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桃子?”我小聲地問著。
焦念桃看了看我,又指了指旁邊胡冉青的房間,眯了一下眼睛,猛地扭過頭去。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側耳靜聽,結果聽見胡冉青的房間裏發出了旖旎而興奮的呢喃聲……
什麼情況?
我忽然明白了,原來胡冉青和趙文瑄兩個人不知不覺得好了,他們由於共同的正直與善良,也走到一起了。
房間裏歡快的聲音如潮水般陣陣襲來。
焦念桃撇了撇嘴,說了句,“你們都幸福去了,就我一個光棍,聽著你們兩個房間的聲音,我,我……你說讓我怎麼睡?”
我看著焦念桃,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第二天一大早,汪哲昕和趙文瑄去了專家邵明生那裏,結果發現邵明生意外地失蹤了。
邵明生的家人也不在那裏,問周圍的鄰居,都不知道去了哪裏。
這是怎麼回事呢?
難道說邵明生知道了汪哲昕要找他們,不願意參與這件事,故意地躲開了,亦或是和汪哲昕以前一樣,遭到了威脅?
汪哲昕找到劉冰,跟他述說了情況。
劉冰皺著眉頭想了半天,忽然想起邵明生的老婆在審計局上班,於是劉冰去了審計局,找了個熟人詢問一下,才知道邵明生和老婆去國外了,據說是度假,去了半個多月了。
劉冰問什麼時候回來,同事們說她續假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或許邵明生真的遭到了威脅,才去了國外,那,這件事怎麼辦好呢?
汪哲昕和趙文瑄,還有劉冰又開始苦思冥想,劉冰拿出手機,給邵明生打電話,仍然關機,於是他又給邵明生發信息。
劉冰說,邵明生白天不開機,晚上應該會看的,於是劉冰把這件事又跟邵明生闡述了一遍,懇切地希望他能回來作證。
汪哲昕沉默了一會兒,對劉冰說,你想想,還有沒有可以作證的人。
劉冰點點頭說,“還有一個教授張家瑋,隻不過他現在生病了,剛做了心髒搭橋手術,還在醫院休養,恐怕這會兒去說這件事不合適。”
汪哲昕琢磨了一會兒說,“這樣,我們現在兵分兩路,冉青和文瑄去找那三十多失去親人的家屬,做他們的工作,讓他們這兩天去市政府,繼續討要一個說話,一個要找到真凶,不給說法不罷休。”
胡冉青和趙文瑄點了點頭。
“劉冰,我們去張家瑋教授住院的醫院,看看他的身體恢複情況。”汪哲昕跟劉冰說著,劉冰點了點頭,然後幾個人分頭行動。
傍晚時分,幾個人先後回來了。
胡冉青和趙文瑄那邊的工作做得很好,死者家屬一拍即合,他們答應聯合起來,一定要討回一個公道。
汪哲昕和劉冰那邊帶來的消息卻極其沉痛,張家瑋教授明明恢複得挺好的,隻是不知為什麼,從昨天開始渾身發青,水米不進,出現了中毒現象,現在人已經昏迷不醒。
“肯定是被人下藥了!”劉冰忿忿地說著。
“是啊,姚明遠這是想閃人滅口啊。”汪哲昕焦急地在房間裏踱來踱去。
這可怎麼辦好?
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思,現在,事情到了關鍵的一步,中央派出了調查組,省委調查組也陪同一起來到了J市,隻是現在的證據還是不充分。
隻要再能找到一個和劉冰一起作證的人,這件事百分百就成了,隻是劉冰當時隻是一個普通的專家身份,並不是專家主任,他隻是知道這件事,並沒有確鑿的證據。
“劉冰,你也不能隨便出去了,在事情未出結果之前,你也不要出去了。”汪哲昕一臉凝重地說著,“現在姚明遠已經開始對專家下手了,估計很快也要到你了。”
“我並不是重要專家,應該不會注意我吧?”劉冰頗為遲疑地說著。
“那也不能不防,他們現在危在旦夕,提防他們狗急跳牆。”汪哲昕說完,又囑咐我們要格外小心。
就在這時,我和劉冰的手機同時響了,兩個信息分別發到了我們的手機上。
消息一好一壞!
好的是,邵明生教授回信息了,他告訴劉冰,他是受了姚明遠的威脅,躲到了國外,但是這件事憋在他的心裏,他的良心會受譴責,他要連夜飛回祖國,和汪哲昕、劉冰一起揭發姚明遠。
大快人心!
汪哲昕和劉冰激動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可是另一個壞消息,也象一記重磅炸彈,炸的我暈頭轉向,根本就睜不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