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唐周三人自暗處出來,唐周:“唷,老兄弟,謝謝你、謝謝你。”病詩翁:“哦,我明白了,剛才那些人要找的就是你們三個。”三楞:“是呀,沒處躲才跑入這裡,很報歉。”病詩翁:“跑到這裡來是不要緊,咳、咳,剛才那些人把我的花園弄得亂七八糟,我很生氣,所以才出手。”唐周:“老兄弟,請問尊姓大名?”病詩翁:“病詩翁嘆無友啦。”唐周:“病詩翁嘆無友?”病詩翁:“是嘆沒有呤詩作對的朋友。”唐周:“哦,剛才我看你手中那支搖了三兩下,匪徒跑得飛似的,那支到底是什麽?”病詩翁:“我手中拿的這支叫招魂幡。”唐周:“啊,招魂幡?”三楞:“招魂幡,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病詩翁:“怎麼説昵,咳、咳。”二貨:“就是要破奸王府踫到魔道,那魔道好厲害,聽説一定要有這支招魂幡才能破魔道的邪術。”唐周:“是啦,救人救到底,希望走兄弟你手中的招魂幡能架助我們。”病詩翁:“算起來你們三個跟我有緣,不過我一生所援助的是朋友,不是朋友我就不可能援助,咳、咳。”唐周:“不要啦,老兄弟,你沒聽説過嗎,四海之內皆兄弟,大家都是朋友。”病詩翁:“什麼大家都是朋友,那可不一樣。”二貨:“爲什麼朋友還要分級?”病詩翁:“我叫病詩翁,一年病三百六十五天。”二貨:“那豈不是每天都在生病。”病詩翁:“差不多啦,我沒有其它的興趣,隻有興趣呤詩作對,誰要是能夠跟我呤詩作對,那個人才是我的朋友。”唐周:“這簡單,呤詩作對我們三個最專長。”二貨:“唐周,你講話不怕別人死。”唐周:“別嚷嚷。”二貨:“好吧,不説。”病詩翁:“既然你們三個對呤詩作對有興趣,這樣吧,咳、咳,我一個人考你們二對,你們若能應答如流就算是我的朋友,既是我的朋友我就幫助你們。”唐周:“好,一言爲定。”病詩翁:“那你們三個誰先來?”三楞:“我年歲較大,我先來。”病詩翁:“好,那就由你先來,注意聽。”三楞:“任你來、考不倒,竹籬撐不到底。”
病詩翁:“風鼓鼓風,風聲一聲響風鼓風。”三楞:“水車車水,水聲一聲響水車水。”病詩翁:“嗯,風水風水,對得好。”三楞子:“簡單之至。”病詩翁:“確實學問不錯。”三楞:“嘿,到現在你才知道。”病詩翁:“算你過關,接下來換這位拿扇子的。”唐周:“換我,好,換我就換我。”病詩翁:“注意聽,這是絕對,庭內櫚子、庭外童子,童子打櫚子,櫚子不落、童子不樂。”唐周:“樹上蟬聲、樹下先生,先生聽蟬聲,蟬聲不失、先生不識。”病詩翁:“唉呀,絕對,對得很好。”唐周:“我不是説過嘛,呤詩作對是我的專長。”病詩翁:“第二對,注意聽喔,桌上一隻瓶、桌下一雙盆,瓶跌下來瓶破盆也破,不知瓶打破盆還是盆打破瓶。”唐周:“樹上一雙猴、樹下一隻狗,猴跳下來猴跑狗也跑,不知猴怕狗還是狗怕猴。”病詩翁:“哈哈哈,咳、咳,呢,你的腦筋友應很好,你過關。”唐周:“啊,謝謝、謝謝。”病詩翁:“最後輪到你這位二貨朋友。”二貨:“哈哈,唐周,換我了。”唐周:“別怕,把你那一套拿出來。”二貨:“我那一套,好,不怕。”病詩翁:“注意聽,紅花白花秋菊牡丹花。”二貨:“都是花,我慘了,啊,有了,紅酒白酒竹葉黑豆酒。”病詩翁:“都是酒,你很愛喝酒?”二貨:“你都是花,你爲人一定很花,你好花,常常去玩女人。”病詩翁:“嗯,我是個病人,哪有時間。”二貨:“花對酒,不通嗎?”病詩翁:“馬馬虎虎,好啦,頭一對算你通過,第二對注意聽。”二貨:“不怕你啦。”病詩翁:“紅花不香、香花不紅,牡丹花又香又紅。”二貨:“又是花,響屁不臭、臭屁不響,番薯屁又響又臭。”病詩翁:“呃,不太文雅。”二貨:“怎麼不文雅,這是絕對昵,你作香、我對臭,絕對呀”病詩翁:“也是有理啦,好吧,算你過關。”二貨:“多謝。”唐周:“病詩翁,這麼説來我們三個是你的朋友囉。”病詩翁:“是,你們已經是我的朋友,我應該幫助朋友。”三楞:“要架助就請快一點。”病詩翁:“好吧,三位帶路。”唐周:“跟我們走。”
