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圓而亮,仿佛就掛在莫雲軒等人的頭頂上,一伸手就能觸碰到一般。
碰到那月中的嫦娥?
這種美景之下任何人都不會歎氣,一定會如李念佛一般在望著月亮,可是他真的在望著月亮想著月宮嗎?
莫雲軒一沒有望月,二也在歎了一口氣,這似乎更本不是溫文如玉的莫雲軒。
莫雲軒卻歎氣道;“隻我所知道的,天理內的大部份門派的年輕一代已經達成共識,以白花少主、劍問天、陳曲三人為首組成了白盟,又拉攏了幻影劍派年輕一代、魔焰宗年輕一派、甚至已經開始接觸二流門派頂端之一的法尊宗,法尊宗的第一弟子大法師宮令兒與劍問天的表妹小琴仙關係向來很好,如果小琴仙加入白盟,法尊宗一定會加入白盟。而我們一方,卻一個勢力也沒有拉到。”
葉蕭雲的眼中略微有些暗淡;“天理一方太有優勢,要知道天理與蒼藍的關係可一直很好,把天理當成蒼藍的下屬也不為過,因為天理王本就是從蒼藍出去的。”
天鷹公主安紫緣道;“所以你害怕蒼藍內的年輕一代會加入白盟,一旦他們加入白盟,那麼第二次聖戰真的很難說了。”
莫雲軒點點頭;“第一次聖戰來的太快,我們一方早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而天理一方一沒有把我們當成對手,二也沒有邀請外域的人,隻是把天理域內的天才聚合在了一起,就算這樣我們也勝的取巧。但第二次聖戰,他們絕不會在小看我們,一定會召集人員。正巧,雖然白花教是邪教,但邪教的門派很多,他們很容易就能聚在了一起。而正教門派也許不會加入我們,因為我們暗盟中也有邪教的人,如妖刀等人,所有一個光明正大的白教一定不允許暗盟中有邪教中人。如果暗盟沒有邪教的人,那些正教舉著大義之旗也一定會加入我們。”
說著,莫雲軒接著道;“但我們一定不會放棄妖刀等人,因為這才是我們暗盟同心協力的更本,不分身份,不分門派。”
葉蕭雲看著月色,微微搖頭道;“什麼是正什麼是黑,誰能定下一定呢?黑又如何?隻要不殺人放火,隻要不屠殺百姓,黑又如何?白又怎樣?就算是白舉著大義之旗殺人就是白嗎?白能怎樣?我們暗盟沒有白也沒有黑,隻有朋友。如果白盟以門派為根據拉攏人,我們暗盟這些無門無派組成的散人就破一破那些門派與國家又能如何?”
莫雲軒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好,就算他們白盟拉攏一萬個門派,我們暗盟就破一破又能如何?人不張狂枉少年。”
正喝著第一千零一杯酒的無極忽然哈哈笑道;“人不張狂枉少年?好好好,那我就在兩年後去看一看聖戰,說不定我也會加入其中。”
他又喝了一杯酒,看著謝劍英;“你有沒有興趣?”
謝劍英猛然灌了一碗酒;“門派?國家?又能如何?不過在他之下爭取天下第一而已,哈哈哈,李峰,如果你能拉攏他進來,白盟就算把世界上所有的天才拉攏白盟中,也不過是一個可笑的東西。門派真的很大麼?如果你們能早出來三年,不,隻要兩年之前,你會明白有一群人比門派更加可怕。”
無極雖沒有進入江湖,但也知道那些事情;“聽聞他們之中也有刀,不知我與他比如何。”
謝劍英好似在回想,回想那見過的一群人;“不過玩具。”
不過玩具。
天下第一刀,在天下第一劍的口中;對那些人來說,不過玩具。
無極並沒有憤怒,卻笑道;“我這柄玩具一定會變得很危險。”
李峰再一次聽見這沒有名字的一群人,他不下於一次聽見,他轉頭看著其餘等人,少數人的眼中也充滿了糊塗。
李峰笑道;“那群人很年輕?”
葉蕭雲忽然道;“很年輕,至少比我們大不了多少。”
李峰的臉上又充滿了笑容;“我也有一群很年輕的朋友,兩年後我介紹給你們認識。”
在某一段時間,李峰曾聽莫雲軒說過最近發生過一件奇怪的事情;江湖上好像出現一個詭異的人,他如小醜般詭異。
小醜、許諾、李靜玄、還有那些將軍薛仁貴等人。
他要怕什麼?
難道他們就不能抵擋白盟麼?
難道這個世界隻能屬於那些門派?隻有門派中出來的人才能在江湖上翻雲覆雨?
李峰絕不認同。
年輕沒有身份!
李峰一直這樣認為。他忽然端起大碗的酒;“如果那些人是門派出生,我們這些無門無派的小魚就來個魚躍龍門如何?”
葉蕭雲站了起來,連已經倒地的黑羽團團員也忽然站了起來,碧靈站了起來,飛天團六位團員也忽然站了起來,李文也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