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樹林之中,有一名黑臉神童正在鍛練功夫,他的先天與普通人不同,又加上身上會發出紫色光線,被月雪老人取名爲孫策,此時月雪老人來到,月雪老人:“孫策。”孫策:“阿公、阿公,你去哪裏,怎麼去那麼久啦,你不守信哪、你不守信哪?”月雪老人:“哈哈哈,別生氣了,阿公臨時有事,所以回來晚了。”孫策:“你騸人啦、你騙人啦。”月雪老人:“傻孩子,阿公什麼時候騸過你?”孫策:“阿公啊,你不在策兒好寂寞。”月雪老人:“就算阿公不在你身邊,樹林裏也有牛、羊、野馬、小鳥和你作伴呀。”孫策:“那些都沒用呀。”月雪老人:“怎麼説昵,你不是最喜歡和動物玩嗎?”孫策:“玩歸玩,但是牛羊馬不能像阿公一樣講故事給我聽,也不會教我寫字、也不會教我武功。”月雪老人:“乖孩子,動物跟人總是不一樣,人是萬物之靈。”孫策:“哦,人是萬物之靈,人跟羊牛馬不一樣?”月雪老人:“是呀,以後你長大了就會知道的。”孫策:“阿公啊,以前你教我的武功,我現在表演給你看。”月雲老人:“等一下,練武功的目的你知道吧?”孫策:“我知道、我知道,練武功就是準備和人打架。”月雪老人:“啊,你真齓來昵。”孫策:“練武功不和人打架,那要幹什麼?”月雪老人:“練武功是要強身護身,再進一步是要安邦衛民。”孫策:“哦,強身護身、安邦衛民。”月雪老人:“是,功夫要在最需要的時刻、最正確的時刻才能使用,你知道嗎?”孫策:“我知道、我知道,阿公啊,今天我在最需要、最正確的時刻用我的功夫打死二隻老虎。”此時暗處二名黃天門魔道偷聽,月雲老人:“是不是那二隻老虎要晈你”孫策:“不是啦、不是啦,那二隻老虎在追一雙兔子,老虎那麼大、爪子那麽利,我看那隻兔子很危險,所以發動氣功將那二隻老虎打死,嗚。”月雪老人:“傻孩子,見義勇爲是好事,你哭什麼昵?”孫策:“阿公啊,你不知道,我本來想打老虎而已,誰知我的氣功會那麼強,連那隻兔子也打死了,嗚,我心裏好難過,嗚。”月雪老人:“是你用力過猛,事情已經發生了,以後你要注意,趕快把眼浪擦乾,阿公帶你去見一個人。”孫策:“見什麼人?”月雲老人:“見你的父親哪。”孫策:“啊,我還有爸爸。”月雪老人:“每個人都有雙親。”孫策:“哇哈,真好、真好,我爸爸不知道會不會講故事。”月雪老人:“會呀,比阿公還會講。”孫策:“會教我寫字嗎?”月雲老人:“會呀,字寫得比阿公還漂亮。”孫策:“哇,真的,阿公啊,你沒騙我?”月害老人:“阿公絕對不騙你。”孫策:“那好、那好,阿公啊,我們趕快去。”月雪老人:“好,走吧。”孫策:“哇,我有個爸爸,會講故事又會寫字,他一定也會唱歌,哇哈,真好、真好。”便隨月雪老人離開,隨後二名魔道自暗處出來,魔道一:“月雪老人帶著黑臉小子要去見他的父親,聽黃天腦前輩説,這個黑臉小子的母親就是張箐箐。”魔道二:“這麼説周忠有可能被中原群俠收服,這要如何是好?”魔道一:“不如現在我們就將這一走一少除掉。”魔道二:“不行、不行,方才你不也看到了,那黑臉小子的身上發出一道紫色光線,瞬聞二隻老虎就變成焦炭了,真使人毛骨崍然,我看還是將此事棄報黃天腦知情。”魔道一:“嗯,言之有理,離開。”
密洞之內,二魔道向黃天腦棄報情況,魔道一:“啓稟黃天腦,我們二人所講的話全部是事實。”黃天腦:“什麽,月雪老人帶孫策要去見孫堅,若是讓他們父子相會,周忠又對孫策心有虧欠,到時候與孫堅聯手事情就不妙了,爲了整個大局必須將他們除掉。”此時鬼麵蜘姝與黑爪蜘蛛來到,鬼麵蜘蛛:“哈哈哈,這邊可以和你配合,鬼麵蜘蛛。”黑爪蜘蛛:“黑爪蜘蛛,參見黃天腦前輩。”黃天腦:“哦,原來是天羅影天羅門的麾下。”鬼麵蜘蛛:“是,我們二人奉主人的命令,帶五毒暗器來幫助前輩除掉月雪老人與小子孫策的性命。”黃天腦:“很好,不槐是天羅影天羅影,果然多謀足智,一切就照計劃進行,天羅影針對金獅狂刀孫堅,你們二人與我配合,全力對付周忠、月雪老人和小子孫策。”鬼麵蜘蛛:“是。”
