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光銀罵華光金奪其城主之位,華如媚則說華光銀不知感恩,如果不是華光金處處忍讓於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怕他早就不是現在逍遙快活的日子了。
而華光銀為什麼處心積慮的要盜血曆代隻傳城主的玉千斤,則是族譜裏還有一項記載,凡是手握玉千斤持有者,則有擔當能擔負得起華光城的城主之位。
斷斷續續的聽了這些事情,司月菱楓除了翻白眼之外還是翻白眼。
華光銀被華如媚說得步步緊逼,而蒙麵的黑布巾早已解下,一張老臉漲得通紅,怒目而視,“華光金,你就是這樣縱其女兒這樣對待長輩的!”
“華光銀,你就是這樣當人家哥哥的嗎?竟然在酒裏下迷魂散。”麵容冰冷的華如媚瞬時反諷了回去。
“你,你這個逆女!”因華如媚是華光銀的侄女,倒也可以稱作為女。
隻是,“華光銀,我想你搞錯了,我爹在這兒,沒有你這樣給侄女下毒藥的伯父!”
司月菱楓怎麼覺得現在就是在看一場鬧劇呢,不止司月菱楓覺得,連身旁有些昏昏欲睡的四人也同樣覺得,還有那屋頂上的弓箭手聽著底下這一出鬧劇,也是昏昏欲睡了。
“華光銀,我警告你,你再出言不遜,我就把你射成馬蜂窩!”顯然的,華如媚的耐心已失去到了極點。
該死的老不死的,她幹嘛有事沒事的跟他扯這麼多做什麼,現在鐵門已經打開,隻要奪回他手中的鑰匙就可以了,不給就直接拍死。
而在華如媚說話的當口,除華光銀之外,另外的八人已驟然起身,飛速向八個方向飛去,而手中的武器也是同時脫手而出,方向,自然是對準了那在屋頂上有些昏昏欲睡的弓箭手們。
隻是,剛還有些昏昏欲睡的弓箭手們,在他們撲過來的刹那,精神陡地振作,哪還有剛才懶洋洋的樣子,手中的弓箭毫不留情的擊射而出。
八個人宛若被是攤了蜂窩的劊子手,而住在蜂窩的蜂群們,則毫不留情的叮咬他們滿頭包。看著隻消片刻時間,便已倒在地上不起的八個人,華光銀刹時驚了,震驚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手中的動作也僵在了那兒。
“我尊稱你聲哥哥,是因為還把你當哥哥,隻是,我已給過你一次機會了,是你自己不要,那就怪不得我了。來人,華光銀以下犯上,企圖謀取玉千斤,給我拿下!”一甩寬大的袖袍,城主大人華光金冷聲開口。
“是。”
整齊伐一的聲音,而他們手中的弓箭都對準了華光銀一人,瞬時,華光銀便被亂箭射穿,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便已死去。
而在亂箭如雨中,誰都沒有發現,一抹黑暗魅色從打開鐵門的縫隙處,悄無聲息的潛了出來。
司月菱楓與玉封焰相視一眼,對著另外三人使了個眼色,屏住己身氣息,悄無聲息的離去,而方向,並不是城主招待的客房裏,而是遁離城主府。
“為什麼要走,我們不還沒有拿到玉千斤嗎?”已經遠離城主府了,林澤安忍不住的問出了聲。
“笨,當然是拿到了咯。”離奕軒一個鐵栗子毫不客氣的敲了下去,對於某人的愚笨無可救藥的搖了搖頭。
“呃,拿到了?”對於離奕軒的動作,林澤安暫時性的視若無睹,有些懷疑的瞅瞅這個瞅瞅那個,明明,剛才五個人都在一個地方隱藏著,誰有分身術去拿嗎?
“人笨是沒辦法醫的,我們走吧,要是城主大人發現了那可就慘了。”百夜流刹也搖了搖頭,雖然他也沒有看清楚玉千斤是怎麼已拿到手的,但是,老大既然使眼色叫他們走,而且,老大是從來不做虧本生意的人,唯一的可能性,就隻有,玉千斤已經到了手裏了。
林澤安還想再度發話,他雖然不承認自己笨,但是他確實不知道玉千斤是怎麼拿到手的,他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忽然,一行五人隻覺得背後冷嗖嗖的,很有默契的,五人同時向五個方向撤去。
“我的好女婿,你這是想帶著你的朋友去哪兒呢?”城主大人華光金驀然出現在五人麵前,笑咪咪的看著司月菱楓等五人。
而與此同時,華如媚也來到了華光金身邊,一臉的冷色,其餘的護衛隊圍成一個大圈,默默無聲的包圍住司月菱楓一行五人等。
“呃——嘿嘿——”林澤安尷尬的笑了笑,用手撓著頭,半晌才回道:“那個,我們這不是喝醉了嘛,就想著出來散散步啊吹吹冷風神馬的,這樣的話,內啥,酒醒得快些。”
城主大人仍是一臉笑咪咪的往前走了幾步,“好女婿還有這樣一個醒酒的好法子啊,這樣吧,我跟如媚也喝醉了,不如,一起去散散步吧。”
兩人明明一臉的清明,再清楚不過了,卻還是配合著林澤安的說法,林澤安也詞窮了,視線移向周圍不遠處的四人,看看這個,瞅瞅那個,希望他們能想個法子脫身啊。
雖然他自詡實力還算可以,五人的綜合實力也不差,但是,光這城主大人一個的實力就莫測高深,更何況螞蟻還能群啃大象呢,他可不希望落得個跟華光銀一樣被蟄成馬蜂窩的難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