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大驚之下,清醒了稍許,忙將伸出去的手縮了回去。
便在此時,忽然聽見婉兒嬉笑的聲音:“別怕,是我!”
說著,一伸手抓住了不二的胳膊,輕輕一拽。
女子身上幽幽的香氣漫了過來,熏得不二有些神誌不清。
不知怎麼的,渾身使不上力氣,懵懵懂懂間,便給她一把拉了過去。
下一刻,便是陷入了迷離的溫柔鄉裏,渾身泛起觸電般的感覺。
婉兒素手勾住他的脖子,嗤嗤地靠在他身上,手臂忽然加了把勁兒,嗤嗤笑道:“你想逃,逃得了麼?”
不二“啊”的叫了一聲,忽然覺得一陣熱氣從腳心往上竄,一股奇妙幻覺如潮至胸,頃刻間渾身燥熱難堪,血脈勃發,幾難抑製。
而身前嬌喘的姑娘,似乎一點一點靠了上來,身子仿佛更加酥軟光滑,激蕩的香氣撲鼻,令他心情躁動。
稍一低頭,便有一襲溫柔濕潤的軟肉觸在了自己的嘴上,直如火上澆油,頃刻間要將不二如火炬般點燃了。
他心下大駭,曉得自己多半中招了,強振作了精神,伸手將婉兒推開。
但方觸到滑溜的身子,便聽到她嗤嗤地笑了一聲,搶先一步伸出手來,摸到了他的領口,急不可耐地一通亂解,便將幾道扣子通通卸去,露出不二結實的胸膛來。
婉兒聽著不二粗重的喘息聲,摸著他渾身滾得發燙,直如包子放入烈火堆上的蒸籠一般,便曉得他入藥實深,已然意亂情迷了。
而她自己,此刻也難免心旌搖蕩,情難自已。
這正是欲奇花粉的功效,她將這花粉這房間裏撒了一圈,自己也有意無意吸了不少,隻為了烘出醉人的氣氛,也叫自己好好消受一番。
不二此刻掙紮的模樣,倒將她撩得急不可耐,整個人靠了上去,抱住了不二的身子。
不二這才發覺婉兒穿著一層單薄的肚兜,方才竟沒有發現。
這肚兜自然是婉兒故意沒有褪下,隻為給不二稍添一道程序,好叫他上下求索,左右求之,更增一番情趣。
不二下意識要伸手去解,卻忽然猶豫起來,稍稍停下了動作。心中隱隱約約覺得,隻要邁出這一步,隻怕再也停不下來了。
婉兒卻隻當他是害羞,嚶嚀了一聲:“不二,我們從小慣熟,你,你不必客氣的。”
不二這時意識懵懂,直如吃醉了酒一般。
但聽了她這一句話,反倒有些清醒過來,忍不住自言自語:“是啊,我們從小慣熟,我在幹什麼?”
說著,便急急忙忙撤回了雙手,人也要坐立起來。
婉兒心裏一慌:“怎麼這麼快就要醒過來了?”
隻見不二人又往後縮了些,眼看就要從床上下去。
她隻怕不二徹底清醒了,心下一發狠,隻道非要使出殺手鐧了,便忽然馭起一陣法力。
隻見一道紅光脫手而去,忽忽悠悠蕩在了桌子旁,一下點燃了桌上的蠟燭。
不二一睜眼,隻見燭光微醺之下,婉兒眼波流轉,粉頰生暈,媚態百生,嬌嗔難言,說不出的美俏襲人,道不盡的溫柔醉穀,實是叫人不可抵擋。
又瞧她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瞧著自己,雖是一句不言,但也勝過萬千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