天衡峰,萬惡罪魁亟天齊接到張角的信,如期赴約來到天衡峰,但卻不見張角出現,此時亟天齊根火難消,這個時候,雪霧之中出現了一條人影,亟天齊:“張角,你終於出現了,什麼,你不是張角,你到底是何人?”公平先生:“哈哈哈,老朽叫公平先生,是張大仙的至友。”亟天齊:“那麼那封信是你留的囉。”公平先生:“沒錯,就是老朽所留。”亟天齊:“你因何冒充張角,約我亟天齊來到天衡峰?”公平先生:“亟天齊,我是不得已呀,假如我不這麼做,中原群俠必定會有很多人慘死在你手中,其實亟天齊你的本性並非十分凶惡,何況你要找的人是張角,你又何必濫殺無辜昵?”亟天齊:“住口,張角不出現,亟天齊就盡掃中原。”公平先生:“冤冤仇仇,風波幾時休。”亟天齊:“既然你冒充張角,那你就替他送命。”公平先生:“亟天齊,三思呀。”亟天齊:“何必多言哪,喝。”公平先生:“呀。”
報仇心切的亟天齊不見張角,決殺公平先生洩恨,亟天齊:“喝。”公平先生:“呀。”雙方交掌,有如大地起舂雷、巨山飛霹靂,一來一往、難分上下,亟天齊:“喝。”公平先生被震退數步,亟天齊:“能抵擋亟天齊的絕招,公平先生你有來歷。”公平先生:“走囉,班門弄斧、請勿見笑。”亟天齊:“好,留神來。”公平先生:“慢著,亟天齊,我們用至剛的功夫容易出人命。”亟天齊:“非你死便我亡。”公平先生:“亟天齊,我有個比較高級的決鬥方式,當然決鬥必須分出勝負,你我來個君子約定,假使你勝利,我立刻帶你去見張角,你若失敗我沒什麼要求,隻要你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想一想,是不是應該把上一代的冤仇化消。”亟天齊:“可以,如何比試?”公平先生:“亟天齊,你看,前麵這座叫石天秤,兩端平均,你我二人上去坐在石天秤上,各自施展內功將天秤壓低,誰坐的那頭翹起來誰就算輸。”亟天齊:“你到底用什麽詭計?”公平先生:“放心,絕對是公平競爭,我可以讓你先選位置。”
亟天齊:“嗯,喝。”縱身跳上石天秤右首,公平先生:“呀。”縦身跳上石天拜左首,空前絕後稀奇的決鬥,公平先生和亟天齊各展內功,要將對方逼上上端,天衡峰下二名武林人仰首觀戰,兩人歷時數刻,此時亟天齊已經汗流浹背、漸越敗勢了,亟天齊:“啊。”二人縦下石天秤,亟天齊:“衛槐,慚槐啊。”便縦身離開,公平先生:“暫時將這隻猛虎已經趕回深山,但不知何時何日猛虎會再度出林,張大仙、張角啊,你到底在哪裏呀?”此時兩觀戰者縦上天衡峰,教師一:“慢著。”公平先生:“二位輕功絕頂,絕非普通人物。”教師一:“老頭你真好眼光,我們二個正是朱王府的教師。”公平先生:“哦,原來是奸王劉碩的爪牙。”教師一:“什麼,奸王的爪牙,你真好大膽。”公平先生:“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奸王這二個字是壞話,老朽深居山林,我是聽一些百姓這麽稱呼的。”教師一:“你叫公平先生?”公平先生:“是,老朽做事最公平。”教師―:“方才你與亟天齊在石天秤上麵一來一往,石天秤翹過來又翹過去,嗬嗬,這到底是什麼功夫?”公平先生:“這不算什麼功夫,隻是我們二個的命較重、有份量,所以才能使石天秤翹過來又翹過去。”教師一:“什麼呀,命也有重量,啊,你分明是江湖術士,亂講啦,我們二個上石天秤,照樣使它翹過來翹過去,對嗎?”教師二:“是呀,是呀。”公平先生:“我看未必然吧。”教師一:“什麼意思?”公平先生:“依我看,你們的命很薄,合起來隻有二兩一。”教師一:“二兩一的命又怎樣?”公平先生:“二兩一的命不吉呀。”教師一:“啊,不吉?”公平先生:“短命非業謂大凶、平生災難事重重,凶禍頻臨陷逆境、終世困苦事不成。”教師一:“可惡啊。”打向公平先生被逼退,公平先生:“朋友,身爲王府教師之職,要有風度,老漢是就命論事,你們也不一定要相信哪,告辭了,神算命理稱、骨輕莫怨人哪。”便離開,教師一:“這個人是武林中的神秘人物。”教師二:“理這個老頭沒有用,我們二人是奉命調查洛陽刺史的下落,聽説刺史打扮白身出京,目的是針對王爺,假如王爺的奸情敗露,對我們也非常不利,所以王爺很著急,才會派王府二十四名教師分十二路調查。”教師一:“洛陽派出來的這個神秘刺史,我們沒見過麵怎麼調查?”教師二:“反正武林中身份可疑的人都是我們調查的對象。”教師一:“嗯,有理,剛才這個公平先生也很可疑。”教師二:“那麽老了,怎麼可能是洛陽刺史,走吧,時間有限。”教師一:“好,走,二兩一的命不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