平原王府外,公平先生等中原群俠在王府外麵與奸兵展開一場大激戰,混戰之中,巫王大法力揮動攝魂旗,大法力:“喝。”大法力咒語一出,瞵間風雲變色,病詩翁也來到旁邊,病詩翁見時機成熟,準備用手中的招魂幡來破解攝魂旗,病詩翁:“身不離魂、魂不離身,呀。”招魂幡搖動,攝魂旗的邪術失靈了,大法力:“可惡啊,誰敢來破壞我的攝魂陣。”病詩翁:“是我的招魂幡現出威力。”大法力:“病詩翁,對頭冤家,你自找死路。”病詩翁:“病人不一定就好對付喔。”大法力:“該死啦。”
這方麵正義之師乘勝追擊,殺得奸兵片甲不留,奸王平原王見大勢已去、乘機逃脫,平原王:“不走生命休矣。”便逃離,最後巫王大法力也死在病詩翁的手上,大法力:“啊。”公平先生:“賊巢已破,大獲全勝。”王永桐:“稟總刺史,不見奸王。”公平先生:“不見平原王,可能在混戰之中被他逃脫,走也不逺,王將軍。”王永櫚:“在。”公平先生:“你即刻領兵搜查附近。”王永桐:“遵命。”便離開。
公平先生:“非常感謝病詩翁你用招魂幡破解邪陣,幫助群俠順利大破平原王府。”病詩翁:“這不算什麼,朋友應該互相架助,唐周、二貨、三楞是我的詩友,我當然要幫助他們,各位,再見了。”便離開,二貨:“戰果報告、戰果報告,奸王的爪牙死的二千多、活捉八百三,我們這次蠃得真漂亮”唐周:“清潔溜溜。”公平先生:“這都是各位的功勞。”千江雪:“其實這完全是總刺史戰術的成功。”
此時許劭哼著歌來到,許劭:“快走、快走,千江雪,你快走。”千江雪:“許劭,什麼事情?”許劭:“你快走就對了,有個人要找你。”千江雪:“哦,何人找我?”許劭:“犯人啦。”千江雪:“犯人?”許劭:“是呀,身上帶著鐵鍊的犯人,這個人一定剛從監獄逃出來的,這個人找你,準沒好事。”千江雪:“身帶鐵鍊的人,在哪裡?”許劭:“在枯木林附近,喂,你別去,呼,那個人功夫好得很,你去很危險。”千江雪:“枯木林,各位,暫別了。”便離開,許劭:“唉唷,叫他別去他偏偏去。”唐周上前打了許劭一巴掌,許劭:“唉噴喂呀,唐周,你打我幹什麽?”唐周:“打你幹什麼,你叫他別去,爲什麼要把消息告訴他,不告訴他不就沒事了。”許劭:“我怎麼知道?”公平先生:“身帶鐵鍊的流浪漢,過去不會聽過,來人呀,先將擒獲的人犯押到官府嚴辦,再到枯木林觀看究竟。”眾官兵:“遵命啊。”
枯木林,神秘神秘神秘,身帶鐵辣的流浪漢徘徊在枯木林的附近,他爲了報答恩情,此時千江雪來到,千江雪:“這位朋友,你在找我嗎?”罪影半條命默然不語,千江雪:“你爲什麼默默不答昵?”半條命:“我找你,也要殺你。”千江雪:“你要殺我,什麼理由?”半條命:“報恩。”千江雪:“報恩,看來你也是受邪教的恩惠,好,如果你想要殺我,儘管出手吧。”半條命:“喝。”千江雪:“呀。”半條命發動攻擊,二人對掌後分開,半條命:“爲什麼你的手掌中有這個症痕?”千江雪:“因爲我手掌中這個疤痕與我的皇兄一模一樣,交趾的獅頭烙印。”半條命:“啊,賢弟。”千江雪:“兄長啊。”二人便喜而相擁。
十裏林、第八關,亟天齊連閲十裏林七裏路,在第八關遭受毒鷹爪打中、身負重傷,毒鷹爪:“哈哈哈,亟天齊,你無能爲力了。”亟天齊:“你用小人的手段,卑鄙。”毒鷹爪:“總之一句,你非死不可啊。”此時孫策來到,孫策:“等一下,亟天齊,你不用怕,孫策在這裡。”毒鷹爪:“臭小子,你想要救亟天齊?”孫策:“對,你看不順眼是嗎?”毒鷹爪:“讓你再出世兩次也不夠看。”孫策:“真的嗎,喝。”上前發掌逼退毒鷹爪,友手刀鎖飛出,毒鷹爪人頭落地,毒鷹爪:“眭。”孫策:“如今的孫策不同以往。”亟天齊:“啊,孫策,連鬮十裏林十關,是我輿血十字會的君子條約,你不應該幫助我。”孫策:“今天孫策會來架助你,這是有原因,因爲亟天齊你過去救過我,我阿公時常在講,有恩報恩是君子。”亟天齊:“今天你這樣,可能會連累我的小妹被血十字會殺害啊。”孫策:“亟天齊,枉費你在江湖中走這麼久,就算你閲過十裏林十關,你也不可能見到你的小妹,這根本是血十字會的陰謀,你實在真笨昵?”亟天齊:“就算是陰謀,亟天齊也不惜一切連關十關,見我的賢妹。”孫策:“你真固執,坦白對你説,你的小妹根本不在血十字會,這是十字光芒所説的。”亟天齊:“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賢妹啊。”縱身雛開,孫策:“亟天齊啊,等一下。”縱身追去。
