輿論所帶來的效果,讓古夜感到了空前的滿意。僅僅在第二天,就有數十家媒體打電話來要求進行訪問。挑選了幾家有權威的媒體,古夜將自己對公眾安全事業的看法進行了大張旗鼓的鼓吹。當一名記者問到即將舉行的“慈善交易會”是否向他發出了邀請時,古夜不失適宜的表示了遺憾和自己的向往。
當慈善交易會的邀請函送到了夜夫尼偵探所的時候,古夜出現在了主教戴維斯的麵前。稍稍讓自己的黑暗能量稍稍的釋放出了一點,古夜如願以償的看到戴維斯吃驚的眼神。
恭敬得猶如一個剛剛體會到了上帝真諦的信徒,古夜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尊敬的戴維斯先生,請允許我占用您幾分鍾的寶貴時間。聽說您是紐約天主教的總負責人,我有一件事情想請您幫忙。”
戴維斯不動聲色的看著這個不速之客:“非常樂意為您效勞,閣下是。。。。。。”
古夜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躬身遞給了戴維斯:“非常感謝您,戴維斯先生。我的這件事情非常簡單,事實上隻要您簽個名就可以了。我,我想蓋一座教堂捐獻給你們,但是教堂的名字必須是我的名字,我想這樣的話上帝會更加通曉我的心意。”似乎是怕戴維斯不答應,古夜連忙解釋道:“事實上我曾經不是上帝的信徒,但是最近我碰到了一件麻煩事,也許隻有上帝才能幫我解決。”
看著這個身上散發著微弱黑暗能量的東方人,戴維斯對自己派人監視的策略非常的滿意。擺出一副和藹的麵孔,戴維斯微笑著說:“古夜先生,請您繼續,我非常樂意聆聽您的經曆。”
遲疑了一下,古夜舔了舔嘴唇:“從前一段時間起,我就開始不斷的做惡夢,有時候甚至會夢遊。我一直害怕會因此出什麼事,但是很不幸的,我依然做出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我竟然命令我的保安公司進行演習,哦,老天啊,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做完了這件事,我絲毫沒有印象,知道我的合夥人告訴我FBI上門來調查的時候,我才從他們的言語中發現,那個荒唐的命令竟然是我在半夜的時候下達的。”
用手捧著腦袋,古夜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那件事情過去之後,我找了無數的心理醫生,但是沒有絲毫的作用。這個時候我的老朋友道格爾神父來看我,他勸我皈依上帝。我答應了,沒想到竟然真的有效果,一連幾天我都睡了個好覺。但是最近,那些惡夢又來了,無論我怎麼讀聖經,怎麼禱告都不起作用,我想也許在我過去犯了太多的罪惡,上帝正在懲罰我。所以,我想蓋一座教堂,向上帝表示我的懺悔。”
“求求您了,戴維斯先生。”古夜演做俱加的聲淚俱下,“如果不能向上帝表示我的心意,我就隻有死路一條了。您知道嗎,戴維斯先生,現在我的情況更加惡劣了,我甚至在半夜看到了一頭像人一樣的狼,而且他還跟我說話,要抓我到郊區的那個森林公園去接受他們的懲罰,他說,他說,要在月圓之夜他們的集會上活活的吃了我。天啊,我想那一定是幻覺!要不是道格爾神父的半夜到訪,我想我到現在還沉浸在那個惡夢中。。。。。。”
剛剛想到古夜可能被實施了巫術之內的東西,戴維斯的腦海又一下子浮現出了狼人的形象,上帝啊,那些快要滅絕的狼人不是在魔黨的兩大家族裏當奴隸麼,怎麼又跑到紐約來了?他們到這裏來幹什麼呢?難道說是過來打聽密黨的消息?這麼說來魔黨和密黨的矛盾似乎已經激化了,前些日子,其他地方的一些主教不是說發現了密黨和魔黨之間發生了大規模的戰鬥麼?這些沒有大腦的黑暗生物,死得越多越好,隻是那些狼人可不能放任不管,要是發生了傷人事件,隻怕教廷跟美國政府之間的關係恐怕難以處理了。。。。。。
沉吟了片刻,戴維斯平和的說道:“古夜先生,您放心,蓋教堂的事情我答應了,我想上帝一定會原諒您這個忠誠的信徒的。如果不介意的話,不知道能否告訴我道格爾神父半夜拜訪你有什麼事情嗎?”
聽著戴維斯的首肯,從痛苦中掙紮出來的古夜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謝謝您,戴維斯先生,您真是一個好人。道格爾神父那天晚上沒有什麼具體的事情,隻是他半夜想起了我,想來看看我的情況。”
“好的。古夜先生,蓋教堂的事情,我會讓我的助手跟您聯係的。現在您可以回去了,您放心,上帝不會拋棄他的任何一個子民,他會永遠與您同在的。”
古夜連聲稱謝,恭恭敬敬的再一次鞠了一躬,走出了戴維斯的辦公室。迫不及待的抓起了桌上的電話,戴維斯說道:“法拉克,帶幾個苦修士到郊區的森林公園去看看,那裏可能會有狼人的蹤跡。另外,再找個人跟古夜聯係一下,他要蓋一所教堂。對,就是我們監視的那個古夜,讓那些監視的執事們少偷點懶,狼人跑到古夜家裏他們都不知道,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這輩子就守在那裏吧!”
正在偷偷的翻閱一本冒險書籍的法拉克被這個電話徹底的摧毀了繼續與書中的主角一起探險的興趣,不情願的召集了幾個整天躲在昏暗的屋子裏修煉的苦修士,法拉克從停車場開出了自己新買的那輛通用。與幾個木頭一般的苦修士共乘一車的旅途讓法拉克感到了異常的難受,扭頭看了看那一張張毫無生趣的臉龐,法拉克放棄了打開電台的聽聽音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