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光頭青年在項天全力一擊即將打在斬斷他右手的黑裝西服人身上時,果斷就直接將項天的頭顱給削落。
然被削掉頭顱的項天卻沒有流下半滴血,這些人或許覺得項天的頭都已經斬落了下來,是死得不能再死的模樣。
而他們也是連項天的屍體都懶得去收拾,就離開,轉眼便消失在黑幕當中。
“真是一群奇怪的人!”此時從掉落在地上頭顱突然張口說話了。
然就在這一刻沒有頭顱的項天身體突然利用左手支持著爬了起來,而從項天身體分離出去的右手也是奮力又爬了回來。之後項天的身體便撿起了右手從自己右肩傷口一接居然奇跡般地粘上了,更項天的身體隨後走到項天的頭顱旁邊撿起頭顱之後,往雙肩上一放,一個完成的項天就活了過來。
驚恐一幕頓時出現在了這朗朗的夜色晴空之下,說不來的詭異頓時讓人毛孔裏頭毛能溢出冷氣。
隨後項天就開始蠕動了一下剛才被人切斷的手臂跟脖子,扭動了幾下感覺好不錯之後,便又說道:“一群煞筆!”
“是麼!”項天的話剛說完,突然從他的身後又閃出一句話。
“嗬嗬!看來你們也不傻嘛!”項天冷笑說道。
“是你太二怪不得別人看你傻!”這句話一出剛才的那幾個人便重新出現在項天的身後。
而項天很無所謂就轉過身子,緊接就退到牆壁站得很屌絲模樣看著他們,輕蔑一笑:“你是怎麼看出我真的不是死了!”
“被殺死的人居然一滴血都不舍得流,不就證明你還沒死麼!”光頭青年莫然說道。
“看來你一早就是知道我並不是本相,是嗎!?”項天微笑問道。
“這個問題就要問你了!”光頭青年說完之後,其他的幾人便分散在項天的周圍,眼神緊緊盯住項天的動靜。
“既然你已經知道我不是本相了,你做這些還有用嗎?”項天打了一個哈欠問道,模樣看起來比之前的光頭青年還要吊兒郎當。
而這時的光頭青年已經退去了那副啷當的模樣,轉而是一臉正色的神情,眼神充滿疑重盯著項天看到。
此時在他眼前是一個身穿黑色*師袍的怪人,但是他的第六感卻讓他很是警覺發現眼前的這個人很不好對付,或許是他遇見過有史以來最為強大的對手。
“不管有沒有管,隻要抓住你還怕沒有辦法找出你的本相嗎?況且你這個軀殼在被我們切斷了之下還要自己恢複過來,你覺得我會輕易相信你就是一個分身嗎?”光頭青年冷笑說道。
“嗬嗬!好吧,我很想說恭喜你才對了!然後你又想怎麼樣呢!?”項天很客氣對他笑著問道。
光頭青年沉默盯著項天看,把眉頭皺成川,就連眼睛也是讓他快要眯上了,也是對項天探查不出什麼所以為然。
而探查最好的辦法就是*出這個人本相現形,雖然有可能這人以後能特性就是能夠把肢體分離,但是光頭青年還覺得先將其拿下為妙。
剛才項天跟蹤光頭青年的時候,光頭青年隻帶著兩名黑裝西服的人,而後麵突然跑出來斬斷項天的手,項天一開並沒有發現,隻是後來再發現有人跟蹤他的時候,這才發現有這個人,雖然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但是此時項天卻是一挑三對打。
光頭青年並沒有親自動手,而是讓自己的三名手下前去圍攻項天。而接到命令的三人,從左右包*項天,而一人拔刀直接迎項天。
此時項天如果真的要躲避的話,從上空躲避是最好的選擇。然項天知道此時他如果跳到上空的話,必然光頭青年一定會在第一時間來阻截自己,因此項天選擇以不變應萬變,一動不動等著他們來打自己。
見項天居然不準備躲避,這三人的眼神更為集中了,對方既然是斬不死的人,那麼物理攻擊可能就對他無效,因此他們此刻也是高度緊張預防著黑袍人反擊。
而越是緊張的情況下,人的注意越是集中,而注意力集中的這段時間內,人的精神就會高度緊繃,因而一有風吹草動的情況下,必然他們就能夠快速反應。
而項天正是利用人的這個特性,等待著他們能夠發生失誤。
不過顯然這是不可能的,因為這幾人乃是光年青年的貼身護衛,自然就是精英中精英。從光頭青年的神色以及她身上的氣質,很容易讓人猜到這個家夥肯定是大家族中的大少。另外就是他也擁有異能,那麼他肯定就不是一般人。所以他的身邊必然就是一些高手中的精英,精英中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