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裏的夜,像是冬天一樣,帶著陣陣的冷氣,屋外吹進陣陣的冷幾,讓屋子裏的打了個寒顫。
洛舒替那男人包紮好傷口,男人便又昏昏的暈了過去,洛舒替這男人換了件幹淨些的衣服,洗幹淨臉後,這才發現,這受傷的男人,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青小夥子,長得很是俊秀。
不過,這男生睜開眼的時候,神色是犀利,陰冷,和他這長像,倒是一點也不相符。
惦量著,洛舒倒是找了床被子,蓋到了年青男人的身上,轉身,又將之前被男人打開了窗戶關上,看了眼一地的血跡,洛舒倒是找了些毛巾,將地上的血跡全部擦幹淨。
而洛舒將這一切做好之後,已經是晚上了十二點了,城市的夜裏,縱使到了十二點,依舊很繁華。
洛舒站在窗戶邊上,看了會城市夜裏的燈光,覺得自己著實累了,這才轉身,睡到了床上。
次日,清晨,洛舒醒來的時候,便想到了昨夜那個受傷的男人,急急的睜開雙眼,卻早已經不見那男人的去向,桌子上隻剩下一疊厚厚的人民幣。
看到這樣的情況,洛舒心中即安心,又覺得有些失落。
安心的是那男人沒有殺人滅口,失落的是,洛舒想要問問那男人,是什麼的,為什麼會受那麼重的傷,又為什麼會從窗戶進她的房間。
想到這裏,洛舒倒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那男人已經走了,她想問什麼,也沒機會問題,還是老實的過自己的日子才對。
洛舒這些日子的早上,難得見到林遷的影子,而今天,她卻和林遷坐在一起吃早飯,這不免讓洛舒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隻是這剛坐下沒吃兩口早飯,洛舒便聽到門外進來的人說起了酒店有人要跳樓的事。
說是有人賭石賭誇了,輸得傾家蕩產的,一時受不了打擊,便跳樓自殺。
聽到這樣的事,洛舒心中倒突然覺得有些悶悶沉沉的,抬了抬頭,卻沒有說什麼,又低下頭,繼續吃自己的早飯。
隻是讓洛舒沒有想到的是,她和林遷吃過早飯後,正要去林氏的分行,卻在酒店的門口,看到一群穿著警服的人,正用警帶將一個爬在地上的人圍起來。
地上的人,一動不動的,身下全是烏黑的血跡,而空氣裏也散發著一股血腥味,看樣子,那爬在地上的人,出事應該不久,而警察也是剛剛趕到。
看到這樣的情況,洛舒倒是想起了之前在餐廳裏聽到的話,難道這個人就是酒店裏賭跨了,要跳樓的人?
想到這裏,洛舒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裏,一賭窮,一賭富,多少人為了這一夜暴富,輸得傾家蕩產的,多少人為了這一夜暴富,賣房子,騙家人的。
贏的人,不是沒有,可是輸的人,卻占多數。
想著,洛舒倒不想在這裏多做停留,繞了個道,走到了酒店外麵。
然而洛舒這剛走到外麵,便看到一個身材偏胖的中年男人,帶著滿臉淚水的向酒店裏衝了進去,嘴裏還一邊說著:“弟弟,你怎麼那麼傻呀。你怎麼想不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