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天醉倒使得大家沒沒法繼續喝下去,悻悻然怎麼回去的時候,卻發生另一件不愉快的事。
原先陸亦陽他們所訂的包廂此時也結束了,陸亦陽他們剛要結賬的時候,那貨人也出來要結賬。
這貨三男二女,男的長得*邪虛度,女的庸脂俗氣。不過他們倒是最尖嘴利。
“喲喲,我倒是誰呢?這不是下午才訂包廂的那幾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還加上一個軟弱四眼仔麼一夥麼,現在倒好讀了一個爛醉如泥的扶不起阿鬥。”無人中其中帶頭不屑地對著陸亦陽他們嘲諷道。其實今天下午他們也是過來訂桌,新生剛到就會有很多出來聚餐的,因此很多富不富窮不窮的二少爺都提前來訂。當時陸亦陽他們先預定好了,這幾個人居然氣不過,於是晚上就提前過來把包廂給搶過去。按道理說這些餐館老板不該如此怕事,可是這幾個公子爺把老爹什麼的都給搬出來了,所以餐館老板也沒辦法了。
麵對著這個二世祖,陸亦陽則不怒而威準備用武力說明一切,而許誌安更是氣不過提拳便要殺過去。然後許誌安剛要衝過去的時候,卻被一隻瘦弱的手按住。
回頭一愣,是李儒斌。“走吧!項天醉倒著呢。”李儒斌簡單用話將許誌安的怒火按了下來。
“嗯!好。”許誌安明白李儒斌的做法,自己衝上去定然可以用武力,可是項天如此摸樣。讓李儒斌照顧,李儒斌一個人肯定照顧不來。於是叫了一聲。“舍長!”
“走吧!幾個渣渣而已。”陸亦陽掃視了一眼,跟一群凡夫俗子的二世祖生氣確實沒什麼可驕傲的。扛起項天就抬步向外走了出去,許誌安李儒斌尾隨其後。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其中一個麵妝如粉牆的妖嬈女生大聲尖叫。一群窮酸樣,還跟本小姐叫囂。暴發戶特喜歡將自己錢用自己身上首飾服裝來展現出來,這個雖然家裏不是很得寵,但還有幾萬零花錢的二世祖頓時受不了項天他們這個穿著普通的人。其實項天他們四個中,真正衣著是地攤貨就是項天而已,其他還三個確實還挺不錯。
有時候觀起馬便都以為是馬,參加一隻驢都不知道。那個女生就是發生項天穿得跟自己在淘寶網上看到一模一樣,就是以為這四個人都是如此。本身尖酸刻薄的她更受不得別人半點淩虐。
對於那個看似很妖嬈實質很反胃的女生,陸亦陽他們則選擇無視。跟女生吵架不是紳士的風格,跟如此惡心的女生吵架那就更不男人的風格。
女子見那個三個無動於衷,更為惱火,爪牙虎爪便要衝上去。旁邊那個帶頭見此,心中一沉,卻出聲製止。“曼玲,算了。”
“哦”。叫曼玲聽到那個人出聲,隻能悻悻然退縮下來,不過眼神還是十分惡毒。
走出餐館,許誌安十分心中怒火難熄。“真晦氣,好好的一個聚會這群煞筆給毀了。”
“嗬嗬,沒事啦!明天我補上,等大家到齊不是更有意思嘛。”陸亦陽倒是不以為然,一群挑染小醜而已。
“儒斌,剛才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說?我一個人不說單挑不了三個,但還是舍長在。舍長一個人就能拍平他們那個三個唇筆。”對於大女生很多男生還是做不帶,況且長得還是挺秀氣的許誌安。
其實對於這件事陸亦陽還是奇怪的,李儒斌應該不隻是害怕打架吧。
李儒斌白了一眼許誌安說道。“坐在坐最左邊牆角的是教務主任跟咱係院長。”
“啊!不是吧!”許誌安這回倒是有嚇到了,那個教務主任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茬,聽說這個鐵麵無私的黑包公經常不買人情給那個大老爺們。“你不是騙我的吧!?”
“不需要!剛開始他們那桌有三個人,後來走掉了一個,我才看清楚的。”李儒斌習慣性的撫了撫眼鏡框。“而且他們從一開始就發現我們,我們一進餐館他們就是看過來了。當時我也很奇怪為什麼。”
“額!那你發現了什麼?”許誌安倒是很奇怪這件事有這麼複雜麼。
“出來的時候我發現了他們那桌走開又回來的人,好像是藝術學院繪畫大師羅丙丁。”
“啊!?你說就是那個一畫就幾百萬的,傳說就在我們學院當教授的那個羅丙丁?”許誌安聽到這個羅丙丁,就再也不平靜了,就連陸亦陽也有些微動。
“估計是吧!我沒見過羅丙丁本人,看過照片應該是沒錯。”李儒斌其實也不是很確定,羅丙丁雖說再東海大學,但是他一般隻特定教幾個學生,而這些學生一出來無一不是大師,因此他也稱之為“大師導師”。
“額!好吧!反正不管如何,沒讓那個黑公雞發現我們打架就行,要不然估計得處分了。”有些黯然有些慶幸的許誌安說道,最後他還是覺得不被黑公雞抓到把柄才是大學最重要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