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不在乎自己的臉會不會留疤,會不會對我以後的演藝生涯造成影響時,我的心情是愉悅的,心情愉快起來,我感覺自己臉上的傷好像也好得更快了一些。
過完年,二十來天,就回複得很好,傷疤上的痂塊也掉了,在臉上留下一條長長的粉紅。
不用裝飾,就是個毀容女。
佩矜把角色改成了毀容女,我的形象剛好合適。
心態好,狀態好,傷口恢複得就更好了。
演戲也越來越順手。
佩矜的娛樂工作室做得越來越順溜。
進入了製作電視劇的流程。
上半年,就拍完了兩部戲,手裏還策劃著另外三部戲。
所有的一切都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而我,臉上的傷,因為心情愉悅又得到較好的保養,傷勢恢複得很快,在拍完《末代公主》後,臉上之剩下一條很淡很淡的痕跡,遠遠的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休息了半個月,就開始拍另一部年代劇。
這個時候,我已經徹底提升為女主角了。
林溪在這部戲裏跟我演對手戲,她是和我有著情敵關係的女二。
拍完這部戲,我知道,我的演藝生涯已經走入全新的局麵了。
隻要佩矜手裏還有資源,隻要我還能演,我就一直能演到我再也不能演女主角為止,我才十九歲,我的人生,還有著很多很多的可能和精彩。
暑假的時候,張市長為自己的千金慶生,邀請了蘇廖凡一行人,佩矜覺得這個宴會有機遇,於是讓青城帶她出席,而我則是蘇廖凡的女伴。
那一天,其實我是很開心的。
除去蘇廖凡的身份,跟他出席宴會能得到一定的關注外,我心裏也有小小的期待。
幾個月來,一直忙著拍戲,都沒能好好謝謝他。
在那晚見到他,我想表達我的謝意,卻不知說什麼才好。
我發現自己在他麵前,有著不一般的緊張。
好似,我都有些不太會表達自己了。
好在那天佩矜有帶我去造型屋,專門定製造型,在他麵前,也算是沒有丟臉,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結果事與願違。
在宴會上,李青青有備而來,給佩矜敬酒,可她不能喝酒,我身為她的朋友,剛好就站在旁邊,義不容辭的替她喝下了李青青笑裏藏刀遞過來的酒。
然後,事情就悲劇了。
酒裏果然有東西。
喝完之後,我整個腦子都是空蕩蕩的,很熱,很難受。
佩矜看出我的異常,也沒顧上禮儀不禮儀的,就直接帶我回了酒店的房間。
結果,真如佩矜所料,裏麵加的東西,是會讓人失去理智的。
最終,是他幫了我。
那一晚,我不記得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第二天早晨,我再起來,他已經離開。
這樣也好,不用麵對麵,彼此尷尬。
隨後,我跟他就沒有見麵了。
學校要考試。
為了能保持自己的學業,我和佩矜他們不得不返回校園,應付考試。
其實我有問過佩矜,如今我們都已經步入社會,工作漸漸有了起色,事業也起步,為什麼不幹脆休學,好好工作,好好拍戲。
一邊工作,還要一邊應付學校的考試,這樣真的挺累的。
佩矜說:“玥然,我們終究是女子,將來,我們終究是要結婚生子的。學業並不代表我們的能力,可如果沒有拿到學位證或者中途退學的話,我們可能會遭受白眼,甚至在多年後會因為這件事而後悔。哪怕工作多沒時間,哪怕會肄業,我們都要好好學下去。至少,在別人眼裏,我們是大學畢業的。尤其是你和峻北。”
多年後,我才知道佩矜的話多有道理。
如果大學沒念完,就退學參加工作,將來嫁的老公是碩士甚至博士,你站在他麵前,都會有一種無形的自卑感。
至少念完本科,也算是高學曆了,在雙料碩士學位的蘇廖凡麵前,我也沒有那麼自慚形愧。
考試前後,足可以用兵荒馬亂來形容。
要一邊應付考試,一邊給電視劇《仙俠二》和《末代公主》做宣傳。
每天都忙得腳不著地,很多時候,都會在保姆車上無可控製的沉睡過去。
與時間賽跑的宣傳方式,終於隨著電視劇的收官而落下帷幕。
我、林溪,峻北三個人要到歐洲去拍一個廣告。
這一行,成了我們難得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