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懷著好心情的暗一,一步步的走近自己愛車,就在這麼一瞬間,從車後突然襲出來了一個人,直直的朝暗一抓去,隻是尚未碰到她分毫,就被對方反手一掐,隻聽見骨頭碎掉的聲響。
“啊——”一聲慘叫傳來。
透過那皎潔白月照射下的光線,就看見月光之下,一身黑衣的暗一站在原地不動,臉上掛著嗜血之意,嘴角勾起的嗜血冰冷,仿佛要吃掉眼前的人。
再看看對麵,隻見一個男人坐在地上,兩隻手耷拉在肩膀上,下麵雙腳往反方向成九十度扭曲,看得出下手的人手段是極狠。那男人滿眼恐懼的看著暗一,這女人,是他在酒吧看見的,想著與她那啥也算是此生無憾,沒想到自己的暗伏,卻是換來這女人用殘忍手段的回報。
這一聲慘叫,自然是引來了地上男子的不少同黨。為首的一名男子用奇怪的目光將暗一掃視了一遍,在完全忽視那坐在地上滿臉疼痛表情的男人和暗一那嗜血的表情下,轉而雙手相互搓了搓,道:“我看你這女人甚是不錯,要是那方麵的功夫更好就太棒了!”
眼神忽然間瞟到坐在地上的男子,一雙滿是汙穢情感的眼頓時變得惡狠,表情瞬間變得猙獰。
“你個賤女人,膽敢傷了我們的兄弟,看咱們兄弟被幹掉你不可!”
那男子身後的一名小弟突然道:“大哥,這等人物,功夫一定不錯!”
“是啊,是啊!”
“快!幹掉這賤女人,替我們兄弟等人報仇!……”
“……”
那男子陰險的笑了笑,正想要出手之時,一道黑色的身影在他們幾人麵前晃過,隨即響起的是一陣又一陣的慘叫聲,便再無聽到任何的聲響了。
那男子看到暗一一下子就解決掉他的兄弟們,驚得一下大叫了起來,褲襠之間還流出一股液體,散發著一股臊臭味。顫抖著的手,從口袋裏拿出手機,威脅著暗一道:“你……你……你別過來,我有……電話,再過來,我……我就要報警!”
暗一優雅的掏出手巾,擦了擦自己的雙手,看到男子這般反應,冷笑了一聲,道:“你覺得……報警有用麼?”暗一心裏不禁的鄙視了這個男子一番,如果她被警方逮捕了,你覺得那幾個國家領導人還會放過那逮捕她的警方麼?不禁為自己的身份地位而感歎一句,倘若真是如此,他們還去哪裏重新找過一個暗一給他們服務?
男子驚得將手機掉落在地麵上,還未撿起來,手機就被暗一一腳踩個粉碎,伸手掐著男子的脖子,隻聽見那陰森鬼魅的話語響在耳邊:“有些人呐,就是犯賤,覬覦不該覬覦的東西。”話罷,未等男子說些什麼,一手扭斷了他的脖子。
半響,一輛火紅色的敞篷跑車從小停車場駛出,在巷子中靈活的轉了個彎,隨後加大油門,一嗖就飛出了巷子。
車上的暗一,一路哼著不知名的歌曲,吧啦吧啦的曲調,讓人很清楚的明白她現在的心情很好,並非是裝出來的,仿佛不像是剛從血腥修羅場走出來的樣子。
暗一一路的開著跑車回到山頂的別墅,卻在一條蜿蜒的路前停了下來,嘴角勾起了一抹興奮之意,看來她又可以好好的來一場漂移賽了。
想著,腳下油門一踩,火紅色的跑車在夜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那看似危險的開法,驚險又刺激,就像車的主人一樣。
“最後一個轉彎了,哼,難不倒我!”暗一得意一笑,將方向盤狠狠的打轉,一個美麗的漂移弧線,而後帶著些許輪胎與地麵摩擦而成的青煙。
暗一下了車,甩了甩腦後那飄逸的烏黑長發,疼愛的拍了拍火紅色跑車的車門,心滿意足的轉身朝門口走去。
誰知……
腳下一塊大大的香蕉皮被某人一腳正中的踩上,於是華麗麗的摔倒,腦袋還不幸的撞上門口隔壁的牆上。
靠!誰把香蕉皮扔在這裏了!如果讓老子逮到是誰,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頭上傳來的疼痛漸漸的模糊了暗一的意識,臨暈厥前,暗一還在心裏怒吼:老子恨香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