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華夏首都,一座豪華莊園,諾博館內。全家老少,無論是主是仆人,也都在焦急的等待著新紀元的開始。
在沉沉無邊的夜幕映襯下,一排高聳如雲的建築物赫然出現在眼前。這是一棟老式的古堡,由於融入了西方哥特式的建築風格,讓這棟尖頂的古堡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此刻,古堡裏打開了全部的水晶吊燈,透過那些巨型的落地玻璃窗,遠遠的眺望進去。竟然發現那些水晶吊燈的光彩絢爛迷離,折射出淡黃色的光暈,讓人有種懨懨欲睡的感覺。
諾博館內的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侍立在青磚鋪砌的道路兩旁,他們都微微低垂著頭,誰也不敢抬起頭四處打量一眼。
在這群人的前方,一位穿著整齊黑色西服,脖頸處打著一個金紅色領結的老人尤為引人注目。此時已經是深冬季節,天公不作美還飄飄揚揚的紛飛起了雪花。
可這位老者卻任由白皚皚的雪花灑在身上,和他那如白雪飛絮般的頭發上。就是執意拄著紫檀木拐杖,顫顫巍巍的苦守在諾博館中的一座氣勢雄偉的殿堂之中。
忽而,一陣黃鍾大呂般的聲音,帶著無比威嚴肅穆,滌蕩開來。那是殿堂最上方的古鍾被人敲響!
“鐺鐺鐺...”
隨著鍾聲的敲響,這座塵封已久,在諾博館內不讓任何人進入的殿堂,也在悄悄的發生某種細微的變化。
“哢嚓,哢嚓,哢嚓!”
一個極為單調的機械聲在寂靜如墳墓般的殿堂內部清晰的響動著。
殿堂內部的穹頂上,倒掛著七盞油燈。那七盞古老油燈的擺放位置極為考究,正對著天上北鬥七星。而此時油燈正泛著昏黃的光暈,慢慢的燃燒著。
誰也不知道這七盞油燈來自何處?裏麵的燈油是否夠用?在歲月昭昭的百年時光裏,那七盞油燈卻一直在為這座殿堂奉獻著光和熱。
在殿堂內部最深處,陳放著一口古老的銅棺。銅棺四麵雕刻著許多詭秘的符文,這些奇怪的字樣似乎並不屬於人類曆史上任何一個時期的文字。
既不是蘇美爾人的楔形文字,也不是古埃及的聖書文字。不是悠揚著五千年文明的華夏甲骨文,亦不是象征著神秘的瑪雅文字。
但仔細看去,這詭秘難懂的符文,似乎有某種神秘的力量。能將流逝的時光和滄桑的歲月封存在古老的銅棺裏。
倏然!
泛著幽青色的銅棺竟然在機械齒輪的緩慢帶動下,通過完美精巧的杠杆原理,緩緩的侵入一灘血池之中。在血池的正前方,擺著一塊兩米多高的漢白玉巨石。
借著油燈發出微弱的光線,能模糊的辨認出漢白玉上的文字。上麵的文字是甲骨文,但其中的意思卻隻有三個字,龍血池。
就在銅棺完全沒入血池後的某個瞬間,一隻手臂卻猛地從龍血池中伸了出來。
旋即,一個宛如十六七歲模樣的少年赫然從血池中爬了出來。
這神秘的少年長相極為俊朗,皮膚若中秋之月般白皙,麵龐如春曉之花般紅潤。鬢若刀裁,眉如墨畫。就這逆天的顏值,足以秒殺現在所有當紅的小鮮肉明星。
隨著少年走出龍血池,原本附著在少年身上的血跡竟然慢慢的融入到他的體內,滲入他的光潔無痕的肌膚中。
那少年眼神十分空洞,似乎是個穿越了時空的流浪者,舉目望去,滿眼茫然。許久,那少年不禁揚天長歎一聲,喃喃自語道:“又是一百年!”......此時,在殿堂外守候的人們,除了為首的老人已經耐心的等待外,其他人心裏早已經煩亂不堪。
他們不清楚,為何一向慈眉善目的老主人王福,竟然讓他們頂著冒煙大雪,忍著天寒地凍,苦守在這座平時不讓人靠近的殿堂外。
“吱......”
從殿堂內部忽然響起一聲冗長的開門聲!旋即,就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年正抬起手,靜靜的接著空中飛揚的雪花。而隨著神秘少年的突然出現,老主人王福竟然激動的抹去昏花老眼中的淚水。急忙朝著這個少年,顫顫巍巍的跪了下去。
侍立在道路兩旁的仆人中有不少女孩,她們的年紀還不大,從未見過長得如此帥氣,但卻赤身裸體的少年。一時間,她們先是捂著櫻唇,差一點驚呼出來。