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頭疼。”院子裏一顆常青樹下,天汐輕聲的歎息,總不能硬著頭皮問那家夥要勞務費吧!
錢啊!關鍵時候還真是不能缺少。
在二十一世紀,她從來沒有為錢愁過,對於她黑暗組織十一羅刹成員的頭銜走到哪兒都被封為座上賓,就算不帶錢也照樣住總統套房,從沒這般窩囊過。
“****,沒品的臭男人,穿越這種幾率也能發生,要怪就怪自己脫什麼衣服,泡什麼澡嘛,這下好了泡到這鳥地方來了。”想到被拖去遊街示眾,被人扔雞蛋菜葉,她便渾身來氣,可是一想悲劇的穿越,她便一臉無奈。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新型女性,對於失身這種為題到不至於要死要活,盡管這樣天汐心裏多少還是有些咒怨,細細一想不發生也發生了,要死要活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索性她暗自將夜翼城的罪行記下,等待翻身的時候在狠狠的收拾他。
為了讓自己心裏平衡點兒她默默的說服自己就當是支付住在這裏的房錢和打發給叫花子的犒賞算了,但是夜翼城那個王八蛋敢將她拖到大街上遊街示眾這件事,她是絕對絕對不會原諒他的,山不轉水轉,走著瞧,總有一天她天汐要狠狠的將他給踩在腳底下。
“聽說你這幾天都在院子裏,哪兒也沒去。”
天汐心裏正默默咒罵著夜翼城祖宗十八代,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飄然而至,如鬼魅一般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她椅子前麵二十厘米的距離,儒雅的笑容看著她,若不是瞥見隨那抹白色身影掉落的樹葉,天汐會以為自己見鬼了,這人就這樣憑空出現,太打擊她想要逃跑的決心了。
昨天她便聽一個丫鬟說道,夜翼城回來了,所以她主動避而遠之,盡量讓自己低調低調在低調,二門不出大門不邁,可是這混蛋還是找上門來了。
精明的夜翼城怎麼會不知道天汐的想法,這院子裏他安排了很多影衛,除了保護這個女人之外更重要的是他舍不得讓這個女人離開。
對於夜翼城的開場白,天汐置若罔聞。
“你個女人倒是很有骨氣,還在生氣麼?”夜翼城抬腳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優雅的目光透著幾絲難以察覺的關心,掛念。
“知道就好,離你姑奶奶我遠點兒,或者滾也可以。”
麵對女人充滿火藥味的語氣,夜翼城破天荒的笑了,弓身頭靠近天汐,“嗬嗬..叫本王滾的女人你是第一個,看在你是我女人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
“你這人太不要臉了。”
天汐氣得漲紅了小臉兒,話音一落下頜便被夜翼城那家夥給箍住,勾向他唇邊,雄性熱乎乎的氣息,讓人發眩。
在那誘人的唇瓣上輕嘬了一下,夜翼城可惡的將頭偏向她的耳後根,舔|舐了一下,赤|裸裸的調|戲|道,“在叫本王滾一聲試試,信不信我就在這裏懲罰你,說實在的你的味道我非常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