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次聽到玄武說這麼多話,鬼稚一愣,然後吞了吞口水,將手從眼睛處拿了下來,然後慢慢的走過去,蹲下身子,手托著腮,開始目不轉睛的打量起來,儼然沒有了剛才的樣子,半晌,他呐呐的出聲。“嗯嗯,果然不愧是教主,傷成這樣了,人都可以不死,這種手法,果然酷!”
他的話一落,所有人絕倒,玄武額頭青筋跳動,壓根就不想去理會那個神經病,倒是一邊的易清風發話了。“是他對不對?!”
玄武點點頭。
似乎是鬆了一口氣般,易清風抿抿唇。“她沒事吧?!”雖然知道她獲救了,可是,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渾身****,難免他還是會擔心。
玄武將頭瞥向一邊,薄唇緊抿,手,不可察覺的緊握。“沒事,那個人救的及時。”
簡短的話,讓易清風輕輕的笑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說完,看了一眼已經昏睡的南宮岑,他朝門外走去,抬眼望見那輪月亮,從懷中取出一支笛子,放於唇邊,隨著手指的動作,優美的旋律從笛中溢出,裏麵夾雜著濃濃的哀傷。
心裏,應該是開心的啊,畢竟塵沒事,可是,被他救了,也就代表著……本來有些東西便不是他可以去奢望的,可是,心裏,還是一次又一次的壓不住的燃起希冀。
隻要守護她就好了吧……
仍舊蹲著的鬼稚把易清風和玄武之間的話都聽進了耳裏,唇邊,始終掛著笑意,可是那雙眼睛卻被掩蓋在暗影裏麵,那個女人沒事了,被教主救了,也是,那個死女人才不會那麼容易就被人占便宜的……嗬嗬……是真的想要笑的,可是,除了嘴角上揚之外,他的心裏麵,是真的沒有一絲的快樂和高興,為什麼呢?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心口,會那麼難受呢,好像要喘不過氣來,腦子裏,浮現的,便是那個女人中了媚香,然後誘人的躺在教主的懷中……突然,覺得好礙眼,好礙眼……
猛的反應過來,鬼稚有些慌張,天啦,他該死的都在想些什麼啊……反正那個女人和教主不就是天生一對麼,憑教主的癡情,那個女人敢對不起教主,他鬼稚第一個不放過她,絕對!可是,是真的絕對麼……。
煩悶感,如潮水湧來,剛好這時,那個‘蟲子’輕微的動了一下,然後發出一聲痛苦的喘息,鬼稚緊皺著眉頭,輕喃。“教主會做這種事……是這個男人碰了那個死女人吧……”說著,手中不知何時拿出了匕首,他需要泄憤,發泄自己心中那股不舒服的感覺。
“那個男人說留一條命……”適時,玄武冷冰冰的聲音響起,讓鬼稚的匕首停留在上方,然後,隻見他的手開始發抖,猛的躍起,將匕首朝玄武扔過去。
“媽的,你不早說,萬一你說晚了,那我不就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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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步走著,龍洛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冒出顆顆汗水,眉頭,緊緊的皺著,突然渾身一顫,忙繞著手將那雙使壞的手抓住,低頭,看著懷中身體已經紅得不像樣的人兒。“塵……再忍忍……”
課她懷中的女人儼然已經沒有意識了,雙眼半睜半閉,那嚐嚐的睫毛忽閃忽閃,顯得飄忽而迷離,特別是此刻龍洛的雙臂可是直接接觸到蕭塵的肌膚,並且懷中的女人一路上都十分的不安分,本來一開始還有點直覺的,可是最後便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這種煎熬……這種煎熬……是男人怎麼怎麼可能承受得住這種煎熬啊……
就在這時,從蕭塵的鼻腔處冒出了點點猩紅,讓龍洛一慌,糟了,塵快要熬不住了……
想到此,速度變更加提快了,他,是不會隨隨便便的就碰她的……
即使要怎樣,那也得到好一點的地方,想到此,嘴角,開始扯出一抹邪笑……
當遙姬走進王府的時候,她的心裏,便開始有了不好的預感,那本應該有人把守的王府大門,此刻一個人都沒有,並且,她一路走來,連一個下人的影子都沒有見到,雖心裏有點忐忑,但是轉念一想,想到那個賤人此刻正被淩辱的時候,便沒有顧忌那麼多了,腦子裏,勾畫的,是得到王爺重新的寵愛,然後為王爺孕育子嗣,那個時候,她,便是王妃……
走進自己的院落,終於忍不住的在院中瘋狂的大笑……“哈哈哈哈……陸塵煙,你始終是毀在我的手上,餓哦曾受過的屈辱,我也要你嚐嚐…。哈哈哈哈……”
心中,那股快意,讓眼角濕濡,翹起手指擦幹,朝四周看看,安靜得讓她的笑意一下子凝固,那股不安越發強烈,就在這時,從四麵八方衝出來手持刀劍的侍衛,遙姬臉色發白,腳步釀蹌。“大……大膽……你們豈可放肆!”
為首的那個侍衛朝遙姬走去,然後一柄長劍便抵於她把白嫩的脖頸。“奉王爺之名,將姬主子拿下,得罪了!”說完,便打了一個手勢,那些官兵便全都湧了上來……
絕望的恐懼襲來,遙姬一個站立不穩,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