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廳,鬼稚小聲的在龍洛耳邊說了幾句,然後龍洛了然的點了點頭,看了看那個一臉陰沉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腦袋,裏麵裝的還真的是——大便!
就隻是讓鬼稚打聽了一下當年的事情,明明很容易便可以知道這件事情是陰謀,沒想到,真是沒想到,想到剛才蕭塵哭得那麼傷心……
記得唯一一次看到塵哭,那便是她母親去世那天吧,想必,這個叫小桃的丫頭,對塵很重要吧,而那個丫頭,也是有情有義。
搖搖頭,真搞不懂南宮岑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也好,以他對塵的了解,她是絕對不會吃回頭草的。這對他重新獲得塵的心,可是大大的減少了一個阻礙呢。
南宮岑,不足為懼,不對,應該是他自己勢在必得!
“你們,對塵的了解有多少呢?”
龍洛突然之間便開了口,對象不是那個倚著門事不關己的玄武,不是那個始終陰沉著臉的南宮岑,也不是那個臉上閃現絲絲擔憂的溫潤男子,而是,你們……
一愣,是啊,他們都了解她多少呢……
記得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當那大紅的蓋頭掀起的時候,那一眼,那雙靈動的大眼睛,不知怎的,就進駐他的心裏,不知不覺便開始擔憂起來,六年間,她出落得美麗動人,那柔柔的性子,軟軟的嗓音,卻總是讓他想起他們之間的身份差距……
記得那柔柔的嗓音傳出來的美麗歌謠,以及在桃林間那驚鴻一瞥,那突然冒出的陌生的女人,膽敢和他對視的女人,萌生的是興趣……。隻是後來,即使她成為了自己的女人,那種倔強的痕跡,卻始終都不曾在她身上閃現,她的溫柔,她的乖順,即使到最後,到最後……她也不曾反抗過,那是不是代表,她,根本就從不在乎他……
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不,應該是他,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她是個女子,因為是自己主子的命令,所以他便奉命保護這個總是笑得一臉奸詐的人,她的舉止,都和平常人不一樣,總是讓他……有點無力……
對她的了解有多少?可能什麼都沒有吧……
倒是鬼稚,卻在一旁扁扁嘴,那個女人,了解她幹嘛,看她以前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隻是空有一副皮囊,現在呢,簡直就是個****,簡直不知廉恥,想到這,那蕭塵突然拉過他的那一吻晃過他的腦海,驀地,臉,紅了……
那個女人,簡直就不是女人嘛……
還讓教主好好的‘教育’了一下自己,真搞不懂,那麼隨便的女人有什麼好。
鬼稚自己一個人在一旁扇著風,想要減少臉上突然冒出來的熱氣,以及暗斥自己的不淡定,另外四個男人,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他,讓他還是稍微鬆了一口氣的……
在一間幹淨的廂房內,傳出了輕輕的水聲。
小桃此刻很乖,靜靜的坐在浴桶裏,任由蕭塵用抹布輕輕的幫她擦拭著身體。
她的動作很輕,很輕,小桃的身上盡是疤痕,她怕,怕會再次的弄疼她,以前,連她都不會打小桃,何況是現在的遍體淩傷,不,她根本就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