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銘……”汪哲昕在一旁幾乎喊破了喉嚨,可是陸家銘卻根本沒有收手的意思。
完了!我的衣服已經被陸家銘剝下來了,耳畔是汪哲昕喊破了喉嚨的呼喊聲還有林丹闌慘絕人寰的尖叫聲!
陸家銘伸出手指,撫摸著我的雙唇,甚至去撥弄我的舌頭,我趁著他不注意,一使勁咬住了他的手指,陸家銘“啊……”地一聲慘叫了起來。
我死死地咬著他的手指,說什麼也不鬆口。
旁邊走過來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抓著我的腦袋不輕不重地向柱子上磕了一下,我頓時張開了嘴巴。
嘴裏,全是鮮血……
“汪哲昕!我現在就讓你看場好戲……弟兄們,動手了!把這兩個娘兒們給我輪了!”陸家銘一聲令下,那十幾個男人蒼蠅一般的黑壓壓地向我和林丹闌撲了過來……
“混蛋……”汪哲昕大喊著,可是那幫人根本不顧他的喊聲,瞬間衝到了我的身邊來!
我完了!
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我分明天到了外麵的槍聲響了起來,不由得睜開了眼睛。
“警察來了!”汪哲昕驚喜地喊著,我的眼睛不由得一亮!
“陸家銘,徐天浩,我們是人民警察,你們趕緊把人放出來,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外麵傳來了警察拿著麥克風的喊話。
“混蛋!”陸家銘罵了一嗓子,指著那一幫人說,“把他們三個人鬆綁,押著他們往外走,我就不信,他們還能槍斃了我們不成?”
十幾個人一擁而上,迅速地解開了我們三個人的繩索,然後把汪哲昕的雙手再次緊緊地捆住。
“女人還捆不捆?”一個男人問著。
“不用了,她們還能飛了不成?”陸家銘有些不耐煩地說著,就這樣,他們每兩個人,押著我們一個人,慢慢地向外走去。
外麵的天早已經大亮了,陽光紅彤彤的,照在每個人的身上,密密麻麻的警察舉著槍,把整幢別墅都包圍了。
“陸家銘,徐天浩,趕緊把人放了!”警察的槍口隨著陸家銘和徐天浩的身體移動,而我們的頭上,也分別有手槍抵著。
“放我們走!否則我們現場結束了他們……”陸家銘舉著手槍,大喊著。
陸家銘說著,拽過我的頭,把槍口使勁地往我的頭上一抵,我的頭生生地疼了一下。
“讓出路來!”陸家銘大喊著,那些人押著我們,慢慢地向車的方向挪動著。
我看著汪哲昕,他的雙手被捆著,可是眼睛卻四下裏尋找著。
到了一輛大型的房車麵前,陸家銘等人把我和林丹闌,還有汪哲昕,塞東西一般地塞進了車裏,然後四、五個人跟著一起鑽進了車內。
後麵的人還想跟著擠進車裏來,可是警察們已經開始往這邊追了過來,陸家銘著急了,喊了一聲“快開車!”
後麵的七、八個打手,被警察當場擒獲。
汪哲昕看著陸家銘和徐天浩說,“你們這是向往哪兒跑,姚明遠已經接受審判了。”
“胡說,我還不知道,你怎麼會知道?”陸家銘氣急敗壞地說著。
“噗……”汪哲昕看著陸家銘,不禁冷冷地笑了,他說,“我來的時候,和我的夥伴有約定,一旦姚明遠被雙規或者接受審判,才可以報警,否則不要輕舉妄動的。”
汪哲昕說著,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你不信是吧,你不信現在打開電台,聽一下市裏的新聞,我估計著,這樣重大的消息,應該現在就應該公報了。”
徐天浩和陸家銘相視看了一眼,陸家銘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可是根本就無法接通了。
陸家銘的臉上現出了慌亂之色,又繼續撥手機,可是電話仍然無法接通。
“怎麼回事,鮑玉林的手機接不通……”陸家銘納悶地問著徐天浩。
徐天浩的臉上也露出了驚恐之色,“打姚明遠的電話!”
陸家銘神色慌亂地點了點頭,電話仍然無法接通。
“你們別打了。”汪哲昕看著他們的電話,一個一個都無法接通,心裏頓時有了底,他笑了笑,異常沉穩地說著,“打開電台聽聽吧,聽聽市裏的新聞就知道了。”
陸家銘氣急敗壞地一把摁開了車上的音頻,記者正在播報著市政工程一號大樓坍塌的內幕,同時告訴全市人民,作為這次事件的重大責任者犯罪嫌疑人鮑玉林已被公安機關正式逮捕,市長姚明遠涉嫌巨額貪汙受賄,現已被省紀委雙規。
我看著汪哲昕,眼淚“嘩”的一下子流了出來,我實在忍不住了,一下子抱住了汪哲昕。
汪哲昕的雙手還被反捆著,我抱著汪哲昕激動得失聲哭了起來,汪哲昕偷眼看著陸家銘和徐天浩,在我的耳畔悄悄地說著,“解開我的繩索……”
我明白了,繼續裝作驚喜的樣子,抱著汪哲昕,一雙手迅速地解開了汪哲昕的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