再看看這個,“西南連連幹旱,求皇上準許開倉放糧,並急調賑災物資。”還有很多,“什麼士兵要加糧餉,百姓要豐衣足食,哪個貪官要問斬,這些已經夠煩的了,那些**的事情還要來煩我,今天她中了毒,明天她流了產,後天她又落了水,你說說,做皇帝是不是很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