神光洞,大腕公呤著詩,大腕公:“火焰金光映日明、西方妙法最微精,千千榮祿無窮妙、萬萬祥光從此生,貧道包羅萬象大腕公,在神光洞修行,算起來也是屬於不冥教的一分子,我平生所研究乃是奇門遁甲、機關變化,嗬嗬,爲什麽不冥教不給我表現的機會,實在是令我怨歎哪。”此時令信飛來被接住,大腕公:“飛信到了、啓開一觀,原來是不冥教的令信,叫山人即刻前往九死一生洞調查慶忌的生死,哈哈哈,我平生所學,今天總算是有表現的機會,準備下山到九死一生洞。”
路上,許劭踱來踱去,許劭:“嘿,奇怪奇怪真奇檉,明明千江雪去枯木林找那個身帶鐵鍊的流浪漢,爲什麼中原群俠説沒看到千江害和那個流浪漢,嘿,這到底是什麼原因,他們兩個人是跑去那裡讓人想不透,啊唷,前麵那個做魔道都不用化裝,哼,這不是什麼好東西,嘿嘿。”隨後大腕公來到,許劭:“這位先生,你走路地上都會晃動呐。”大腕公:“這表示山人寳光飽足。”許劭:“你這樣講不過份,你走路是很有力,但是你的雙手長得沒人緣。”大腕公:“什麼,我的手沒人緣?”許劭:“是呀,哪有人手那麼大,像螃蟹。”大腕公:“你懂什麼,我最厲害的就是這雙手,別被我抓到便罷,若是被我擒住,我可以將人撕成兩半。”許劭:“唉唷,好驚人的功夫,喂,老前輩,不知你叫什麼大名?”大腕公:“貧道包離萬象大腕公。”許劭:“哦,大碗公,那過去你不是乞丐就是做遊僧。”大腕公:“喂,什麼乞丐遊僧?”許劭:“要不然你説捧大碗公。”大腕公:“大腕公啦,不是大琬公啦,大腕,就是我的手腕很大。”許劭:“哦,那我知道了,嘻嘻,大碗公。”大腕公:“又叫大碗公!”許劭:“啊,不對,大腕公。”大腕公:“然也。”許劭:“大腕公,你可知道我們也是同誌昵。”大腕公:“哦,你也是黑道的人物?”許劭:“哈,正解,影之門的練氣士。”大腕公:“啊,影之門的同誌。”許劭:“是啊,武影血筆君就是我。”大腕公:“哦,你就是影之門武影血筆君,影之門與不冥教交情很深,難道你不記得?”許劭:“對了、對了,影之門和你的不冥教交情很深,但是我每天接觸的人很多,所以一時想不起來,哈哈,對不起、對不起。”大腕公:“可是以前的武影血筆君的鼻子好像不是這樣。”許劭:“提起鼻子,我就恨火難消,可恨哇、可恨,金獅狂刀孫堅,我與你勢不兩立。”大腕公:“金獅狂刀孫堅對你是怎樣了?”許劭:“怎樣,講起來我就氣,數個月前,我奉影之門教主的命令要相殺金獅狂刀孫堅的生命,我們兩人約戰在榭林,經過三暝三夜的決鬥,最後,我使出了化影分身的功夫,要播亂他的視線,誰知道,嘿,人算不如天算,在最緊要的關頭,我要使出血筆破天靈結果他的性命,嘿,被樹枝絆倒滑一跤,所以金獅狂刀孫堅的快刀到位,我躲閃不及,啊哈,我的鼻子就掉了。”大腕公:“哦,原來如此,需要我爲你討回麵子嗎?”許劭:“當然需要,不過我先問你,大腕公,你今天下山到底是什麼任務?”大腕公:“我接到不冥教青壇壇主的命令,要往到九死一生洞調查慶忌的生死。”許劭:“哦,九死一生洞?”大腕公:“是。”許劭:“九死一生洞在哪裡?”大腕公:“我的身上有路觀圖。”許劭:“哼哼,既是青壇壇主的命令,那你必須辦得完滿,我陪你去。”大腕公:“好啊,順便讓大腕公施展功夫,讓你大開眼界。”許劭:“你的意思是要死給我看?”大腕公:“呃,什麼死給你看?”許劭:“啊,不是啦,施給我看啦,你聽好。”大腕公:“呢,你的發音都發不準。”許劭:“呀哈,同誌要互相鼓勵,不能互相藐視。”大腕公:“哦,對不住、對不住,走啦。”許劭:“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