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木猶辭別諸位同門已經回到自己的茅草屋,盤坐於榻上慢慢平複自己的心情,回複一番精神體力。
片刻後木猶睜開雙眼,隻是眉毛顯得有些糾結。
對於劍道其實了解不並不多,至於自己今天能這麼幸運的使出劍氣,多少能猜測一二。
血袍老祖雖然不是什麼劍修,但是年少的時候也曾努力研究鑽研劍道,對於劍道的了解非常的深入。
可惜的是血袍老祖始終凝聚不出劍心,或者說血袍老祖不具有修劍的天賦。此事卻也是心中一大憾事。
而木猶對於劍道並無多少了解,實在是不知從何入手.
想來想去也別無他法,木猶抬起來右手並食指與中指貼上眉心,來到識海.
關於血袍老祖雖然已經徹底的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但是木猶對於此事從內心來說還是有些莫名的抵觸的。
畢竟讓一個人接受不屬於自己的記憶也是一種障礙。這世間並不是所有的給予都能讓人接受,哪怕這是好處,人生捷徑,有些人哪怕是不勞而獲也會覺得罪惡,而木猶興許也算是占這怪異的性子。
此時,
前方銀幕在流動是天空密密匝匝的雪花墜落大地,大地上之上是屍橫遍野,侵紅了的大地,染紅了麥田,血水借著雪水緩緩流向大地,遠方有戰旗斜插於地,旗下有一穿著龍袍將服死者,
頭顱不知去向何處,隻有頸上殘留的熱血在流逝。
突然地上死屍之中一隻小手伸了出了。
推開了四周的禁衛軍的屍體。
一個渾身是血的少年站了起來,少年雙眼盯著無頭屍體,有淚水在眼中打轉兒.
半響.
少年往身上的華服上擦了臉上手上的血,
脫掉了外套隨意的往地上一扔.
少年又不知從何處找來了一個包裹.從無頭老者懷裏掏了半天,摘了腰中的匕首,取下了手指上扳指.塞進了自己的懷中.
又四處搜來了些許銀兩,幹糧和水袋,以及一些衣物。
打起包裹,少年找來了火把,點燃了屍體。
少年背對狼煙四起的戰場迎著風雪越走越遠,直至消失.
畫麵一轉,
少年來到一處道觀.
進了門,拜了師。
三年後,道觀遍地血汙無一活人.
十年後,
少年來到吳國都城,進了皇宮見人就殺,直至天亮,整個皇宮死一般的沉寂,血水順著門縫流到了宮外。
此時當初的少年已經力竭,依然是一身華服,隻是已經破爛不堪渾身是血有自己的也有別人的,。
隻聽得少年恣意的笑著.....
此後少年依然努力修煉.殺人越貨,探寶,煉藥,不停的掠奪.
.三年後修為也從築基到了金丹。又數十年...
隨其,
曾經的少年換了一身衣服,模樣赫然是血袍老祖.
此時血袍老祖站在深紅大門前,
頭頂之上的匾額四個金燦燦的大字;
雲氏老宅。
血袍老祖看著這座有些依山而立卻有些俗世庭院深深的莊園,陰沉著臉,劍眉輕佻。
深紅色袖袍向前輕揮三道血劍飛射而去。
離門三尺之時,略作停留,瞬間又像是刺破空氣一般破門而進。
轟然巨響,驚飛了鳥兒。
血袍老祖抬腿進入庭院。
何人....
以奴仆打扮之人來不及憤怒訓斥,便被血袍老祖一聲冷哼,血脈逆行導致七竅流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