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日子,馬上就要結束了,想到這,陳滄海再次悄悄摸了摸胸口。
“哼!”
冷善良見陳滄海仍是如以前那般沉默不語,心中甚是得意,打壓曾經的第一天才的目的已經達成,他心情舒暢的走下高台。
一名穿著低胸緊身連體衣的妖嬈女子,立刻迎了上來,主動挽起冷善良的胳膊,眼中滿是鄙夷的斜瞅著陳滄海,鼻孔中發出重重的冷哼,胸前的兩團飽滿有意無意的在冷善良胳膊上蹭來蹭去,一時間冷善良更加心花怒放。
這樣的一幕,引來了一道道豔羨且有著古怪玩味的目光,甚至不少人的目光中有著一絲隱晦的鄙夷。
“三年前,那陳滄海剛入宗時,天賦光環如日中天,無人能及,這楊麗各種倒貼,各種死纏爛打,後來陳滄海天賦消失,淪為飯桶,萬年老二冷善良強勢崛起,這楊麗立刻轉投冷善良的懷抱,臉皮之厚,當真天下無敵。”
“可不是麼,這婊&子無情無義,現實拜金,看誰得勢,就跪舔誰,得虧陳滄海當年從沒有正眼看過她,否則現在還不被活活氣死啊。”
“是啊,不得不說,陳滄海還是很有眼光且有原則的人,可惜,終究隻是如那夜空流星,僅有霎那間的風光啊!”
測力繼續進行,外門執事李剛宣讀出一個又一個人的成績。
“李煒金圈六道,力量六千斤。”
“劉海金圈七道,力量七千斤。”
“……”
很快,本次小比測力進行到了最後,但是在場的那些明知進入前百無望的外門弟子並沒有幾人離場,似乎在期待什麼。
巨台上,隨著又一人結束測力,外門執事李剛居高臨下的掃視人群,眼中滿是冷意,當他看到人群中的陳滄海時,目中的冷意更盛,同時湧出了濃濃的鄙夷,就像看到了一坨爛泥。
“陳滄海,你還磨嘰什麼?趕快滾上來,領你的專屬大‘獎’!”
李剛大喝一聲,故意將獎字的音拉得老長,在場外門弟子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發出一陣哄笑,驚飛了演武場旁林中的無數鳥兒。
一時間,全場眾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陳滄海身上,那是一道道充滿鄙夷嘲弄輕蔑的目光。
若是其他人被這樣的目光聚集,隻怕頃刻間便會心理防線崩潰,不知所以,但陳滄海根本不為所動,微微一笑,淡然的來到巨台上,在通元測力儀旁站定,麵對千夫所指,鏗鏘有語:
“任世人說我,辱我,笑我,罵我,欺我,毀我,謗我;我當何以處之?隻需容他,避他,憑他,盡他,由他,任他,讓他,一笑置之,過得幾年,再去看他。”
語畢,陳滄海深吸一口氣,用盡渾身氣力一拳轟在通元測力儀上。
嗯!
陳滄海悶哼一聲,測力儀的反震之力讓他倒退了幾步,手掌更是劇痛鑽心,反觀測力儀,竟是毫無變化。
這樣的一幕使得整個演武場鴉雀無聲,落針可聞,但數秒之後,爆發出了一陣山崩海嘯般的大笑。
“什麼?!這也太水了吧!”
“可不是咋地,別說一道金圈了,就連半道金圈都沒有啊,真是菜的掉渣啊!”
“看來這一次的安慰大‘獎’,又是這小子的了。”
“話說,入宗三年還沒有修煉到後天四重的弟子,可是要被逐出宗門的,這飯桶算是跑不掉了。”
“像這種廢物活著也是浪費空氣,早點滾蛋,還能為咱宗內的茅房減輕負擔,嗬嗬。”
“……”
李剛正在品茶,看到陳滄海的戰績,一口茶硬是難以下咽,直到老臉憋成了豬肝色,才總算咽了下去,避免了在諸多外門弟子麵前噴水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